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校花,雪蓮算是美女教師吧,我都沒有碰她!你把我當做什麼人呢?我是衝動,可對於女人,我把持得住!」
儘管龍山會解釋,女學生和賓館工作人員作證,他們還是把龍山會鎖定犯罪嫌疑人之一。
龐順行知道耿亮他們會進一步取證,一旦對女學生重新談話,就有可能暴露自己。自己的計劃難以實現,恐怕坐牢的不是龍山會,而是他龐順行。為了保全自己,他再一次約耿鳳凰到賓館附近的一間閒置的小房子裡。
「順行,這樣做太對不起龍山會老師了。」耿鳳凰一進來就後悔了。
「他以前對你不規,現在又……你不能心慈手軟!你不想辦法整他們,他們就會騎在我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那也不能編造他輪姦我們啊!傳出去我們怎樣嫁人啊!順行大叔。」她望著他,眼睛裡含著委屈的淚水。
「不犧牲能行嗎?沒人要,大叔要你。」龐順行把她想攬過來,試著觸摸到她胸部肌膚的時候,他的心緊張的跳動……
「你才流氓大叔來!我也不知道我是那樣想你,想你和我永遠在一起,永遠抱著我,撓我耳朵,腳心,撫摸我……我知道這樣不行,可我又不能沒有你。」她伸出小手撫摸著龐順行的嘴唇,「流氓大叔,你敢嗎?」
龐順行被她這一撩撥,心快跳到嗓子眼了,他控制不住激起的熱浪,將她狠狠地吻了起來,也許過於著急,也許還不曾懂得男女之歡,把嘴唇吻到鼻子上、眉毛上、額頭上。
她覺得褲袋被解了,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甜甜地夢。在這睡夢裡發現一根毒蛇在向她慢慢地逼近……
她抓緊了腰帶,喘著氣說:「幹什麼?你這是幹什麼?」
「你們告了龍山會。現在要拿出證據,要檢查你們的身體,可你們好端端的姑娘身子。誣告罪和流氓罪一樣要檢查、坐牢。你不是想當學生嗎?」
「嗯!可現在我怕!我想到龍山會,就心有愧,就……」她抓住他的手,像一隻羔羊懇求一隻餓狼。
「現在只能找到一個證據。」他拽開了她的手。
「那也不能幹這個,我要嫁人。」
「嫁我!」
「你是流氓大叔,我是農校的學生。」
「我們只是遊戲,大叔不會傷害你。」
「可我還是怕!順行大叔。」
「必須拿出證據,才能把他告倒。你不能當學生嗎?」龐順行已經變化成一條餓狼,再也容不得耿鳳凰求饒,將她按到在身旁的爛草上……
當耿亮將調查的材料上交,發現龍天昊坐在局長辦公室裡。耿亮的預料果然應驗了。這個案子如果傳播出去一定會在龍城縣造成了惡劣影響,還沒有上過一節課的農校即將解散。龍天昊毅然承擔了主要責任,親自來處理此事。
「交給我吧。」他對耿亮說。
「老領導呢。」耿亮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是不相信我?還是沒調查好?」
「不!不是!材料全放這裡了。」耿亮退下。
龍天昊全權接受了「農校學生輪姦案」,立即傳喚龍山會去縣公安局進行抽血化驗。
這是龍山會的第一次化驗血型,又將耿亮取回來的枕巾上的贓物進行化驗,得出的結論是:龍山會的血型和現場遺留的精斑血型一致。
「我歷來把你當做當代包公,沒想到辦案如此荒唐。為什麼不驗證一下龐順行?」
根據龍山會的提議,龍天昊又將龐順行傳喚進行驗血。奇跡出現了:龐順行的血型和現場遺留的精斑血型一致。
難道是龐順行、龍山會兩人作案?還是驗血還不夠科學準確?龍天昊想到了那三個女學生。
她們來了,當龍天昊請來女工作人員對她們驗明正身的時候,除了耿鳳凰的處女膜有微創之外,其他兩名絲毫無損。況且耿鳳凰多次證明不清楚,龍天昊只好將龍山會、龐順行拘留三天。
不知這個消息怎麼就傳到耿兆麟耳朵裡。耿兆麟帶著耿鳳凰來了,「我聽了簡直難以置信,原來是有人教唆女兒,為了當學生。有人起草了一份龍山會的檢舉信,讓她們抄寫了一遍再簽名。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當學生……」
龐海燕在電話裡大罵龍天昊一通,說是龐順行和龍山會是表兄弟,都想把學校辦好,這個時候怎麼會幹出如此丟人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龍家、龐家,往我們兩家頭上潑髒水,企圖讓農校黃了!
「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查什麼?再查連我祖墳都挖了!」龐海燕的意思是想不了了之,怕消息傳出去丟了祖宗,但耿亮卻故意裝傻向龐海燕保證:要是誰敢挖龍家的祖墳,我日他祖宗八輩!
耿鳳凰就這樣交代過去,另兩位女學生的家長從孩子的名聲考慮,力保龐順行無罪,還有其中的一位看上龐家的勢力和錢財,又怕龐順行繼續糾纏,就向龐家提親,被龐家拒絕了!龐順行發洩了私慾企圖將罪名轉嫁到龍山會身上,所策劃的一場陰謀差點了把自己圈進牢獄裡去。恰逢上耿兆麟的虛榮面子和另兩位家長的愚昧,也看得出那時法律的不健全。
他們都算是無事了!
龍山會雖然無罪,在開學之處發生這樣的事情。處於保護同志,教育他人,立即撤銷了龍山會代理校長的職務。龍山會沒有埋怨任何人,沒有責怪任何人,他希望那些製造冤假錯案的人們能夠像三個女學生一樣有一個良心的回歸。
龍天虹火速奔往槐樹林賓館,等龍天虹採訪耿鳳凰的時候,耿鳳凰緊緊抱著龍天虹的攝像機,號聲大哭:「天虹姐,你不要報道啊!你報道的話,農校完了!龍山會也完了!」
「你看看他們幹了些什麼?」
「他們的初衷也是搞素質教育,搞素質教育犯什麼罪了?」
「愚昧!連學生都被奸了,還素質教育?當初你墜樓的時候,就已經便宜了他!搞得你一年多成了植物人!現在色心又起,不懲治他們……」
「真的不是他!」耿鳳凰眼淚撲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