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有眼福的男人飽餐了少女的秀色,沒有艷福的男人們還沒等大膽欣賞的時候,女服務生早已回到那少女的身邊,穿上了遮羞的胸罩、短褲。
一切像沒有發生一樣,然而等女服務生將那半本破書交給女老闆的時候,女老闆勃然大怒,說:「你也太便宜了那色狼!一本破書就讓他看了你的聖女身子!」
一雙雙眼睛盯在她最性感的部位。她換來的破書分文不值,她似乎感到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比她第一次被流氓獵取了貞潔還要恥辱百倍!她走出了女老闆的房間,見那個龐順行,還有浴池的所有人都在譏笑她。她走到龐順行的跟前,將那破書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憤憤地說:「我見你是男爺們,才和你交易。我輸了身子,而你呢,不過是半本仿舊的破書。」
龐順行一把將那書收起,放進包裡,笑著說:「你既然感到了侮辱,就還給我。讓這位大嫂照你的樣子裸奔兩圈。」。
「那行!」那少女說。
龐仙薈拽了拽龐順行的褲子,龐順行猶豫了。
「龐順行你行啊!」女老闆過來,「沒想到是你,你認為我還是以前那麼好騙。如果你能夠讓這位嫂子裸奔兩圈,書還你不說,還付給嫂子10萬元。」
龐順行曾領教過女老闆的厲害,他知道不這樣做,也不可能走出大浴場。就剛才少女裸奔,只要她想整他,就是一個流氓罪。龐順行看看龐仙薈。
龐仙薈雖近40歲,但雙峰依然挺拔、圓潤,尤其雪白的皮膚和修長的腿依然誘惑百倍。龐仙薈裸奔兩圈把龐順行輸掉的書和10萬都贏了回來,坐在一旁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一個人,嘀咕著:「這是演了一場什麼戲啊!」
「一本奇書,10萬元就這樣輕易得到了。女人掙錢就這麼容易。」那少女很讚許剛才的舉措。
「其實,說也沒有掙到一分錢,只是瞎忙乎,賺了丟人現眼!」龐仙薈越來越感到後悔不已。
「怎這麼說呢?龐主任和浴場的所有男人,一分沒有花,白白欣賞了女人的身子!這就是泡沫經濟的惡果!至於,那個球架,我幫你找老闆問問。我老闆可是一位美女,龐主任先在這裡品咖啡。我和大嫂去!」那少女站起來引領著龐仙薈姍姍而去。
龐順行剛送她們到了門口,浴場的一個男服務生過來問他需不需要按摩,他以為這項服務包含在洗浴費裡,就「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龐順行跟著男服務生來到4樓的一個房間,房間內有一張大床、電視機等,裝飾得很豪華。
男服務生走了,龐順行坐了一會兒,那個剛才和龐順行打賭的女服務生笑嘻嘻地進來了,嫩白的修長的小手拿了一張單子讓他簽字,龐順行簽字後感覺不對勁,想回到三樓大廳,卻發現四樓通往三樓的鐵門推不開。他只好返回到了房間。
過了兩三分鐘,女服務生進來了,說了幾句話後,就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赤光光站在他的面前。
龐順行想到了包裡的10萬,但看著如花似玉的少女的身子就控制不住了,任憑她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然後戴上了套子……
龍山會和雪蓮沒有找到龍天昊,又回到了打籃球的地方。這地方剛換了新球架不說,還備了大量的鋼筋、水泥,大概是為了擴建。
「籃球架有了!」雪蓮望著滿地的鋼管高興地說。
「什麼有了?」龍山會問。
「你想籃球架就是鋼管做的。滿地管子建浴場也不差幾根,而我們的籃球架需要鋼管焊接。」
「對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啊?」龍山會先是興奮後是疑問,「這是增建浴場用的,領導也不可能給啊!」
「再去找龍天昊幫忙——」雪蓮說著就和龍山會租了車子就走。
雪蓮將從龍天昊的辦公室要回信箋和圓珠筆遞給龍山會,「我說你寫,以他的身份開一張介紹信。有事我負責。」
龍山會猶豫不決,雪蓮倒乾脆利索要過紙和筆,以龍天昊的口氣寫了一張介紹信,讓龍山會拿著陪她直接去找浴場的老闆。老闆剛走,又是那像耿鳳凰的少女接見了他們。
「這是龍天昊的介紹信,槐樹園要一些鋼管。」雪蓮說。
「要那鋼管幹什麼?」那少女看了看他們。
「給槐樹園做籃球架!」雪蓮告訴他,那手啊女不敢答應了,還說:「介紹信,什麼龍天昊的鳥介紹信?就是他親爸來,也不行!老闆交代好了。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如果是龍天昊來,你的老闆一定派人送去!」雪蓮搬出來龍天昊,希望他幫這個忙。
那少女就是不相信介紹信,不相信槐樹園連教室都是祠堂,要什麼籃球架。一個復讀班打籃球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正像現在要設置什麼多媒體教室一樣,連想都不敢想。那少女又要過紙條看了看,覺得那字跡好熟,又不敢確認,跑到老闆辦公室打電話,結果那少女還是不同意把鋼管給他們,「現在不行!你們再等等,老闆也是小龍河人,和你的龐主任很熟,她准同意。她不來,我不能開這口子。」
沒辦法,雪蓮等三人一直等到夜裡,剛好門後面有一個大鐵門。他們就並排坐在上面,儘管雪蓮離龍山會有一段距離,還是聽到了他的心怦怦直跳。
「我去找找龐順行!也該來了!」龐仙薈裝著打電話找他,故意離開了。
大鐵門上只有龍山會和雪蓮一對青年,那個男兒不鍾情?那個少女不懷春?她低著頭,不敢看他;他極力控制自己,不敢再想她。然而隔著衣服的接觸,寂靜的環境,讓女的胸膛起伏,男的血流加快……
「我去找找他,別讓那些騷狐狸們迷上了!」龐仙薈喊過一輛三輪車過來,把鐵門上正放飛愛情思念的青年著實嚇了一跳。
「山會,我們去。」雪蓮拽起龍山會到附近的商店買回來一包香煙,敲響了浴池老闆的門,「龐順行,您認識吧。我是他的手下當老師的,想給學生架上籃球架,想借你們幾根鐵管子,焊一對球架。如果您願意,就是小龍河的功臣一個。」雪蓮微笑著看著她。
女老闆受寵若驚地收下了香煙,幫著將鋼管裝上了車。
等龐順行被女服務生掏光了腰包回來的時候,龍山會復讀班的學生們早已把鋼管抬到亂墳崗裡。
雪蓮出面再請黑龍嶺的黃家林來焊接,一個籃球架就豎在大槐樹下西南面的操場上。
籃球架剛豎起來,送舊球架的那輛馬車也到了大槐樹下。拉車的看著嶄新的球架,認為龍山會嫌棄才搞了一對新的,就喝了一瓢井水,拉著那副架子走了。
從此,龍山會的復讀班和槐樹園聯辦小學就有了籃球架,可以像城裡一樣開設體育課了,再後來,龍家人也同意在龍槐公祠教書。
小龍河兩岸二三十里的村民,托親告友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這裡,不過一個月祠堂裡就坐滿了學生。像潮水湧過來的學生放在哪裡,可把龍山會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