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不用看也知道她有多反抗,他轉了過來,平淡無奇地看著她,「脫了,別再讓我重複。」
寧綰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被冷的還是怎樣,她抬頭看著寧如言,想哭又哭不出來。
最終,閉上眼,放在褲腰上的手微微顫抖著照做了。
別人動手和她自己動手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概念,寧綰不敢說她有多貞潔,可是讓她這樣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並且是她的哥哥,這對她來說,真的很困難。
但她最終還是照做了,乖乖地脫掉,知道他的意思所以連內褲也一同脫掉。
不敢看他,幾乎是蜷縮在沙發上,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默默掉淚的樣子。
她以為這就完了,然而聲音又再次響起,「躺下,把腿分開。」
寧綰幾乎是帶著一種不可置信的神情抬起頭看著寧如言,這樣一看,她那雙烏黑的眸子就變得更大,她顫抖著聲音喊他:「哥……不要這樣對我……」
怎麼可以讓她做那麼讓人羞恥的動作?
躺下,把腿分開……
他真的不是在羞辱她嗎?
她做不到。
即使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她根本做不到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寬衣解帶,還如此不知羞恥地將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人前。
他可以強迫她,可是他不能強迫她「自願」去做那些事啊!
寧如言的眉頭皺了皺,卻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直接用他的大掌將她的兩條腿分開。
她不敢看,把頭別過頭去,嗚咽直哭又不敢發出聲來。
她以為她最終還是逃不掉哥哥的凌辱,可是這一次她並沒有感覺到那種炙熱的感覺,反而是清清涼涼的。
寧綰似乎明白了什麼,睜開眼一看,看見了他認真嚴謹的模樣。
寧如言的確是仔細地盯著她那裡看,但卻不是在做什麼壞事,而是在給她上藥。
原來……
他是出去給她買藥了?
疑似帶著一絲責備的口吻,「怎麼沒告訴我下面都裂了。」
寧綰怔了怔,「我以為你知道……」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疼不疼。」
她本來想說疼,可是又想起,其實他不在乎她疼不疼,他只是隨口問問罷了。所以她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寧如言也沒再問,把藥膏放在茶几上,沒有幫她穿上褲子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明天先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