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霄見文萱這麼晚了不睡,只當兩人這些天說不上幾句話,想他了。心裡高興,迅速上床鑽進她的被子裡。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一個轉身將她用力壓在身下。炙熱的手掌烙鐵一樣固定在她柔軟的後腰上,感受著腰肢的柔軟,另一隻手摸上她的臉蛋。
手指細細的撫過文萱的臉蛋,像是描繪一件上好的瓷器。指尖的熱力惹得文萱輕顫,感覺到他身上越來越熱,文萱漸漸軟如棉絮。不自覺伸出手掌輕輕推拒著陸霄的胸膛,
「陸霄,我有話要問你。」
陸霄熱燙的唇吻上她的臉頰,將她柔嫩的唇瓣輕輕的半含在口中,含糊不清的說:
「等一下再說好不好,我好想你。」
文萱被他弄的意亂情迷,既要保持清醒又要阻止他在自己後背散播火種。漸漸力不從心,不想她的這點微弱的抗議,令陸霄陡然而生強大的征服欲。更加用力的揉著她的脊背,薄薄的睡衣也漸漸下滑,露出白皙的肩胛。
「陸霄。等,等一下~~~嗯~~~~。」
斷斷續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霄熱情的唇堵住。陸霄埋在她的頸間,她的唇瓣一張一合哪還顧得了其它,用力的附了上去,吻得極其狂放肆意,似乎終於忍無可忍地拋開了所有的顧忌。
文萱喘息不過來,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昏昏然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陸霄折斷了。他的氣息彷彿通過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情不自禁就把雙手圈在他的脖頸上……
一夜忘情,天亮時陸霄已經離開了。文萱動了動僵硬的四肢,只覺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拆開又組裝上。昨夜被陸霄一攪合,自己是一句話都沒問出來。
起身時看見床頭一張便簽:
萱萱寶貝,我走的時候你還睡著,不忍心吵醒你。昨晚你要跟我說的話,我今天回來聽你說好不好,絕對不再打斷你。我吩咐了司機送你去市中心逛逛,好好散散心。還有,按時吃飯不許挑食。
剛勁有力的筆體,關心的句子,體貼的心意。文萱看的有些呆,起身泡了個澡喚醒了迷糊的意識,出門時整個人清爽宜人。
沒有讓司機送她,自己打的去了市中心。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看著陌生的環境和人群,心裡空蕩蕩的難受。不知不覺來到一家公司,赫然是陸霄在M國的地盤。原來竟然走到了這裡,正在門口猶豫著進不進去的時候,手機響起,張晉淡淡的聲音傳來,
「豬女人,你在哪?」
「張晉?我在陸霄公司的門口,有事嗎?」
「好,我派人接你,你不要走開。」
「有事電話裡說就好,喂?喂?」
張晉那頭說卦就掛,文萱呆了呆。這個張晉又在搞什麼鬼,找她幹嘛呢?時間倒是很快,不到十分鐘就有一輛車停在她面前。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恭敬的鞠躬,請她上車。車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停在了一家豪華的私人會館。
剛進門,兩排的服務員齊刷刷的鞠躬問好,架勢十足,弄的文萱有些好不意思。張晉坐在大廳正中央巨大的皮沙發中,身後站了不少黑西裝的保鏢,整個大廳沒有一點雜音,安靜肅穆的令人起雞皮疙瘩。
文萱狠狠一個激靈,很不習慣這個氣場強大的場面。坐在沙發上的張晉好像沒看見她的侷促不安,兀自勾起櫻花般的微笑,眼睛亮如琉璃。這個張晉的架子倒是不小,把他往地中間一放不用任何動作單憑氣場就能秒殺眾人。
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敢情這是跟她在這擺譜耍威風呢?本小姐偏偏不吃這一套,氣急敗壞的跺一下腳,轉身就走。剛轉過身沒走兩步,就聽後面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唉唉唉,別走啊。我不鬧你了還不行嗎?」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只見張晉起身急急的追了過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文萱的腰身,溫暖的氣息包裹在文萱週身。文萱氣結,用力的掙開他。就見張晉桃花眼一瞇一臉的陶醉狀,恨的文萱牙癢癢,這人不佔她點便宜會死呀。
「姓張的,你特意找我來消遣的是不是?」
說著,一隻小手幾乎指上了張晉的鼻子,看的四周的人目瞪口呆,抽泣聲此起彼伏。張晉微微掃了眼目光平淡看不出喜怒,但所到之處眾人紛紛低頭,連帶著氣溫也降低了不少。
拍掉眼前的小手,順勢握在手中,拉著她向裡面走去,嘴也沒閒著。
「我哪有那個閒工夫消遣你,找你來自然是有事。」
文萱柔軟的小手握在他手中分外的舒心,意識到不妥想要抽回卻被他握的更緊。兩人在豪華的走廊中七拐八拐,沿途的保鏢和服務員很多,見了張晉活像老鼠見了貓,誇張的鞠躬問好,膽子稍稍大些便好奇的打量著文萱。
頂層的豪華包房內,張晉衣著光鮮笑吟吟的看著她,看的文萱發毛到不行,難道要跟我使美人計?。用力的搓搓手臂,文萱清清嗓子,
「張晉,你叫我來到底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