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感興趣就算,說說而已,他可是黑道大哥,連唐鳴傑都讓他三分,只是好奇他怎麼就改走正道了。」
「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問,我還得提醒你,紀凌嘯不好男色,他已經結婚了。」
「不會吧,隱婚,還真是現代人的風格。」lesa搖了搖頭說道,繼而怒瞪著他,「你說什麼他不好男色?喂,葉子清,你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覺得我對他有興趣,拜託,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就算找死我也不帶找這樣的,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靠,還真是讓人想要揍你。」
葉子清微微歎了口氣,「lesa,有時候你真的讓人煩的有種想死的心了。」
「你……」狠狠的瞪著他,「我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這是卓磊要我交給你的,什麼時候我變成了你們傳信工具了。」將一個袋子交到他的手中,有些疑惑的問,「子清,你的孩子……」
「lesa,有些事情知道了,還是不要說的好。」
「你早就知道了是嗎?從開始叫卓磊查的時候就懷疑了?」
「是。」他沒有否認。
「可這樣對你不是很不公平,你願意這麼做嗎?就算是我,有時候都難以接受。」lesa低下頭,聲音很小,可是卻也沒有逃脫葉子清的耳朵,「子清,我這是在為你著想,你要是想要離婚,或許可以用這個辦法,只是……」
「lesa,我沒有狠毒到那個地步,離婚我是一定要離的,但不是靠著傷害。」
「可你這樣就甘願嗎?我是做不到不在意了。」
「無所謂,對於我而言除了冉茵,什麼都無關緊要,既然她想要繼續演下去,就演吧,我只當做是看戲,照樣做我該做的事。」
「好,那就算是我多操心了。」擺了擺手,正要下車,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將一張名片遞給他,「這個是剛出道的明星,說認識你,想要應徵你下部戲的女主角。」
「這倒是有些好笑,我的戲,女主角可不是說當就當的。」
「我也這麼說了,不過她似乎很有自信,要不是你早早的出來了,或許還可以見上一面。」
葉子清好奇的拿起了名片,嘴角微微勾起,「米雅?」
「你認識嗎?」
「算認識吧!」將名片仍在了車子前面,開著車子離開。
Lesa在後面微微搖了搖頭,拿出了自己的鑰匙上了車,還沒有發動車子,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見屏幕上的名字,咒罵了一聲,「靠,真他媽的陰魂不散,我他媽還真被當做賣身了的,就算這樣,也他媽的考慮我是不是願意。」直接按了掛斷,發動引擎,掛上檔位,踩著油門離開。
漫無邊際的開著車,葉子清最終還是來到了盛鑫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回來到這裡。
打開門,想要尋找心靈的安慰,可是有的卻是更加空虛,裡面再沒有熟悉的身影,正如於靜蕾所說的,空蕩蕩的像座墳,整座墳裡除了冷靜、寂寞再沒有其他。
走進去,環視著早已經默記在腦海中的裝飾,即便現在眼睛瞎了,他也可以知道這個房子裡的任何東西,也可以數出從門到沙發到臥室、廚房的步數。
看著咖啡色的沙發,以前冉茵會抱著抱枕在那裡看電視,手中還拿著薯片,還記得她大學的三年,週末的時候他們會一起看著新出來的電影,然後就在這張沙發上,兩人擁吻……
拿著遙控器,將電視打開,是她一貫熱衷的『星光大道』,寂靜的房間裡,只有音樂的聲音。
往裡面走,浴室裡再沒有她咯咯的笑聲,她時常會大叫著,『子清,我沒拿內褲,睡衣忘在了床上。』,而他即便是再忙,也都很樂意的將那些東西送進浴室給她,時不時的還會說上兩句,「乾脆我不做飯了,跟你一起洗。」
她會瞪著他說,「好啊,你忍心我餓著嗎?」
他怎麼可能忍心,總是乾巴巴的又離開,還不忘記把門關好。
還有一次她在浴室刷牙,他在裡面洗澡,用著暖簾拉了起來,後來她好奇的拉開了暖簾,眨巴著眼睛,「子清,為什麼你總是喜歡摸我的咪咪?我如果摸你的,你也會臉紅嗎?」
他當時嘴角抽搐的不行,不習慣的拿了浴巾圍住自己的下面。
「怎麼突然間問起這個?」
「奧,很久就想要問了,只是總是忘記,剛剛突然間想起來的,聽說女人和男人在身體上的反應不一樣。」
他已經走到她面前,玩味的執著她柔軟的髮絲,「聽誰說的。」
「無意間在雜誌上看到,說男人喜歡摸你,代表他也想要你摸他。」
他笑的有些不自然,「那你要試試嗎?」
她想了想,臉紅彤彤的,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好啊,如果……如果你願意。」
他當然願意,在她面前,他願意做她好奇的實驗品。
她嚴厲要求,「試歸試,可是不准做進一步的行為,我還要上課,不然會遲到。」
他保證再三,結果還是沒有控制住,她的碰觸讓他欲罷不能,原本已經冷卻的浴室,卻被暖暖的愛意包圍,她穿戴整齊的衣服早已經濕透……
至今葉子清扔忘不掉她在浴室裡對他又打又罵的情形,她的臉被暖氣蒸的通紅,像是紅透的蘋果,讓他總是戀戀不捨的癡望,她嬌嗔的撇過連,怒斥著他,「還不把我抱出去,罰你替我穿衣服。」
他總是微瞇著眼睛,「我很樂意幫你穿衣服。」
「那還不快點,我快遲到了。」
「嗯。」雖然答應,卻還是忍不住在替她穿衣服的時候佔她便宜。
就算他開車再快,最終她還是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