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除了墨痕宛星和Bin,其餘的人都告辭了。
墨宸有自己的私人飛機,他跟海倫要去總公司,然後去海城送新總裁過去。所以徐曉磊兄妹一起搭乘了他們的飛機。
臨走時,徐曉曼抱著宛月哽咽。
「月,我捨不得你。」
「我也捨不得你走啊。可是,你爸爸的婚禮,你一定要去參加的。」
宛月安慰道。
「可是,我是真心不想去。要不,你陪我去。」
「我?可是、、、、」
「我和月到時會來參加你爸爸的婚禮,放心好了,有我們在,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到你。」奕梓乾聽到兩人的對話,走過來摟著宛月的肩膀承諾道。
「你們對我真好!月,我想哭。」
徐曉曼將宛月從奕梓乾懷裡拉出來,又摟著宛月的脖子欲哭無淚的感覺。
「好啦!你不是常說就是眼睛冒火也不能流淚嗎?」宛月拍著徐曉曼的肩膀逗了一句又悄悄在她耳邊說:「我都決定撮合媽媽和林叔叔,讓她們晚年有個照應,而且,新的一段戀情可以彌補媽媽這十年來的青春。你也一樣,應該讓你爸爸的晚年不再孤獨。」
「真的,假的?」
徐曉曼支起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宛心如和林有志,兩人正說著話,宛心如臉上是那種淡淡的寧靜。或許,宛月說得對。兒女們都長大了,就讓老爸胡鬧一番。到現在,她還是不能正視他們的婚禮,就當是老爸的胡鬧。也許,潛意識中,徐曉曼自私的希望爸爸只愛著媽媽一個人,永遠不會愛上別的女人,就算是結婚,也僅僅是為了排遣孤獨感。
送走了墨宸他們,奕梓乾一顆心總算落下來了。他知道墨宸的內心有多強大,晚宴的時候自然也看出了他隱忍著頭疼,一定是自己和宛月接吻刺激到他了。他真的怕極了,就在那一刻,他會回復記憶。
墨痕和林有志在客廳聊著宛心如的病情,Bin和奕梓乾去了書房,而宛星宛月母女三人在花房說了會兒話,時間過得很快,吃過午飯,墨痕將奕梓乾叫到一邊說要帶宛月去醫院做個檢查,他懷疑宛月內分泌失調導致身體虛弱。
奕梓乾自然要親自陪著去。這下,宛月不知道怎麼好了。她一邊在換衣服,一邊想著,突然,靈光一閃,知道該怎麼做了。
奕梓乾給宛星也準備了一套暖和點的衣服。宛月讓宛星到她房間來換。
是個三件套的羊毛裙,非常漂亮,宛星穿在身上,量身定做似得。
「姐姐,好看嗎?」
「不好看!因為太漂亮了!」
宛月故意慢吞吞說。
宛星聽到誇讚,高興地轉了一圈。看著宛星無憂無慮的笑臉,宛月從心裡感激墨痕。他真的對宛星照顧的很好。沒有讓她受到一丁點委屈,將她培養的樂觀積極。
「小星,幫姐姐一個忙好嗎?」
宛月坐在床邊,拉著宛星的手問。
「幫忙?別說是一個忙,就是是個忙也能幫。不過,姐姐有那麼厲害的姐夫,幹嘛求我幫忙啊?」
宛星偏著小腦袋,疑惑的盯著自己的姐姐。
宛月歎口氣對宛星說:「小星,有些事,你現在還不懂,姐姐以後會告訴你的,一會兒,我們會去醫院做檢查,到時候,你想辦法讓你姐夫不要跟著我。」
「為什麼?」
宛星眨著眼睛,茫然的問。在她眼中,姐姐和姐夫是天生一對,是她最最羨慕的一對。他們之間,難道還要有秘密嗎?
「宛星,你希望姐姐和梓乾結婚嗎?」
宛月表情嚴肅的問。
宛星點頭,她當然希望了。
「那好,你就什麼也不要問,就幫姐姐這個忙,最好能拖到很晚。小星,姐姐真的是有苦衷的,姐姐不想再讓梓乾受傷害了。你相信姐姐什麼不要問,好嗎?」
宛星想了想,看著姐姐著急的樣子,想起墨哥哥說過的話。他說姐姐一個人承擔了很多,受了很多苦,如今才好過了幾個月,要她好好愛姐姐。現在,姐姐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難處。這個時候,做妹妹的自然要幫著姐姐了。
「我相信姐姐,願意幫姐姐。因為我們是親姐妹。而且,不管什麼事,只要姐姐能幸福就好!」
宛星乖巧的一番話,讓宛月很感動,她摟著宛星,好半天,才憋住眼淚。
兩人換好了衣服,下樓卻看見Bin也在下面等著,他也要跟他們一起去?
「Bim也要走了嗎?」
宛月故意問。
「你是著急要我走還是想留我幾日啊!」
Bim故意痞痞地問。
「當然是要著急讓你走啊!」宛星沖Bim做了個鬼臉繼續說:「你這幅將女人都比趴下的花妖男住在家裡,能讓我姐夫省心嗎?是不是,姐夫!」
宛星親暱的拽著奕梓乾的胳膊問。
「呵呵呵,你看,還是小星瞭解我的心思。」
「重色輕友!哼!」
Bim重重的冷哼一聲,不高興的先走了出去。
身後幾個人不免被逗笑了。
這個時候,地上的一層薄雪已經化了,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半空,初冬的空氣還是蠻清新的。
在路上,宛星一直琢磨著用什麼辦法支開奕梓乾。
剛到巴黎,宛星一邊好奇的看著窗外的建築,一邊問墨痕。
「墨哥哥,姐姐做化驗要很長時間嗎?」
「做化驗很快,只要要等等化驗結果。怎麼了?」
「做完化驗,我們是不是今晚就要走?」
支開奕梓乾的事,墨痕已經知道了,自然也明白宛星的用意,所以按著宛星的意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