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洛一聽蕭語這句話,臉頓時黑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於沒說出口。
蕭語笑道,「自然有出處。」
青墨詫異的看著蕭語,問道:「出自哪裡?」我怎麼沒聽過呢?
蕭語看青墨的認真樣兒,不由得撲哧一笑,整天的不開心都一掃而光,青墨,你太可愛了。
「出自蕭語典籍。」
「蕭語典籍?」青墨重複著蕭語的話,抬眸盯著蕭語的臉,開口道:「有這個典籍嗎?」然後又一想,啊,蕭語典籍?那是……
「小語你什麼時候寫的典籍啊?」
蕭語捧腹大笑,道:「典籍在我肚子裡呢!」
青墨:「……」
原來這丫頭在逗她啊!
蕭語和青墨正聊得火熱,又聽見那一桌子的墨藍衣衫男子道:「聽說那東家日日在頂樓。」他的聲音忽放低了,道:「在頂樓夜夜笙歌,可真是艷福不淺。」
其他兩位男子都歎息,「這男子竟哪裡修來這麼好的命?這浮雲賭場隨便拉出來一個姑娘都比百花樓的頭牌美一百倍!」
青墨聽了又是奇怪,他們說的話她竟一句也聽不懂,莫非這凡間的話都這般深奧?於是又問蕭語道:「他們說的你可聽的懂?」
蕭語無奈得笑,她可不想再給青墨解釋了,更何況這裡還有個易傾洛,於是佯裝怏怏之色道:「我也不甚明白。」
青墨點了點頭。
蕭語暗忖那桌子的話,如果真如他們所說,這位東家夜夜笙歌,那白衣男子跑的也太快了,剛到賭場就跟女人那啥還是他們追得太慢了?
易傾洛聽到此處,霍的一下站起身來,提腳就往外走,蕭語和青墨趕忙追出去。
易傾洛不由分說,直接飛至浮雲賭場頂樓,只聽匡噹一聲,那頂樓的窗戶破開,這聲音一出,街上的行人都圍過來看熱鬧,此時,雲浮賭場下面已經炸開了鍋,有的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竟敢如此造次?」有的歎息,「看來又要有人遭殃了。」
惹到浮雲賭場下場都很慘,人盡皆知。
下面的人正議論得熱鬧,就聽裡面「啊!」的一聲,是一位女子的驚叫。
原來,易傾洛進頂樓的時候,一位女子正在沐浴,見到一位手持長劍凶神惡煞的男子,不由得大叫。
此時,青墨和蕭語也飛上了頂樓,蕭語很鎮定,瞟了一眼驚慌的女子,道:「說,你們東家去哪兒了,我們就饒你不死!」
那女子戰戰兢兢的,瞳孔大開,臉色白得厲害,她洗澡被男人看到也罷了,居然小命也要不保,渾身哆嗦地厲害,「他……他不在這個房間?」
易傾洛沉聲道:「那在哪裡?」
強大的氣場令人不敢逼視。
「出……出門左拐第三個房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