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信,我信。」哭著抱緊了他,眼淚滑落了臉頰。
為什麼他總是做些讓她驚恐的事?
「冉茵,我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的?所以別再有這種想法。」
「嗯,我錯了錯了。」若要是死了,她也不想要他陪葬,那樣全世界都會罵她。
「是媽媽找你了嗎?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要動搖?我們一起面對,永遠在一起,不然……我會死,真的會死的。」
「嗯。」她微微點頭,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拍撫,另一手環在他的腰間。
告訴了他,說於靜蕾來找過她,媽媽打電話要和她見面。
「不要跟她見面,這事讓我來解決。」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不見她就行,我去說,怎麼說她就我這麼個兒子,不可能做到那麼絕的地步。」他打斷,不停的安撫著她,生怕她多想再做出傻事。
我還是她女兒了,可媽媽不還是不認嗎?如果要是自己做對了,她可以問心無愧,可是現在他們走的是條錯誤的路。
白色的雪鐵龍,在路上奔馳著。
夜朦朧著霧氣,帶著徹骨的寒意。
黑暗的巷子裡,瀰漫著東西腐臭的味道。
葉子清冷著臉吸著煙,眼圈緩緩的吐了出來,從黑色的風衣中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
「這個你收著,只要不鬧出人命,隨便你怎麼對付她。」
「還真是無情,既然想要離婚,為什麼當初又要結婚呢?」卓磊拿著錢不解的說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錢,而是……」
還沒有說完,葉子清打斷道,「你要是不想做,那我就去找別人,別忘了,是你主動找上我的。」
「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是至少讓我知道原因。」
「沒有原因。離婚,同樣是你想要的不是嗎?」笑著,轉身離開,他不會允許任何人讓冉茵離開他身邊,離婚?他不能提出來,只能讓於靜蕾主動提出。
坐在車上,lesa質問,「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是卓磊?」
「要是先告訴你了,你還會讓我跟他合作嗎?lesa有些事,只要能夠做成,不需要在乎對方是誰。」一貫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