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雪蓮,龐仙薈再次以身相許,卻無法忍受他瘋狂地折磨,“你折騰得我要死,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怎麼不行了!”她少氣無力喊他起來。
“那是說我們男人!換個年輕的吧。”龐順行爬起來穿衣,像是沒有滿足的孩子很委屈地說,“以後讓給雪蓮,我慢慢培養!”
龐仙薈深感體力不支,從他們作踐的草地上好容易爬起來,為了以後不被他弄死,最後還是答應了他:“雪蓮是一個中學生,一切要悠著點。”
她這樣倒是保全了自己,但萬萬沒有想到,她的這一次軟弱,卻慫恿了他對雪蓮欲望的升級。
龐仙薈含淚離去。
雪蓮走進蘆葦蕩後,用一條濕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現在,龐順行已經完全擺脫了龐仙薈的監視,可以全身心地偷窺了:
一個個如花似玉,搭著對兒去擰干衣服上的水。那滴水聲噗噗滴在滾燙的小草上。她們以為龐老師在外監護,穿衣自然磨蹭,再說也想晾干了再穿——有的女生仍然暴露無遺地筆挺地站在那兒。
龐順行的腦袋如同一顆炸彈隨時就要爆破!鏡頭再回到她們不遠處的一簇蘆葦叢中的雪蓮:那纖細的腰!那細長筆直的腿……又一次條件反射般的在他的腦海裡閃現!他的欲望之堤一旦崩潰,會毀了學生,毀了教師,也毀了自己。這一切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他的小眼睛裡擠滿了雪蓮那迷人的身軀!他感覺鼻子裡流出了液體。他以為剛才和龐仙薈折騰感冒了,等摸下一看,竟然是鮮紅的鼻血!他必須吃掉她!不然下一步就不僅僅是流鼻血了!現在他混到一個草根教師,老師有老師的人格,雪蓮有雪蓮的尊嚴。她不答應怎麼辦?答應了又怎麼辦?正義與邪惡,理智和欲望在他的心裡激烈的搏斗著。他終於無法自控,把撿到的胸罩放在那欲望升騰的桿上。他背過身去想做一個能克制的男人,但畜生的那面又逼他去想象雪蓮的身體,後來就情不自禁地喊起來。
雪蓮從聲音的地方,猛然察覺到身後一道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回頭讓他一瀉千裡,那潔白的胸罩就這樣被沾污了!
兩人同時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打量著對方。
“啊……”盡管龐順行已經在心裡乞求自己不要再犯罪,可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雪蓮一聲高貝分的尖叫,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了雪白的、凸起的東西。他下定決心早晚有一天讓她乖乖地托付給他。
“雪蓮,出什麼事了?”耿鳳凰等幾名已用好胸罩、內褲的學生立刻圍住了她,都一臉關心、驚恐的問道。
“我的胸罩不見了!”雪蓮顫抖著嘴唇說道。那因驚恐過度而蒼白的臉很快冷了下來,猶如喜馬拉雅山的冰塊一般。這讓龐順行的心裡不由冒出一股寒意。他雖然不是有意嚇唬她,但給她的傷害如今成了事實。被雪蓮發現了怎麼辦?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還是等她穿好了衣裳再還她吧?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和雪蓮一起洗澡的女生都到齊了。
聽到腳步聲的龐順行看女生們吹鼻子瞪眼,那一雙雙迷人的眼睛都藏著一種仇恨,都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斷!其中雪蓮的目光最為可怕——那目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就要插向他的心髒了!
“該死的,山會兄弟早晚殺了你!”龐順行想著雪蓮從牙縫裡擠出這樣憤恨的話來。他暗暗地藏下來,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同學們一一散去,大膽的雪蓮才最後想離開。龐順行輕輕跟在她的後面。或許她聽到後面有人跟蹤,就步子加快,又不時回頭看。
我怎麼和龐仙薈干那個呢。龐順行後悔了,覺得他應該早早地把胸罩給她。她的胸前一道血印,那是蘆葦葉子劃破了——她不能沒有胸罩的保護,他怕她嚇著,輕輕地喊了一聲:“雪蓮,這是你的吧。”
雪蓮站定了,猛然轉過身子,狠狠地說:“喂,原來是你偷窺人家洗澡啊!”
“啊?不是!我以為織女下凡呢。本來撿了你的胸罩早送你的,等你洗過了才過來。那地方磨破了吧,還你!”
雪蓮看他手裡的胸罩臉上布滿羞色,一把搶過卻見上面黏糊糊的蛋白質,生氣地丟下。
“或許是那條好色的魚兒,嗅到了上面的體香,在上面下子呢。”龐順行重新揀了起來,“你都是大姑娘了,沒這個不行吧。”
“話倒挺關心人的。不過嘛?你偷看洗澡。你現在滾開,我可以不告訴龍山會。”雪蓮非常小聲羞澀地說道。
如果現在的龐順行能夠意識到自己的罪惡,也不至於一步步把自己送到欲望之巔。雪蓮的讓步卻讓他步步緊逼。他體內的真元提到了極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裝出最真誠的樣子解釋:“美麗的雪蓮,你對我一定是誤會了!”
早離開的那些女同學並沒有走遠,在岸上等了片刻不見了雪蓮,馬上返回蘆葦蕩裡去找,剛好聽到了龐順行的一番話,都跑過來看著雪蓮怎樣處置他。
眼前的男人畢竟曾是紅衛兵的一員闖將,雖然一敗塗地,但還是槐樹園的一名老師。雖然喜歡嬉耍女同學,但他的教師的身份在那明擺著呢!他的叔伯多是縣城的頭面人物,他們是怎樣一種身份?不要說她們幾個女同學就連辭退龍大河,這個混蛋都要掂量掂量吧。
“你說,我這是為什麼啊!河面上飄過來女生的那個,我為什麼要撈起來?撈出來也就算了,為何要親自送過來?送就送吧,人家不要了,我何必要再撿起來?”龐順行一臉無奈的樣子說。
“你要是真心還我,就不會弄髒了。”雪蓮仍一臉的怒氣說。
“我撿回去洗洗?”龐順行又要回去找。
“誰稀罕你搞髒了的東西!”雪蓮氣得直跺腳。
“好吧。我進城給你買一個就是了。將來,你升學,找工作,談對象,我都可以幫你,只要你高興,我願意替你做!希望你原諒。”
看到龐順行真誠的表情,雪蓮的唇跡微微一笑——在她的記憶中,眼前的這個混蛋從來就沒有流露過如此真誠的表情!轉而一想:他花言巧語、大獻殷勤、無疑於誘騙女色,她就有一股怒火從胸膛裡噴湧而出:
“該死的龐順行,你不要再解釋了!你以為你說的話,大家會信麼?”
“各位同學,你們幫幫我向雪蓮解釋一下,我們絕對是誤會!”龐順行又笑著娃娃臉去求周圍的同學。
同學們都沉默不語。
雪蓮冷冷的瞪著龐順行憤憤地說道:“誤會?你給同學們說說什麼叫誤會?你私自闖入女生沐浴的領地,這叫誤會麼?你弄髒了我的東西,讓你滾你不滾,反而想著法兒羞辱我。這叫誤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認為我像當年仙薈、山翠姐妹嗎?”
“你這麼厲害!小心有一天我弄死你!”龐順行心裡犯著嘀咕。
“如果你敢對我亂來,龍山會一定殺了你!”雪蓮俊俏的臉蛋上表情顯得異常得嚴肅。
聽到雪蓮的話龐順行一陣郁悶。原本他的確是想還失主的東西,卻無意中偷窺了。他現在該怎麼解釋?難道就這樣尷尬地向女生們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嗎?龐順行不由的搖了搖頭,絕對不行!不要說是雪蓮相信他的話,就連同學們也不會相信!
“美麗的雪蓮,剛才是我的錯!在這裡,我真誠地向你道歉!但我有一句話瞞著你,當初揀起女生的東西的時候,我猜測是你的!要是其他女生或者女人的,我根本不會撈出來,更不會送你。無論如何,希望你原諒我!”
“你終於說出來了,為什麼猜測我的?你一直對我不懷好意!”
“雪蓮,你又誤會了。我只是想和你們在一起,揀起流失的時光,好好地跟你們再學習功課。”龐順行非常明白此時要戰勝雪蓮還必須先搞定身邊的女生。戰勝這七八個儲存著情感能量的女生恐怕十分困難,所以龐順行還是決定妥協,畢竟他對這一群含苞未放的女中學生了解的不多,必須先弄清楚她們目前的狀況再說。
“今天的游泳課我准備的是有一些倉促,你沒有去留在教室裡復習,有你的道理。我和你們的龐仙薈老師說了,准備和你們一起復習參加中考。我和你們都是同學了,我希望每一個美眉同學幫我。”龐順行這話一出口,包括雪蓮在內的女生都愣了!
流氓大叔是我們小女生的同學?她們的心裡忍不住想,這小龍河的混蛋、敗類什麼時候變的要珍惜時光了?
“那也不行!你還是搞你的素質吧。同學們,我們回去還有中午的作業呢。”雪蓮作為班長一邊答復龐順行,一邊喊著女生們回校。
理屈詞窮的龐順行就像《狼和小羊》裡那只惡狼,終於露出猙獰的面容,惡狠狠地說:“你們這是跟著老師搞應試教育,我告你們去!你大嫂和養父都會被批評,甚至處分!你的中考也完了!”
“龐順行,你真夠狠!”龐仙薈氣喘吁吁地跑來,“龍山會砸你的摩托,我還勸他不要砸。現在看來,砸得輕了!”
“砸吧,砸吧。他扒了糧食,賣了房子也不夠我一輛車錢!”龐順行以為龍山會不會沖動敢砸他的車子!你龐仙薈一定擔心我搞了雪蓮,故意把我哄走。他苦笑了一下,依然十分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