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凝剛把門推開,眼前唔得投來一個不明飛行物,正中眉心,玻璃清脆的破碎聲挾過,眉間似有溫熱的熱體外溢,濃濃的血腥味撲鼻,流血了?
「出去,滾出去,本王誰都不見!」冷浦澤冷聲罵著,語氣中帶了滿滿的憤懣。
他很煩,煩的絕望,此刻上官婉凝雖莫名的受了傷,竟心裡高興地心癢難耐,故作一臉的苦楚,端著兩個滿滿的酒壺,淚水連連的碎步走了進去。
「王爺?」聲音綿薄無力,滿含苦楚。
冷浦澤將手裡的酒杯一揚,一飲而盡,一雙美目瞇成細長的直線,「是你?」聲音嘶啞無力,表情苦悶。
上官婉凝見他沒有牴觸的情緒,繼續信步走近,將手中托著的酒壺放於他身邊的案幾之上,靜靜的坐在一旁,幫他斟滿酒杯。
看著她一連串安靜的舉動,冷浦澤沉默些許,漸漸伸出一隻無力蒼白的手去,輕輕撫著她額間的傷口,「疼麼?」
上官婉凝身子微頓,看著他一雙腥紅的雙眸,苦澀一笑,道:「不疼!」
唔得,冷浦澤一把將身前的上官婉凝攬抱進懷中,緊緊的抱著,大口的嗅著她身體裡散發出的幽謐的香氣,繼而帶了感慨的語氣說著:「為什麼,為什麼本王身邊的人,會一個個背叛本王,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身邊的人,雙兒嗎?沈若蘭嗎?是啊,雙兒勾引他的同時,不忘兼顧下自己心儀的男子,這些自己早已知道,只是沒想到他前腳剛離開,她後腳便帶著有孕的身子和心儀男人去偷歡,自己只不過是讓小雲去府裡傳個話,說王爺今晚不回府了,怎想到她會如此的不安分!由此也不難看出,冷浦澤的那方面肯定是廢了,不然,怎會讓一向追求身體滿足的雙兒吃不飽,日日想著得空去偷吃?
那麼他所指的沈若蘭背叛是說的那場大火之時,她只顧著自己逃命,沒有顧惜他嗎?這背叛比之自己和芽兒命喪火海,未免太輕了些吧?
上官婉凝討好一笑,雙手反握住他的一雙手臂,用了寬慰的語氣說道:「王爺,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話來,臣妾可沒有背叛過王爺,從來沒有!」
「所以……」冷浦澤帶了感慨的語氣說著,「王妃為本王所做的一切,本王都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