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城裡買的香!」老男人吃得滿嘴流油,那是螞蚱卵流出的最有營養的東西。
「街上買的那多是雄的,就算是雌的,沒卵,還是空身子。」龐順行介紹說。
「這不對呀!人都是公的大,強壯。怎麼螞蚱是母的大呢。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喜歡龐仙薈呢,因為她大。」老男人像是喝醉了,手裡提著一個螞蚱說。
「你喝的對!不是,你說得對。我找一個你看看。」龐順行走到廚房去找那螞蚱袋子,三五下解開在裡面尋找。
「那盤子還不夠啊!吃多了上火,嘴上起泡,鼻子流血。」龐仙薈敲敲鍋說。
「我上火回來找妹子敗火!」龐順行火辣辣地眼睛打量著龐仙薈,過去就摸了她的高處,笑嘻嘻地說,「你可少吃,這地方上火。」
「滾吧。那些人在外呢。來這幹啥?」龐仙薈半推半就地說。
「來找個公的、母的給他們看看。」正說著一個雌蝗馱著一個雄蝗蹦到他的手背上,他一把捉住,問龐仙薈,「它們這是幹啥?」
「死前自在!」龐仙薈故作生氣地說,身子來到龐順行的身前,「回去吧,少吃,吃多了,沒地方敗火!」她順手在他的襠裡摸了一把。
「親一個敗敗火!」龐順行嘴向她因多吃螞蚱氣泡的嘴唇,誰知被她的鏟子趕了出來。
龐順行回去將那一對螞蚱硬硬地拽開,說「《杏壇採花道》記載:小龍河的蝗災每隔三四年就要出現一次,龍槐公做縣教育官時,就力勸縣官以治蝗為要政。蝗災嚴重時,他還生吞螞蚱,教它們『亦當食腹,毋害百姓』。」
螞蚱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迅速繁殖,它們所及之處,不但所有植物瞬間凋謝,地上交通、空中交通以及人們的正常生活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螞蚱一旦沒有了足夠的植物,它們也許會逐步變成食肉動物,那麼人類也將無可避免地登上它們的「菜譜」。
「現在螞蚱撲天蓋地,地裡連秸桿都留不下,螞蚱過個河淹死一層。說不定上面拿農藥治,螞蚱一遍吃乾淨糧食,你來得急網也網不了幾個,還是回去想辦法多搞一些。」
龐順行喝得大醉,說:「做螞蚱干粉,有錢能使鬼推磨,提出各種法子賺取銀兩,能換銀兩的必須『蒸熟』之後『曬乾』或『烘乾』,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等龐順行等人提著袋子奔往小龍河的時候,一架飛機劃過頭頂,耿鳳凰等同學們拍著小手歡呼跳躍……
原來,龍天虹一篇報道讓龐海濤局長獲得信息,將一種生化武器對螞蚱進行空中噴射,儘管這種毒氣在殺死螞蚱的同時,對人體將產生一定程度的危害。可面對嚴峻的局勢,又怕造成更惡劣的影響,黃金槐還是無奈答應採納這一方案。
龐順行親眼目睹田間溝裡、河面上和村頭巷尾螞蚱黃橙橙地死了一片又一片,也怕這吃了農藥的螞蚱把自己藥死了,就捉了一些飛翔的跑回到家,「來!來!抓緊炒了,我們喝兩盅敗敗火。」
龐仙薈迎上去把螞蚱收下,「你先找一個房間收拾好,等我整完了螞蚱,回去整死你!」龐仙薈給一個飛吻,然後去了餐廳把翅膀和內臟都摘完了,去油炒螞蚱。
龐順行幫著切了蔥絲,站在龐仙薈的身邊觀看她爆炒的美姿,隨著她麻利地翻炒螞蚱,那挺拔的地方也順著顫抖。等龍山會在炒黃了的螞蚱裡加了鹽和味精之後,龐順行等螞蚱酥脆快出鍋的時候將蔥絲放進去。
等香噴噴的螞蚱端上桌子,龐順行等不得上酒就用手捉過,一連吃了三個,等吃第四個的時候,被龐仙薈一巴掌打掉,只聽龐仙薈心疼地說:「少吃,吃多了火大,誰給你敗火?」
龐順行雖然不知道螞蚱是含有高蛋白的好東西,也不知道脂肪和膽固醇的含量低於畜、禽肉類,#61472;是肥胖症、高血壓、心血管病患者的理想食品,但是他知道這螞蚱吃多了渾身來力氣,全身就像有一團火向外燃燒。想到這裡他裂開大嘴巴一笑說:「再找一瓶酒來,以毒攻毒,讓這火繞起來。」
「還是不要多吃得好。你看你眼珠子都紅了,嘴也起瘡了。」龐仙薈說著到櫥櫃裡取出一瓶高度的小龍河放在龐順行面前,「螞蚱吃多了又難以消化,吃螞蚱需要消化能力很強勁的胃。」
龐順行自倒了一盅,又給龐仙薈倒了半盅,說:「吃飽了才有勁兒飛啊!你不見那些撐著肚子的螞蚱到處交-配、繁殖。」
龐仙薈要過來給他換了過來,說:「好!看你是吃飽了撐著的螞蚱飛,要是被順行看見了掐斷你的腿。」
「你說我能飛哪裡?」龐順行看著龐仙薈仔細揣摩她話裡的意思,等揣摩了一會兒,往龐仙薈身邊靠了靠,將她的玉腕托起像剛飛的小螞蚱在上面吻著,趁她不注意迅速飛到她因酒泛紅的臉蛋,在哪兒吻了幾下直奔她油紅的嘴唇……龐仙薈像一棵被螞蚱啃咬的莊稼任憑他親,他啃。
他把她抱起送進裡間的床上,在搜尋更豐盛的地段。「小龍山早被你順行哥啃過了。」她喘著粗氣,似有意告訴他。他扒開她的衣裳,像一隻螞蚱終於找到葉子間豐滿的果實拚命地啃咬。龐仙薈將褲子慢慢退下,企圖把這只螞蚱消滅在叢林間的小溪裡。他像是吃飽了脂肪過剩的螞蚱,迅速越過她的平原地帶直接到小溪裡繁殖……他彷彿覺得自己變作小小的雄蝗趴在大雌蝗的背上在田野間飛翔,越過高山,越過江河……
起初龐仙薈用兩腿築起防禦大壩,但後來經不起他貪婪地啃咬,輕輕地喊:「叫你啃咬,淹死你!」到這個時候,龐仙薈已將她豐盛肥沃的田野全部交出,任憑他貪婪地攝取。龐順行終於敗火下來,龐仙薈風趣地說:「到現在我才知道公螞蚱的厲害!」
「我怎麼覺得肚子疼得厲害!」龐順行說。
「剛才用那麼大的力!就你貪色!」龐仙薈罵著也感到小肚子一陣絞疼,臉上的汗水也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