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蘇雲鳳其實更是浮想聯翩,雖然自己也事先下定了決心,但事到臨頭卻還是羞得六神無主,緊張異常。也許是老天作弄人,未到兩日,自己便兩次赤體見人,昨日被夜半幽靈與妙目妖狐撕破衣裳,只因事先被人點了穴道,自己已經無力反抗,只得任人肆意剝脫,即使通體盡赤也難奈何。而今天卻是自己主動要表兄為自己寬衣解帶,再次將自己珍藏了十八年的女兒純潔之身甘心示人,雖然自己日後就要做表兄的結髮妻子,但在這深山荒野之中,一個從未與男子獨處過的黃花女兒,最覺有些心怯。由於她雙目緊閉,絲毫看不到東方雲星的下一步動作,因此那種恐懼的窘情可想而知。但是,癡等半晌,卻久久不見東方雲星動手,不由心中一動,莫不是表兄此時已經後悔了麼?心念至此,忍不住微啟長睫,偷眼相望。
一望之下,心中始安。原來表兄東方雲星猶自面紅耳赤,那狼狽樣子居然比自己還要勝上幾分。轉念之下,一絲自豪感居然油然而生,東方雲星果然向自己所想的那樣規規矩矩,居然在自己幾近裸呈的肉體面前還是彬彬有禮,見此情景,當下不由偷偷一笑。看他生的英武傲岸,在烏蒙雙鷹那等兇惡的待人面前威武不屈,而在自己一個弱女子面前竟如此手足無措,這樣的男子難道不是自己的全身心所愛麼?自己現在尚有褻衣遮體,他尚如此杌隉,一旦一絲不掛之後,他豈不要驚成白癡麼?看他無所適從的樣子,蘇雲鳳似有幾分不忍,當即柔聲說道:「表哥,既然命裡注定鳳兒要做你的妻子,你又何必這樣迂腐,鳳兒不怪你就是了。妹妹歲爹爹隱居南疆十幾年,從未染指任何男人,莫非表兄恐鳳兒染墨表兄你麼?你可別忘了,我們還有要緊的事要做呢。」
聽了蘇雲鳳這般外柔內剛的話語,東方雲星越發臉紅耳熱,東方雲星便是再覺羞臊,也不忍違背少女的召喚、於是俊臉微抬,輕輕說道:「妹妹,哥哥我實在不忍心動手,可……」
「你忘了鳳兒剛才對天蒙事了麼?就依你這般模樣,又怎能擁有四位妻子,又怎能做得天下武林盟主。鳳兒若能被表兄醫好,我就天天陪伴你浪跡江湖,怎麼,你……你不願意了麼?」蘇雲鳳話語竟似幽咽而出,令人渾身發楚。
「四位妻子,武林盟主……」東方雲星哪裡能一下子繞過這麼大的彎子,心慌意亂之下,到底還是師伯天機散客的嚴厲囑托驅動了他,加上近在咫尺的蘇雲鳳那等如蘭氣息不時輕吐而至,東方雲星便是金剛之體,也實難以抗拒,於是禁不住央求般說道:「妹妹,哥哥先服你上去吧。」
「不,我要你抱我上床。」蘇雲鳳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大膽,儘管這其中也有著試探東方雲星的用意。
「這……好吧。」東方雲星被迫之下,心一橫,輕舒猿臂,將雙手置於少女腰肢與腿彎之間,蘇雲鳳趁勢嬌軀微仰,到在東方雲星雙臂之上。竹床本就距二人極近,東方雲星雙臂一送,輕輕將蘇雲鳳那如玉嬌體覆於竹床之上,又彎腰將地上那件鵝黃色的連衣裙撿起方欲蘇雲鳳身側,再看竹床之上的如花少女,玉軀橫呈,粉腮掛色,東方雲星縱是強行壓抑,卻也不禁,渾身燥熱,心中澎湃難當。
當那雙白皙的雙手顫抖著拉開少女那件粉紅色的乳束之時,東方雲星已是細珠滿面,那觸手生溫的乳突,直如發酵膨脹的玉饅在向他挑戰。東方雲星吃力地將手中那件猶自帶著少女幽幽體香的乳束輕輕放於少女身側,轉而又怔怔地望著蘇雲鳳那越發忸怩的憨容說道:「妹妹,我……」
蘇雲鳳此時到顯得鎮定自若了許多,看上去居然還帶有幾絲激動,他杏眼微閉,嬌喘習習,竟似有幾分急切:「表哥,鳳兒全身衣服只剩下一件,莫非你還想當偽君子麼?」
東方雲星此時已經毫無退路可走,不由強壓心跳,閉上雙眼,童心一橫,暗思看來今日已經難以雙全,事已至此,自己就是就此罷手,也已經不能洗脫男女授受之嫌了,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了吧。不然的話,表妹一旦翻臉,師伯面前自己又該如何交差?想到此,羞怯之意頓時蕩然無存,五指微遞,已探至蘇雲鳳腹下,輕輕一帶,絲結已開,順手一拖,少女最後一件遮羞褻衣依然在手,剎那間滿眼春色,一覽無遺。真正是,芳草纖呈萋萋色,桃蕊露帶淡淡香。觸目驚魂之下,東方雲星竟然一時間心醉神迷,看得呆了。彷彿自己置身九天仙境,一時心猿意馬,無法自已,唯心兒實在鹿跳難靜,就連那通身血脈似也將要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