聽著寧綰那不太一樣的口吻,寧如言愣了愣,可是當他試圖去思考她那句話的意思時,她就迎了上來,吻住他,打亂了他的思緒。
饒是寧如言,也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三心二意。
雖然是在半山腰,但此時他們的衣物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寧綰也是做好了誓死的準備,豁出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他又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身下的人兒。
「綰綰,為什麼突然這麼主動?」
「不管我被動還是主動,哥哥你都不會放過我的不是嗎?那我為什麼不讓自己開心點?我從小就喜歡哥哥的,長大後也明白了男女之間的情()愛,看著哥哥和可柔姐依偎在一起,我會希望那個人是我。現在美夢成真了,我應該高興的。」
不是有句話說,生活就像強()奸,你無法反抗就試著去享受麼?
更何況,這是生活,但也同時是強()奸。
無論是哪一種她都沒有辦法反抗。
她說得真誠,眼中看不出任何虛假。
「不對,」他說道,「你應該恨我。我讓你爸爸進了監獄,逼死你媽媽,又強迫地佔有了你的身體,毀了你的一生,讓你這輩子都籠罩在和哥哥亂()倫的陰影裡,你難道不應該恨我?」
寧如言是矛盾的。
在他心裡,他做了那麼多事,寧綰應該要很恨他,應該像那天在靈堂裡一樣瞪著他,譴責他的不是;可一旦她真的這麼做了,他又會覺得不開心,她應該一切都順從他才對!
無論他怎麼想,怎麼去改變,她的內心都不應該是這樣的。
寧綰搖搖頭。
「你不允許,所以我不會。」
他難道忘了,是誰揪著她的下巴,警告她不許恨他的?
是誰拿她爸爸的安危來威脅她不許有反抗哪怕是一小絲的不滿?
她明知道那個人是狼,在他試圖將她唯一的親人撕裂得不剩之前,她應該去討好他的,這才是正確的路,不是嗎?
即使寧綰到現在也搞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確定她的做法沒有錯。
看著那雙明淨的眸子,寧如言突然沒有了心情,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她說到,「即使你有刺,我也會一根一根地去拔掉,現在,我們換一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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