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熙蘭騰說著,便將自己的唇覆上了蘇小洛的,並且開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衫。
她在他的身下拚命的掙扎著。
「你要幹什麼!你——你放開我!你瘋了嗎!我們的——我們的孩子——你——」蘇小洛伸出自己的手,在月熙蘭騰的後背拚命的敲打著,有些抓狂的在他的身下扭動著。可是,他卻死死地將她摁住,離開了她的唇,說出的,是只有魔鬼才能啟齒的言語。
「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用你的身體來取悅我,既然你不肯吃藥,那我只有親自動手了,其實,讓這野種死在你我的溫柔鄉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啊,更何況,你不是愛我嗎?那我就成全了你愛我的心,如果你想留在我的身邊,卻捨不得這個孩子,要麼滾,要麼恨!但是,千萬不要對我抱有任何的希望!」
言罷,他的薄唇又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她無力地回應著他霸道的吻,眼淚頓時如泉湧。縱使她不想屈服,可是當他修長的雙手游移撫上她秀美的雙腿,在她的身體的各處,散落下零落的鵝毛吻,撕去她身上的所有的遮擋物,將自己的身體緊貼她的,蘇小洛就知道,自己又要成為他的盤中餐了。不想這樣,蘇小洛的心裡真的不想這樣!只覺得此時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實在是好恐怖。能做出這樣事情的,想必也只有禽獸了吧。
她的身體上,又再一次遍佈了粗暴的吻得痕跡,望著在自己身上低吟的他,她本能抱住他後背的雙手,隨著可恥的慾望,深陷進了他脊背的肉裡。她楚楚可憐地躺在他的身下,哀傷的,就像是一隻受了重傷的小獸在嗚咽,眼睛裡,更是全然的淚花。
「我求求你,饒了我吧——」當他殘忍地撕開她的雙腿,她哽咽著說出了這麼一句毫無尊嚴的求饒的話。可是,他卻根本,不將她的言語放在耳裡,當成一回事情。
「饒了你?真是可笑啊,女人,都到了這種程度了,你要我怎麼饒了你,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只不過——喜歡的,是你的身體而已,幾乎每一次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挑起我的慾望呢!」他側首付唇在她的耳畔,喃喃私語。說出的話,卻讓蘇小洛感到肝腸寸斷。蘇小洛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澀淚肆意滑落。看來,在他的眼裡,她真的,只是一個工具。都說虎毒不食子,蘇小洛實在是想不到,月熙蘭騰居然可以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著,可是蘇小洛卻是一聲不吭,就像一個斷了線的玩偶,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怎樣蹂躪,也再沒有任何掙扎,不是自甘墮落,而是自知無用。蘇小洛睜大了雙眼,呆呆地望著頭頂漆黑的天花板,眼神空洞的沒有任何的情緒。
就這樣,蘇小洛被月熙蘭騰「把玩」著一直到了晚上。
說是晚上,不過聖御的白晝和黑夜,也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白天,也就是黑夜。
其實,蘇小洛也不清楚是過去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真的好累,累到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虛脫了一樣。
眼淚,也幾乎要乾涸了,明明很心痛,可是為什麼,想哭,卻連一滴眼淚也沒有了呢?老天太殘忍,居然連哭泣的機會,也要剝奪,疏不知,這是蘇小洛最後的權力。隨著下體小腹的一陣劇痛的襲來,蘇小洛只感覺自己的下部,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流出,暖暖的,卻帶著撕裂的痛。疼痛難忍到,蘇小洛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直接就昏厥了過去,只覺得在這個時候,似乎是誰不經過月熙蘭騰的允許,闖入了房間——之後,便人事不知了。只是,她不知道,原來是錐生零來了。
「月熙蘭騰,你這只禽獸!」空蕩地房間,蘇小洛混睡在床,錐生零望著床上的情景,望著映入眼簾的被單上的鮮血以及憔悴萬分的蘇小洛,便瞬間明白過來了是怎麼一回事情,掏出自己的「紫薔薇之槍」,對準著月熙蘭騰就是「砰」的一槍。月熙蘭騰明明聽見了那槍聲,卻也不閃躲,只是慢條斯理地扭著自己的衣扣。
眼瞧著這子彈就要穿透月熙蘭騰的腦門,只見月熙蘭騰的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緩緩啟口,只是說了一句:「破——」原本華麗的五角星玫瑰陣型,就立馬碎成了一堆煙花狀的瑣碎物體。
錐生零心中微微一驚,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蘇小洛,便連忙轉移陣地,眼疾手快地竄到床邊,單手將蘇小洛抱進了自己的懷,轉身欲逃走,卻被月熙蘭騰移形幻影地擋住。
「你以為——你走進了聖御,我還會,讓你活著離開嗎?!」月熙蘭騰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站在房間門口,輕蔑地盯著錐生零似笑非笑。
「我既然能夠進來,就一定可以出去,月熙蘭騰,你給我讓開!」錐生零好不服輸地衝著月熙蘭騰吼道,一臉的陰沉。
只聽他再一次扣動了手中的「紫薔薇之槍」的扳機,隨著他一聲憤怒地大吼,一陣接一陣的五角星玫瑰陣型,反而成了一種迷濛的掩護。錐生零趁著月熙蘭騰的這一秒的恍神,便抱著蘇小洛逃之夭夭了。
待到月熙蘭騰回過神智來的時候,二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在兩人走後,月熙蘭騰面上的表情忽然變得無比的鬆垮而疲憊,他望著床上的那一灘血跡,閉上了眼睛,眉宇間的哀痛是那樣的淺顯,卻又深刻的明顯。他有些頹廢地坐在了床沿邊,長歎了一口氣。
他很是放縱地拿起茶几上的開過的紅酒,仰頭豪飲。
第一次,那麼沒有形象,那麼肆無忌憚——而那窗外那妖冶的月光,則揮灑下前所未有的悲慼————
走了就走了吧,最好——永遠——永遠都不要回來,不要回來——
他月熙蘭騰不需要任何人的諒解,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