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
歐穆然沒出聲,但米果看出了這兩個字的口型。她緊咬著嘴唇,恨恨的看著歐穆然那張妖孽一樣的臉。
「穆然,那我一會兒再來。」
聽到郁真離開的步子,米果終於鬆了口氣。
歐穆然把浴巾解開,隨手扔到一邊,一步步靠近那張大床。
米果的眼睛緊閉著,連頭也埋在枕頭裡,她對他恨得咬牙切齒。
這真是一種煎熬,偷情、情婦、小三,這些卑劣的詞現在都可以形容現在的她。
「把眼睛睜開。」歐穆然把米果的臉扭過來,語氣是命令,不容抗拒。
米果不情願的睜開雙眼,歐穆然的裸ti藝術呈現在眼前,她從歐穆然墨黑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就像一面鏡子,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歐穆然的拇指在米果的眉上來回摩挲,清冽的聲音劃破曖昧的空氣:「我不喜歡你這種眼神。」
米果冷笑,除了這種倔強的眼神,還能用哪種模樣來面對這樣的侮辱,他越讓她羞辱,她就越強。
「看來,我低估你了,我還沒有馴服你。」
說完,歐穆然毫無前戲的進入了米果經他開墾多次的花園,早已經輕車熟路,但這樣的突然,讓毫無防備的米果剛想尖叫,就因為羞恥和恐懼,硬生生的摀住了嘴巴。
她的眼裡閃爍著晶瑩,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因為恨。
歐穆然的慾望在米果身體裡肆無忌憚的馳騁著,身下米果的皮膚染上一層緋紅,看上去如此銷魂。
歐穆然在米果的頸上輕咬著,沙啞的聲音道:「你真是個小妖精。」
「嗯……」米果的體內像穿過電流一般,沉迷的纏上歐穆然的腰。
房裡的氣氛曖昧到銷魂,一次的放縱,心就又陷了一分。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他的種子在她體內釋放,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的聲音把米果拉回現實,她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因為她現在正纏在歐穆然的腰上,兩個軀體正緊緊貼合在一起。
唯一諷刺的是,歐穆然的心跳一直很勻促,而歐穆然應該能聽到米果劇烈的心跳聲吧。
「穆然,洗好了嗎?宵夜快涼了。」
歐穆然就這樣抱著米果下了床,慾望依然嵌在米果身體裡,米果只有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來。她從沒有過這麼緊張刺激的時刻。
「小東西,我們就這樣開門,好不好?」
歐穆然低聲在米果耳邊問。
米果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拚命的搖頭,緊張的快要窒息……
「求求你,不要……」米果啜泣著,聲音越來越小,瞳孔裡充滿了絕望、哀求。她只想保留一點尊嚴,這是她最後的堅持。
歐穆然微微一滯,又重新把她抱回床上,慾望終於從她身體裡抽離出來,米果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神兒,臉上依然掛著眼淚。
「不要哭了,逗你的。」歐穆然的拇指擦拭著米果臉上沾的淚珠,聲音裡透著少有的溫柔。
米果恍惚的望著他,殘忍的歐穆然、溫柔的歐穆然,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歐穆然已經習慣了米果恍恍惚惚,若有所思的樣子,米果剛才的表現他還算滿意,所以他一邊穿上浴袍,一邊低聲道:「快去浴室躲起來。」
米果匆匆從床上下來,因為剛才歐穆然劇烈的運動,米果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上。
歐穆然忍俊不禁的看著一臉窘狀的米果,隨即抱起她,順便把地上曖昧過後留下的衣衫都塞進了浴室。
又環顧了四周,確定沒有紕漏,歐穆然若無其事打開門。
「我剛才洗澡呢。」
歐穆然把餐盤端過來,在郁真問話之前就先解釋著。
郁真狐疑的環顧了房間四周,卻是沒有異樣,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剛才歐穆然一定不是單純的洗澡。
「還有事嗎?」歐穆然喝了口牛奶,漫不經心的問。
郁真把門關上,走到歐穆然身邊問:「今天你說的訂婚,是真的嗎?」
「我有說過假話嗎?」歐穆然挑眉反問。
郁真站在他眼前,眼底裡裝滿了複雜:「你看著我,穆然,還會像原來那樣珍惜我、愛我嗎?」
「我已經答應訂婚了,這是我所能做的最大的妥協。」
歐穆然轉過身,避開郁真的審視。
郁真訝異歐穆然的回答,這叫「妥協」?難道米果這個替身真的取代了她在歐穆然心裡的位置?
「穆然,你應該知道,和你訂婚我冒了多大的風險。我放棄了我所爭取的事業和夢想,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辜負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郁真嗚咽著,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歐穆然冷笑著:「你真的這麼不顧一切嗎?你的心有多大,我永遠都不可能瞭解。」
「不是這樣的,穆然,我只想好好愛你。」
郁真今晚刻意的穿了一身修身的內衣,很薄,春光若隱若現,她不斷的靠近歐穆然,卻總是被不經意間推開。
「如果你覺得我們訂婚會影響你的事業,你隨意,反正現在消息也沒公佈出去。」
歐穆然對郁真這樣倒貼的舉動不禁反感,她早不是原來的郁真。
她現在回來,再次接近他,說不定又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她早就在娛樂圈這個染缸裡變了色,歐穆然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女人。因為在米果之前,擠破頭想和他過夜的女星嫩模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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