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楚蕪卻有些急,這個男人又犯毛病了,為什麼也不說,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麼東西。忙不迭的跟著他進了裡屋,眼見著他褪了長靴上了軟榻,便急急的跟了上去,一把便扯住了他的胳膊:「喂,你快說啊,到底什麼意思?」
力氣極大,生怕拉不住他,卻不想男人忽然回過身來,長臂一伸便握住了她纖細的胳膊將她拉至身前:「沒聽過一句話麼,好奇心害死貓,知道的太多,對你並非好事。」
咿?古代就有這句諺語了?
衛楚蕪的心裡頭閃了一個念頭,隨即就蹙起眉來,不敢示弱的回嘴:「那你沒有聽過一句話麼,好奇心是女人保持神秘的法寶。」
還有這樣的說法?聿蘭容翹了翹眉梢,一派的興致盎然,腦海中閃過當日在水牢之中衛楚蕪對於女人種類的言辭,不由得越發的生了興致。
這個女人的想法,似乎與旁人總也不同,有趣,越來越有趣了!
「那你知不知道,神秘的女人總能引得男人想要探究,就像你,本王現下就十分的想要探究一翻,看看你,到底有多神秘。」瞬息萬變的面色,說著混沌不清話,撲面而來的溫熱氣息都讓衛楚蕪愣住。
抬眸間對上他帶著深意的黑眸,正在在她身上四下打轉兒,流連不反,她一陣的心尖兒跳了一下,這才意識到男人的話是多麼曖昧。
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呼吸變得急促不安,倒不是因為有所期待,而是他的眸色實在太過炙熱,像是隔著厚厚的衣服都能將她看穿,這樣的感覺,她十分的不喜歡。
聿蘭容卻緊了緊手臂,稍一用力便將她拉至懷中,嘴上帶著邪魅的微笑,一點點朝著衛楚蕪靠近。
衛楚蕪只覺得後背被男性的灼熱體溫熨燙的滾熱,她知道,如果不躲,他的擁抱就會簇擁上來。
看著地上透射的他的影子,看著影子裡他雙臂漸漸的抬起,看這抬起的雙臂朝著自己的腰肢圈下來,衛楚蕪再也顧不上那許多,一個閃身,機敏的躲過了那個落下的懷抱。
聿蘭容的擁抱落了個空,這讓他的臉色有一瞬的繃緊,黑眸一凌,嘴角卻依然是那抹不變的淺笑:「怎麼,害羞?」
再也無法裝冷靜,衛楚蕪露出了本性,跳起腳來:「害羞你個頭,你這個下半身動物,大白天你發什麼神經,有本事找你的那些男寵來蹂躪,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蹂躪弱女子?」終被她激怒,聿蘭容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他並非喜怒形於色之人,但是這個女人卻總有本事將他激的怒火中燒。
「你這麼說,那本王可真是不能辜負了你的期待。」
拳頭緊握,咯吱作響。看著他生氣了,黑著一張臉,衛楚蕪心裡就開始後悔了,不該沉不住氣罵人的,現在二哥在府裡,她總能找著機會求救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與聿蘭容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