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傾洛的往外走,青墨和蕭語也往外走。蕭語不由得又回頭瞟了一眼那女子,女子朝她明媚動人地笑,蕭語打了個冷戰,莫非,這古人也玩三P?
沒有找到紫衣,易傾洛便帶著蕭語和青墨進了一家酒樓,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夥計忙上前招呼,「三位客官吃點什麼?」
蕭語拿起菜譜看,隨意點了幾道菜,囑咐夥計快點上菜,那夥計不停地點頭答應。
三人正怏怏的的喝茶水,便聽隔著不遠的一桌子說話。
「你們今晚誰去雲浮賭場?」
另一位男墨藍衣衫男子悻悻接口道:「你還敢去?沒聽說傅公子因為摸了綠衣的手被打殘疾了嗎?」
他身旁一位男子詫異道:「竟有這等事?那雲浮賭場能惹得起傅家?恐怕那綠衣要提心吊膽得過日子了。」
「你有所不知啊,這浮雲賭場連本國的王室都不放在眼裡,區區一個暮雲鎮的鹽商算得了什麼?」
又有一位男子歎氣道:「這雲浮賭場的女子雖美卻只能幹看著,不能一親芳澤,真是讓人心裡癢癢。」
他旁邊的那種又說道:「可親美人方澤的就恐怕只有一人了。」
其他兩位男子都將目光移到他的臉上,問道:「誰?」
那男子幽幽的道:「還會有誰?自然是雲浮賭場的東家。」
「你是說戴銀色面具的白衣男人?」墨藍衣衫男子問道。
「你也見過他?」那男子詫異的看著旁邊的男子。
那男子笑道:「我也是偶然碰到的,不過那男人其醜無比,因而戴了面具,美人兒看了他醜陋的樣子還不被嚇怕?」
他旁邊的男子又說道:「我怎麼聽說那男子俊俏無比,驚為天人呢,雲浮賭場的女子都想跟著他一輩子,不然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安生,也不見有嫁人的姑娘。」
青墨聽他們說了半天,將目光移到他們這一桌。只見那三人週身濁氣籠罩,一看便知是凡人。
蕭語本來就心情不佳,聽了這些男人的一席話不由得啐口道:「這些破爛衣裳真夠煩人的!她不過是想好好吃頓飯,現在也沒半點心情了。
青墨一聽破爛衣裳幾個字,頗為不解,問道:「哪裡有破爛衣裳?」
蕭語的眼眸看向剛剛聊得火熱的那一桌,青墨順著她的眼光看去,眉宇間,迷霧一片,他們的衣服看起來很華貴啊!沒有洞,根本就跟破不沾邊嘛。
青墨好奇,問道:「什麼破衣裳?」
蕭語輸了口氣,道:「男人如衣服,姊妹如手足,可聽過?」
青墨搖頭,道:「可有出處?」青墨也是讀了很多書的,對書籍很是情有獨鍾,頗通文法,可是卻從來沒聽過蕭語說的這個詞兒。莫非又是她杜撰的新鮮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