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性奴之淚 第266章 龍山會重返杏壇(四4更)
    「你看,這花線還是這麼潔白,這麼鮮紅。等像這一株花線變成黑色的了,那玉米才不少粒。所以我8點來從雄穗上採集花粉,除去花藥,將花粉裝了這兩瓶,效果一定比你那方法好。時機相當重要。」雪蓮一邊採集花粉,一邊問龍山會:「老實說,大熱的天,你跑來什麼事情啊?」

    「沒事!我只是想過來轉轉,看看自家的玉米。」龍山會採摘著花線。

    「你看看這是誰家的?」雪蓮一臉不高興地問。

    「龐順行的!」龍山會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麥田里的那片火海。

    「他家的還在東呢。」雪蓮故意逗他,「這是學校的種子田。當初你在的時候,茬子騰出的早,玉米播的也早,我代表農大的學生們感謝你。中午,到我家,請你喝酒!」

    「就不去了!我,我想。」

    「昨天是龐順行不好,他今天早上天剛亮就到我家道歉。說是找機會向你賠禮。」

    「讓校長給一個代課教師賠禮?他的心思我知道。今天到這裡來一定有事?」

    「昨天的作文交了不足10本,你班有那麼多的學生發表作文。我想請你指導指導。」

    「我就知道你有事找我。作文教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週一你來吧,我可以幫你。但今天要看看你的誠意如何?拿你腳下那一瓶,和我一起授粉!」雪蓮老師把長辮子握在手裡,轉過身去,奔了玉米地,那油亮的大辮子在空隙裡擺來擺去,漂亮得很。

    龍山會揀起那瓶花粉照雪蓮老師的樣子去授粉。他們每人每次兩壟玉米,說說笑笑,互相幫忙,並排著往前進。

    不到晌午,他們授完了粉,渾身濕漉漉的,那雪蓮白嫩的皮膚上也沾滿了花粉,紅紅的一片;龍山會的臉上、脖子上、胳膊上,凡是顯露的地方,纏滿了花線,起滿了紅紅的小疙瘩,不停地擓癢。龍山會看著雪蓮也在擓癢,說:「這簡單,到河裡一洗就好了。」

    雪蓮被折騰得汗流浹背,渾身發癢,聽說去洗澡滿口答應:「我去。那你給我—站—崗。」

    「你可真洗啊?」龍山會倒是害怕了。

    「嗯!」

    「你可是名花有主的人啦!不怕龐順行打你的屁股蛋蛋?」

    「我不怕!那天和你談作文晚了,他吃醋!我今天就是要氣氣他。」

    「那我們去?!」

    「明天,我們給甜玉米灌水,降低田間環境溫度,提高甜玉米植株的抗高溫能力和授粉率。」雪蓮老師跟龍山會並肩向小龍河走去。「這一次,你一定不要走遠了,我怕白花蛇。」

    他們來到那片熟悉的蘆葦蕩,龍山會先在一簇茂盛的蘆葦處站崗。他希望大膽的超俗的雪蓮,能盡情盡興沐浴在清清的河水裡,讓那透涼而柔和的河水潤澤她的肌膚。

    蘆葦間有一片十畝的水面。河水蕩漾,魚兒穿梭,陽光透過蘆葦的葉子的空隙給河面撒下一層淡淡的光斑。雪蓮退去外裙,帶著一種光身子的羞澀,慢慢下了河。那水面的陽光給她全身的舒暢。她伸出大腿和胳膊,閉眼凝神躺在水面,癢癢酥酥的,炎熱的夏季在這裡變得如此涼爽,翠鳥站在搖曳的葦桿上歌唱,蜻蜓在遼闊的河面飛翔。

    小龍河是一條女人河,滋潤了一代又一代美麗的女人,但這河卻又不屬於她們。別說是大天白日,就是夜裡一個女人也不能到此一遊,更不用說一對男女了。而雪蓮和龍山會開了這個先例,那一年她們去縣城替考回來的時候,一起渡過了小龍河,他們青春的那條河也幾乎崩潰。那一次在晾衣服的時候,她遭到了「白花蛇」的襲擊,她這才想到了那一雙令人癱軟的魔掌和一張長滿獠牙的蛇口,她驚叫起來:「龍山會,我怕!快來啊!」

    龍山會聽到雪蓮的邀請,愛情在胸中激盪,深深愛著的少女就在不遠處的蘆葦蕩中,光著雪白的、苗條的身子,卻不能越雷池一步。試講和批改作文他就打雪蓮的主意,可惜她總是找借口避開。而今天,是第一次聽她主動邀請他,而且是那麼溫柔,那麼渴望。龍山會聽到雪蓮在喊他,是多麼地激動和驚慌。跳下去,到水中拽住那光滑而彈力的腿,擁抱著玉一樣的酮體永浴愛河,那是一番怎樣的情景?自己又會做出怎樣可怕的事情?鳥兒像眨著眼睛站在蘆葦稈上,窺視著,思索著。河水像一面鏡子,映出雪蓮美好的面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張薄薄的油亮的嘴唇,那溫柔而倔強的樣子,加上思緒萬千的神韻,真是分外的妖嬈。龍山會盡力克制著自己,這種克制使他緊握在手中的葦桿發出細微嗦嗦的聲音,好像從她的身心裡尋找一個久違的答案。

    時光在難挨的沉默中慢慢流失,突然,他縱身跳入水中。水花四濺,嚇得雪蓮連呼帶叫,大喊「龍山會,救命——」半個玉體暴露於水面。「別怕……是我……」龍山會像保護一個孩子抱住了她,那肌膚的感覺,鮮嫩、豐滿、爽滑,真正體會到穌胸的含義。雪蓮同事擁有了一個男人充滿青春活力結實的身體,像是在醉夢中,又像海豚一頭扎入了幸福的海洋裡。雪蓮知道再過些日子,就要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一個男人,她知道她的心和身應該屬於她所愛的龍山會,她不再反抗,也無法拒絕,默默的接受著伸向脊背的那一隻手……等待龍山會貪婪地用嘴唇和鬍鬚的臉……她被久違的擁抱與愛吻打垮了,要不是龍山會的力量的身體支撐,她早已癱軟在河水裡。

    遠處傳來搏擊水浪的聲音,龍山會意識到那邊妒忌的男人們在嬉笑、怒罵。接著感到自己脊背「撲撲」挨了兩下,接著一把把泥沙、石子像槍林彈雨朝這邊襲來。龍山會突然意識到要用那寬大的身軀護著心愛的少女了,他把她緊攔在懷裡,雪蓮就像一個怕挨打的孩子緊靠在母親的懷裡。

    雪蓮不敢抬頭,龍山會也不敢鬆手,就一直擁抱著,倆人誰也不願鬆開,只要分開,即使不轉身的話,從少女的背影也足以判斷是誰。還有一個原因,怕鬆開了,對方會遭受更多石子、沙土的襲擊,多擁抱一會就多保護一會心愛的人。兩個人就這樣緊緊擁抱著等到太陽落山。

    圍觀的群眾投累了,看夠了,喊啞了,還是沒有知道那少女是誰?最後在失望中離開了……

    他們便再次相擁,訴說離別思念的苦、和在一起的快樂,似乎忘記了那打在脊背上的沙石。

    葦葉上鳥兒在呼朋引伴的歌唱,月牙兒悄悄掛上了槐樹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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