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風水寶地 第192章 新生賓館男女生各半夜(三修)
    「幫你洗洗腳!真白!」龐順行握緊了她的腳,端詳著。她是一中常務校長的千金,他想盡一切辦法追過她,連他最心愛的那本盜版的書都給她了,可是她卻要從三樓上跳下去……好歹她沒有死,從一個植物人變成了一個花季少女,過去的一切她一點兒記不起來,這讓龐順行需要從頭開始——他狠心地捏了她的腳趾。

    「你捏痛我了!」喊了一聲他不予理睬,卻撓起她的腳心來。耿鳳凰驚叫起來,癢得難受,彎腰抓緊了他的手。

    龐順行的腦袋裡好像什麼東西爆炸了,他的左手放下她的腳,輕輕地攬過她柔軟的腰肢……這是一場噩夢,希望他早一點醒來。

    「大叔,你走啊?」耿鳳凰喊住了要走的龐順行。

    「有我在,你怕什麼?天亮我回來,下半夜輪你休息了!」龐順行站在門口望著可愛的耿鳳凰。

    「大叔!你早回來啊!我怕……」耿鳳凰想到由他保護著。

    不行!畢竟男女有別啊!龐順行戀戀不捨地擺擺手。

    耿鳳凰趟了一會兒,窗欞被風刮得挺響,她有些害怕了,跑到隔壁硬是把熟睡中的兩名同伴拽進來,三個人擠在外間的兩張床上。

    龐順行本想去看看龐仙薈,腦子裡突然閃現當初他們在床上掙扎的情景,今天好多人路過她的門口也不便非禮她,就回到耿鳳凰的那間房子。她們竟然連門沒有上閂,耿鳳凰還鑽進龐順行的那床被子裡。

    龐順行把外間的燈一滅了,「鳳凰!鳳凰!」喊了兩聲不見動靜,就摸索著進了裡間把燈拉亮,她筆直秀美的鼻樑上浸著汗珠,一條皮膚細嫩渾圓的胳膊伸出被子,耷拉在床沿上。龐順行輕輕拽下耿鳳凰的一根頭髮,緩緩地伸向她玲瓏的耳孔裡,輕輕一轉,耿鳳凰像是受了刺激,轉過身子臉朝外。

    他想躺在她的身邊看看那本書,又拽了一根她的頭髮在她的鼻孔裡轉動,她挪動身子,騰出了一個位置。那美麗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很美;胳膊像白蓮藕一樣白嫩、圓而秀美。他的心砰砰直跳。她是他的學生,以前是,今天還是。

    他用火鉗動了動爐子,希望屋子裡更溫暖。他傻呆呆地站著,望著:耿鳳凰變換了睡姿—仰臥著,那姿勢既誘人,又有點神聖不可侵犯。罪惡的慾望折磨著自己,他還是脫了鞋子,慢慢地把腿伸進被子。他伸手觸摸女孩神秘的腳心,她為了躲避竟然把雙腿都放在了他的腿上,像是碰到了冰冷的蛇,突然將腿抽了回去。

    他的腿被她很踹了幾下,他站起來爬到她的那頭,將兩條腿伸進溫暖的被窩裡。她向他轉過身來,再想離開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的手掠到她的額頭,聞到了她髮根的味道;臉蛋白裡透紅,實在不敢去摸,恐怕一不小心那細嫩的臉皮裡要流白水一般;脖子上的肌膚很白,他顫抖的雙手向上輕拉著紅襯衣……

    龍山會沒有自己的床鋪,就一個人在走廊裡踱步,被龐仙薈撞見了,她告訴他,大概那個耿鳳凰也來了。

    「她怎麼沒來找我?」龍山會問。

    「她,大概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現在哪裡?」

    「那個地方!」龐仙薈領著龍山會到了那個房間,然後蹬蹬地下樓。

    龍山會見門在裡閂著,敲了敲沒有回聲,來到窗前:龐順行摸出一塊什麼東西去了皮塞進她的嘴裡。也許是又甜又香的味道讓她不再掙扎,或許她還在夢中……

    龍山會認為他們嬉鬧而已,等看到龐順行那罪惡的手摸出了那豎起的旗桿……他不能讓他們毀了,他咳嗽了一聲。那旗桿突然倒下,他滿臉透紅地跑出了房門。她在夢裡拚命地掙扎,醒來後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破了,手背上浸出一道血痕……

    「你,你來幹什麼?」他和龍山會撞了個滿懷。

    「先問你自己,你要幹什麼?」龍山會問。

    「我我想,安慰她在農校好好讀書……」龐順行想轉移話題,「在報名來農校的學生當中,她是唯一的城市女孩,而且她是校長的千金。不管耿校長同意沒同意她來我們的農業技術學校,她來了,我們就應該好好關心、愛護不是?」

    再怎麼關心、愛護,也不能跑到一個女生的床上吧。流氓!龍山會心裡暗暗地罵道。

    龐順行以為剛才解釋地還不夠全面,又說:「耿鳳凰在一中的時候,我作為政教主任,你是她的同學。我們三個都是小龍河的人,我們對她的關心和保護遠遠不夠,才出了她墜樓的事情。」

    「我被開除了,你被撤職了。這些耿鳳凰都不可能知道。」龍山會說。

    「我們的確對她關心不夠,所以今天我才找到她,想和她多聊聊。夜有些涼,腳凍得發麻,我就早上了床暖一下腳。誰知她不去外間和那兩個女生一張床,跑到我這張床上。沒想到來報名的學生這麼多,我們臨時沒有宿舍,只好借用我的賓館。賓館床位不足,苦了這些學生。我們要馬上想辦法解決,才能把她們都留下來。不然,像耿鳳凰這樣漂亮的女生都走了!」

    「不行!耿鳳凰不能到我們的農校讀書。憑耿校長在教育界的聲望,他會讓女兒在這兒嗎?」龍山會見龐順行一走就進了房間,對蜷縮在被子裡的耿鳳凰,心疼地說:「我是這裡的主任!睡覺的時候關好門窗……」

    「關你什麼事?我狠你!」耿鳳凰氣得踹了踹被子……

    龍山會急匆匆出來,突然聽到外間一個少女時斷時續的啜泣聲。他隔著玻璃清清楚楚地看著:一個女學生傻呆呆地坐在床上,正用枕巾擦拭著身旁的鮮血,羞澀地將血巾扔在紙簍子裡。

    龍山會沒有時間再等了,著急地敲門——「彭!彭!彭!」

    「敲什麼敲!」耿鳳凰站在靠門的地方,越發哭得厲害,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充盈著對龍山會的怨懟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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