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話嗎?自己對他已經沒有辨別真偽的能力,日日夜夜相守的人,最後不也一樣拳腳相向,命喪他手嗎?姑且當成一種欺騙的手段來聽!
「好了!」上官婉凝實在沒雅興跟他繼續這親暱的舉動,說著,掙脫開他的懷抱,拿了酒壺過來,一臉慷慨的說著:「不說了,王爺不高興,不如臣妾陪王爺喝酒吧!」
「哈哈……」冷浦澤接過酒壺,大口的猛灌,喝的痛快淋漓,「好,王妃,來!」
看他喝的過癮,上官婉凝也看的舒心,喝吧,死命的喝吧,自己倒要看看,喝醉了,你會不會說句人話。
幾個時辰以後,夜上三更,寂靜的夜,唯剩下二人酒壺不停地碰撞聲。
「喝……」冷浦澤喝的左搖右晃,鼻子和嘴巴都已分別不輕。
「阿澤?」上官婉凝學了沈若蘭的語氣柔聲說著:「你還再怪我?」
「嗯?」冷浦澤扔掉手裡酒壺,使勁揉了揉疲憊的雙眼,「蘭兒?」
好溫柔的稱呼,蘭兒?上官婉凝心頭一冷,被他最親暱的時候,無非也就是叫上一句婉凝,何時又稱呼自己凝兒!
「阿澤!」上官婉凝一臉哀怨的柔聲喚著,「那麼久了,你都不來看人家,只想著和那賤人親**熱!」
「沒有!」冷浦澤極力辯解著,「本王沒有碰她,自從大婚那晚以後,本王在沒有碰她,你相信我,蘭兒?」
「那雙兒事情你怎麼解釋?」上官婉凝一臉的責備之意。
「哼!」冷浦澤冷笑道:「蘭兒,本王若再不碰女人,怕是和你身邊的公公沒什麼兩樣了!」
「你這是何意?」上官婉凝一臉的疑惑。
冷浦澤苦笑,怔怔的說著:「自從失火那晚以後,本王……本王竟然……」
「竟然怎麼了?」上官婉凝帶了催促的語氣說著,「我們相識多年,難道我你也信不過嗎?」
「哈哈哈……」冷浦澤留著苦澀的淚花大笑,「蘭兒,本王那麼愛你,你卻在危難之際棄本王於不顧,你可知那晚你扯了床單逃走,本王卻還被你灌了情藥未醒。若不是小德子抵死相救,本王或許就命喪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