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雪琳拉著林玉兒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林玉兒問:「琳琳,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啊?你為什麼說她是賤女人?」
「她本來就是賤女人,超級賤,賤到家了,天下第一賤。」歐雪琳憤憤不平的說道。
「她……她也是你姐夫的女人?」林玉兒問。
歐雪林歎了口氣:「算是吧,不過我姐夫並不喜歡她,是她死皮賴臉的非要賴在這裡,還非要懷上我姐夫的孩子。」
「什麼?她……她懷著你姐夫的孩子?」林玉兒有些吃驚。
「是啊,是她非要懷孩子的,想拿這來要挾我姐夫,哼,什麼玩意兒?」
「不是,什麼叫她非要懷孩子?如果你姐夫不和她做那個事,她能懷上你姐夫的孩子嗎?」林玉兒有些不明白。
「嗨,我姐夫是為了救她才和她那個的,誰知道這女人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纏上我姐夫了,什麼東西?」
林玉兒眨了眨眼睛,還是有些不明白,李壞為了救那個賤女人才和她做那個事?
「琳琳,你姐夫怎麼這麼多女人啊?」林玉兒說道。
「嗨,大男人擁有個把女人算什麼?以前的皇帝不都是三宮六院的嘛,我姐夫雖然不是皇帝,可也是人中之龍,不過玉兒,不管我姐夫有多少個女人,我姐姐始終是老大,其他的都是小妾,那個謝雨寒,最多也是個編外,不能算是正式的,按照古代的話說,她應該是……是六姨太,九姨太那樣的角色,哪能跟我姐姐比啊,我姐姐才是老大。」歐雪林洋洋得意。
林玉兒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天啊,你姐夫可真行,準備弄一個後宮嗎?」
歐雪林看著林玉兒吃驚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然後湊到林玉兒耳邊說道:「玉兒,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是我姐夫的女人。」
「什麼?你……」林玉兒被驚得目瞪口呆。
「嗨,這有什麼好吃驚的,我早就是我姐夫的人了,不過我姐姐並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還處在地下。」歐雪林說道,然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誒對了玉兒,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你說那個丁宇他纏著你?」
林玉兒歎了口氣,神色黯淡了下來:「我以前跟丁宇有過婚約,不過這些年他一直在國外,可是現在他回來了,我怕他……怕他提起婚約的事,又怕他拿這來要挾我父親,我父親是本市的市長,和丁宇的父親是政治對手,丁宇的父親一直打壓我父親,萬一他們逼婚,我……我……」
歐雪琳眨了眨眼睛:「玉兒,要不這樣吧,你也做我姐夫的女人,那樣丁宇就不敢欺負你了,現在在z市,只有我姐夫才能鬥得過他們丁家,你如果不想嫁給丁宇,也只有我姐夫才能幫你。」
林玉兒有些害羞和為難的低了下頭:「我當然不想嫁給丁宇,我一點都不喜歡他,而且很討厭他,但是……但是我也不要做你姐夫的女人,你姐夫那麼多女人,我……」
「那有什麼?我姐夫雖然女人多,但他對每個女人都是真心的,你跟著他比跟著那個丁宇幸福一百倍啊,我姐夫是個好好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
看著歐雪林幸福和自豪的模樣,林玉兒問道:「琳琳,你不會愛上你姐夫了吧?」
歐雪琳撅了撅嘴:「唉,我也不知道,或許吧。」
說完,歐雪琳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拉著林玉兒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找我姐夫,跟他說你要做他的女人,讓他保護你,那樣丁家就不敢逼婚了。」
林玉兒有些誠惶誠恐:「琳琳,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呢,我怎麼可能跟李壞說,我要做他的女人,那還不羞死啊,我,我不要……」
「那……那跟他說讓他保護你總可以吧,難道你不怕丁宇欺負你啊,那可是個什麼事都幹的出來的卑鄙官二代,萬一他要對你下手怎麼辦?」歐雪林說道。
「這……」林玉兒有些犯難了,歐雪琳說的沒錯,自從那次在公園裡遇到丁宇之後林玉兒就一直惴惴不安,生怕丁家過來提婚約的事兒,萬一丁家非要逼婚,那她又能怎麼辦呢?
「好了,不要猶豫了,這事交給我姐夫,讓他盡快把那個丁家滅了,那樣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走吧走吧。」歐雪琳不由分說拉著林玉兒走出了臥室。
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謝雨寒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歐雪琳瞪了她一眼:「哼,賤女人,天下第一賤。」說完拉著林玉兒走向別墅大門。
謝雨寒眉頭緊皺,這兩個丫頭要出去?
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殺手修羅可是一直盯著歐雪琳呢,他兩次刺殺失敗,這最後一次修羅一定會奮力一搏,謝雨寒忽然覺得不妙,站起身跟了過去。
「雪琳小姐,壞哥吩咐過,你不能私自離開別墅。」走到別墅大門口的時候,保鏢陳松攔住了歐雪林和林玉兒。
歐雪琳說道:「我又不是犯人,你們還想囚禁我啊?我要去找我姐夫,你們讓開。」
陳松說道:「對不起雪琳小姐,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那個殺手可是一直盯著你呢,你最好還是不要出去,再說這麼晚了……」
「哎呀好了好了,真囉嗦,這樣吧,你們派幾個人暗中保護我們不就行了,我是到葫蘆花找我姐夫,那裡離這裡不遠,應該不會出什麼危險的。」歐雪琳說道。
陳松知道歐雪琳的脾氣,倔強的很,於是不再說什麼,只是朝著幾個精壯保鏢使了個眼色:「你們幾個暗中保護雪琳小姐,絕不能出什麼差錯,否則咱們就得提頭來見壞哥。」
幾個保鏢應了一聲,歐雪琳不滿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只能暗中的跟著我們。」說完拉著林玉兒出了門。
歐雪林沒有開車,再說別墅離葫蘆花不遠,所以她們出門之後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葫蘆花,幾個保鏢則攔了另一輛車跟在後面。
歐雪林等人剛走,陳松回過頭來,忽然覺得肩膀處一麻,隨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謝雨寒收回手看著倒在地上的陳松說道:「你放心,我只是暫時封住你的某個穴位,十分鐘後你就會醒來。」說完閃身出了別墅,融入了茫茫的黑暗中。
出租車在離葫蘆花不遠的一條胡同口停了下來,歐雪琳不滿的叫道:「誒,你怎麼不走了?還沒到地方呢,我們要去前面的葫蘆花,快走啊。」
司機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禿頂漢子,他望著前面的葫蘆花面露難色的說道:「小姐,實在不好意思,葫蘆花可是黑社會的場子,裡面的人都凶神惡煞,我不敢往前開了,你們下車自己走過去吧。」
「你怎麼這樣啊?要是能走過去本小姐我打車幹嘛?不行,開過去。」歐雪林不依不饒。
司機卻橫了心不走了:「對不起啊二位小姐,我真的不能再往前開了,你們還是下車吧,也沒多遠了,穿過前面這條小胡同就到了,年輕人就多走兩步吧。」司機說道。
「不行,你要不走我就投訴你……」歐雪琳嚷道。
林玉兒不想發生什麼事端,急忙拉了歐雪琳的手:「算了琳琳,也沒多遠了,我們還是走過去吧。」
說完推開車門拉著歐雪林下了車,臨走時林玉兒把一張十元的鈔票丟給司機,歐雪林大叫:「不能給他錢,我要投訴他。」
「好了好了,算了,我們走吧。」林玉兒拉著怒氣沖沖的歐雪琳走向了那條胡同。
司機冷笑道:「投訴你媽逼,老子聽說那條胡同裡出了好幾條人命,老子就是不走了,你們下去自己走,小心別把命丟了,媽逼的,去閻王爺那兒投訴老子去吧。」說完一踩油門車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