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下去吧!」上官明志一臉消沉的沖身後眾將說著,「冥王生性喜歡清靜,大家都在此處守著,反而不利於冥王殿下甦醒過來!」
「是!」眾將不敢違抗軍令,紛紛面帶惋惜的走出營帳。
待眾人走後,上官明志一把拉起愛女的小手,帶了期許的眼神說著,「凝兒,爹爹的小心肝,冥王今夜就交給你了,為父相信,你一定能將他喚醒!」
上官婉凝一臉的受寵若驚,難以置信的看著表情很是激動的爹爹,循聲嗔道,「爹爹,你是不是急糊塗了,女兒可不是什麼神醫,您說的未免言過其詞了吧!」
「不!」上官明志一臉凝重的應著,「你一定能行!」
說著,一臉不甘的走前兩步,倒背過手去說著,「凝兒,為父等著你的消息!」
上官明志帶了小雲剛剛離開,上官婉凝看著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冷璞玉就開始渾身打顫,明明已經成了半個死人,連軍醫都判了死刑,自己爹爹竟然迷信起自己的能力來,哎,這該如何是好?
「凝……」
靜謐的夜,清冷的營帳之內,上官婉凝似乎聽到床上之人用著一絲很是輕薄的鼻音哼著,上官婉凝慌忙附了過去,低聲問著,「冷璞玉……你還記得我嗎?上官婉凝!」
「水……」冷璞玉似乎聽到了上官婉凝的聲音,氣若游絲的回應著。
「好!」上官婉凝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去案幾之上,慌忙到了杯水過去,笨笨的托起冷璞玉的身子,努力的讓他靠在自己前身的懷裡,柔聲說著,「來!慢點!」
冷璞玉努力的喝了幾口下去,似乎又昏迷了過去。
上官婉凝不敢遲疑,扔掉手裡的茶盞,三下五除二的褪掉冷璞玉一身鎧甲和所有的衣衫,端了木盆幫他清洗身子,自己倒要看看,他身上的傷口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若只是失血過多,或許還有補救的方法。
一時間,一絲不掛的冷璞玉欣長精壯的身軀,唔得在上官婉凝面前一覽無餘,男人的身子她出了見過冷浦澤那渣男,再就是一心玩弄自己的夏侯長夷,他們兩個人的身材也算是男人中的精品了,只是冷璞玉看上去除了賞心悅目以外,還能給人以回味的感覺,肌肉精瘦結實,骨骼俊朗健碩,可以說將一個男人美到極致!
一邊擦著,一邊拿著金瘡藥膏幫他止血,然後用紗布密密麻麻的包裹著,一番忙活下來,冷璞玉整個人被上官婉凝包的像極了一個大粽子,全身幾乎全是撕裂開的口子,不深不淺,只是會不斷的滲出血來,還好,這金瘡藥藥效很好,很快便止住了血。
待忙活一通之後,上官婉凝拿了錦被幫其蓋在身上,看他呼吸也變得通暢許多,一雙本來疲憊不堪的眼神瞬間來了精神,握住他的一隻大手,動情的喊著,「冷璞玉……冷璞玉!」
冷璞玉輕輕翕動了下雙唇,一張臉額角和下巴均被上官婉凝貼上了紗布,動彈起來還很不舒服的樣子,「冷……好冷!」
「冷?」上官婉凝熱的滿身是汗,他卻再叫冷,慌忙拿手試著他眉頭的溫度,「好燙,你在發燒?」
眼下,救命要緊,顧不得許多了,既是決定要報答人家,乾脆就拿出最實際的報答來吧,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將他救活就好,一邊想著,一邊手腳麻利的解去身上的衣衫,微微凸起的小腹,褪去所有的衣衫以後,才發現芽兒已經在腹內長成了!
輕撫了兩下小腹,柔聲靜靜的說著,「芽兒要乖,娘親要救你的九皇叔叔,所以你不許亂想,不許亂動哦!」
說著,揭開被角,一股腦的平躺下來,冷璞玉正冷的出奇,似乎感覺到一個暖暖的身子貼了過來,本能將上官婉凝單薄的身子摟在懷裡,溫暖全身,不多時,又開始全身發熱,而對方的身子又變得涼爽很多,整晚下來,不管是冷是熱,懷中的這個可人送的總是那樣及時,伴隨自己的渴求,幫冷璞玉開始慢慢恢復到正常的體溫。
待冷璞玉體溫穩定下來,上官婉凝又給他猛灌了幾口茶水進去,這才放心的再次窩在他的懷中,美美的睡去。
一覺醒來,小雲和上官明志雙雙立在床前,帶了幾分複雜的表情看著自己剛剛睡醒的小臉。
「爹爹……」上官婉凝扯動了下被角,一臉無辜的喊著,「你幹嘛那樣看人家!」
「呃……」上官明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一臉的為難之色,繼而又笑的幾分怪異的說著,「爹爹倒覺得,凝兒和為父這愛徒好生般配!」
上官婉凝側目,這才看到上身赤/裸,下身被蓋在上官婉凝身上的錦被掩住了最隱秘的部分的冷璞玉,一隻手被自己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胸前,睡得很是香甜。還有……某處很是盎然的堅挺,其實正傲然不屈的頂著自己的小腹,還好,這丟死人的一景。沒有被旁人看見。只是,上官婉凝剛一轉過臉去,一張小臉紅得像個蘋果,一臉的尷尬之色,轉過頭正要去看上官明志,這才發現這一老一少早就溜得無影無蹤。
既是不見了蹤影,自己就趁機起床,抓緊穿上衣服要緊。
待上官婉凝穿好衣服,才想著回頭去幫冷璞玉蓋好被子,不想自己的一個疏忽,那廝卻直接平躺好身子,夢囈般的喊著,「趙公公……」
上官婉凝一個機靈,低頭學著趙碧川的聲音應著,「老奴在,請問王爺有什麼吩咐!」
那冷璞玉依舊沉睡著說著,「小解!」
什麼?上官婉凝差點傾倒在床沿,丫的,這是要姑奶奶侍奉這廝小/解嗎?努力的平喘了幾口氣息,既是學了人家,就該做了人家能做的事情,不怕,不就是個男人小解嗎,不就是再多看兩眼那玩意嗎?
俯下身子,從床底拿出夜壺,撩開他下身的被角,正看到那處直挺挺的盎然還在,極不客氣的伸出兩隻手指捏著某處進去,動作很是笨拙,對方一個抽搐,似乎某事告成,上官婉凝一股腦的將夜壺拿了下來,再次幫其蓋好被子,轉身端了夜壺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