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用來固定罩衫以及長褲的,如今這樣一扯,衣衫散亂,外褲也隨之落地,只餘下一條白色的褻褲鬆垮垮的罩在腿上。
秋碧隼愣了片刻,忽然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哀嚎:「哎喲我的天啊!」
三分嬌媚七分慘烈,落入衛楚蕪的耳中,先前被聿蘭容刺激的有些不淡定的心境如今總算是有些些許的痛快,對著黑眸探來的聿蘭容揮了揮手,她揚聲下了戰書:「竟敢利用我,聿蘭容,你就好好等著收屍吧,我會讓你知道利用我的下場!」
聿蘭容的身形明顯一頓,隨即就揚了揚眉,也不理會在那邊哇哇亂叫的碧隼,便再度邁開了步子。
只餘下碧提著褲子隼僵在原地,一陣又一陣的哀嚎:那兩個人的事,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回到汀蘭水榭,畫兒忙不迭的倒了水遞到衛楚蕪的手中,衛楚蕪接過喝了一口,心境總算平復了下來。
然而思緒依舊飄忽,雖然他未承認利用自己,但是她還是覺得那個男人蹊蹺的可疑。
若是往常,衛楚蕪是絕對不會管別人的閒事,可關係到自己被利用一事,她是無論如何都嚥不下這口氣,想了又想,當下揮手,將畫兒召喚了過來:「去,派人去妓院找幾個女人過來,記住了,要最會哄男人開心的那種。」
畫兒不知公主為何要這樣做,只是有些遲疑:「公主,那樣地方的女子,要帶進王府裡嗎?」
「那種女人會勾引男人,否則要你去勾引,你會嗎?」衛楚蕪翹著眉梢淡淡一句。
畫兒到底年紀小,又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被衛楚蕪這麼一說,當下就臉紅了起來。
喏喏的搖了搖頭,沒敢再多說,忙不迭的領命下去,吩咐人辦去了。
衛楚蕪方才端起茶杯來,並不再喝,只是手指輕輕的叩打著杯子,神情冷峻。
如果真對女人不感興趣,那便姑且用青樓女子來羞辱他一番,而若他連斷袖都是假裝,那便直接揭露他的真面目。
哼,敢惹她,看她怎麼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