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性奴之淚 第295章 美女教師下海之夜(一3更)
    「我龍山會連媽,連雪蓮姐都保護不了,還是男人嗎?」龍山會的拳頭砸在老槐樹上。

    傍晚,一場暴雨剛過,小龍河裡的蛤蟆還在叫著。這時候,一隻蛤蟆發出一聲大叫,接下來小龍河畔、槐樹園小學的院子裡從死一般的寂靜中甦醒過來。之後,所有的蛤蟆們撕破喉嚨聲嘶力竭地叫起來,夾雜著幾隻夜狐悲涼的嚎叫。雪蓮老師加班還沒有回家,約龍山會到老槐樹下,見了面問:「山會弟,好好的教師,你怎麼說不干就不幹了?」

    「黑板、粉筆,那一雙求知的眼睛,我真的願意永生眷戀這一方淨土。可是上課、備課、批改作業你累不累?」龍山會反問。

    「累!」雪蓮覺得喊累不是龍山會的性格,今天他說的話怪怪的。就耐心地聽他說。

    「教書苦不苦?雪蓮姐。」

    「苦!」雪蓮點點頭。

    「現在省裡市裡對開發區有優惠政策,我們能錯過這大好機遇嗎?看許多同事跳槽掙大錢不眼紅嗎?」

    「是!」

    「那你為什麼也像我的父母一樣,都希望我在代課(民辦)教師的位子上死坐腚挨?學校像清退下三爛一樣把媽『清退』了!還要讓爸停薪留職?好多不敢清貧的女教師都能下海做經商的弄潮兒,我一個男子漢怎麼就不能?」

    雪蓮聽明白了,龍山會是拐著彎兒勸她不要下海。她說:「順行、天翔哥、養父養母都不願意我走。開始的時候,我也動搖過,但是看到你要下海的時候,我就堅定了到外面闖蕩的決心。」雪蓮站在龍山會的身邊。

    龍山會半倚在老槐樹上,說:「我既然選擇了教育,就決定幹下去。然而,一個個老民辦眼看要轉正了,卻離開了!現實逼著我不得不離開。蛇!」那露出地面粗大的樹根上,一條蛇擺動著尾巴從龍山會的腿上爬過,鑽進了樹洞裡,龍山會才感覺到被蛇狠狠地咬了一口。

    「什麼?被蛇咬了?!」雪蓮低聲地尖叫著,一把拉著龍山會的胳膊,拽進了辦公室,拉亮了電燈,著急地問:「哪兒,咬哪兒?」

    「右腿!」龍山會急忙捲起了褲腿,抹到毛茸茸的大腿上,自個兒狠命地將右小腿捏住,讓雪蓮輕輕地擠出淤血。

    那被蛇咬過的腿肚,顯出一排滲著發粘血珠的牙印,「一排整齊的牙印,無毒蛇,擠出血就好了。」龍山會說著,想抽出腿準備回自己的教室。

    「你懂個球?!」雪蓮的手冰冷而且微微抖動著,就像那咬龍山會的那蛇一樣的感覺。「過來!」雪蓮卡住龍山會想抽出的腿,把他拉到床沿。女兒躺在兩張桌子臨時並成的「床」上睡得正香,電燈映著糊滿報紙的牆壁,厚厚的作業本放在一張破桌子上,最後把目光集中在女兒身上,想找到一樣東西,或許是感到不妥,把手伸進後背拽出那裹胸的布條,在龍山會的右膝蓋下纏了幾圈,騰出另一隻手,迅速解開兩顆白襯衣上的紐扣,一個黑頂的「白鴿子」從衣縫裡跑了出來。雪蓮把那黑色的鴿頭放在龍山會的傷口處,用力將那白色的神聖一捏,一股與體溫一樣乳白的東西射到傷口上。她用手揉著,「這東西解毒,要一直搓到傷口發熱,滲進去。」

    龍山會感到雪蓮的手已不是先前那樣的冰冷而微顫,而是像一股細柔而溫暖的乳汁從傷口湧向大腿,流進他的心房。他想起了那片蘆葦蕩,想起了那片地瓜地,那腿肚湧起的乳汁又從心房上湧,致使太陽穴的血管也好像湧進了乳汁在跳躍,是莫名的奇異!莫名的溫柔!莫名的酸甜!他半閉著眼睛,但迷迷糊糊中依稀看到那白嫩而豐滿的饃,還有那噴湧乳汁的黑珍珠,自己就僅剩下一個軀殼和細細的呼吸,他彎腰猛地將雪蓮抱起……小龍河的水抖動了,蘆葦抖動了,彎月也抖動了……

    「不能……」雪蓮剎那間從沉醉中醒過來,猛地推開龍山會撫摸的手,「龍山會……」「不能!」「絕對不能……」「哇——哇哇——」雪蓮擰哭了熟睡的孩子,隨之推開了龍山會的身體,「你這樣不行!孩子們需要你,你需要留下。」

    「那你為什麼離開教育?你離開了,我還什麼意思?」龍山會見孩子又入睡了,便再次想把雪蓮擁入懷裡。

    「如果你只是為了我,那我看錯人了!你走吧。」雪蓮的手又伸向孩子。

    龍山會彷彿被擰碎了心,似乎站在鮮花綠草的懸崖前被猛推了一把跌了下去,從一片亂石上跌落在另一片草地上。孩子的哭聲把夜撥回了平靜的軌道,蛤蟆發出慈祥的鳴叫,魚兒開始了遊玩,村裡忙碌一天的人們開始休息了。突然,辦公室的門被誰揣了一拳,龐順行喝得滿臉像個紫茄站在門口。

    月色似銀,蛤蟆聲如潮水般湧向岸邊,讓人難得片刻兒安靜。醉醺醺地龐順行被龍山會幫著送到何家。

    龍山會一走,龍大河一副醉態回來了,嘴裡不停地罵道:「順行這狗日的,不是東西!我要留下教書,還談什麼條件?」

    「大河啊!你怎麼和他喝酒啊?」何仙舟端過一碗茶給他。

    「我現在不上課,沒事幹就不能喝兩杯啊?」

    「爸!天翔哥說了,你給學生開船也算民辦教師,將來一樣轉正。順行也同意付給你工資。」雪蓮說。

    「不上課,算什麼鳥老師啊?我給孩子們撐船不要一分錢,更不要轉正。因為我樂意。」

    「不管轉不轉正都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可是你怎麼又喝起來呢!」何仙舟說著,又想掉淚。

    「說心裡話:我們一個男爺們留在講台,每月一個250,讓患病的老伴下崗,真的丟不起那人!我想給山會媽換過來。要不?一根繩子兩個螞蚱誰也飛不了。他要將我,龐海燕和龍山會都辭了!我去找他,他讓龍山會還清槐樹林的欠款!要交給他另一半《杏壇採花道》。那部書只是一個傳說。」

    「爸,要不我下海吧。把名額給龐海燕嬸子,也能掙些錢把賬還了,要回那部書。」雪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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