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走,青墨忍不住問蕭語:「小語,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蕭語神秘地笑了笑,然後眨了眨眼睛,又喝了一口茶水,又開始笑。
青墨見她如此,直發毛,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我帶你來看春宮圖。」蕭語說道,然後給青墨倒了一杯茶,道:「你先喝茶,潤潤嗓子。」
春宮圖?!莫非看春宮圖必須找姑娘啊!?青墨的眼睛瞪得圓溜溜地,環顧四周,「春宮圖在哪裡?」
蕭語撲哧一笑,險些噴出口中的茶水,不行,她必須適應青墨的小白情節。
青墨喝了口茶水,蹙眉看著蕭語,蕭語神秘兮兮地道:「一會兒姑娘來了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老鴇的笑聲,老鴇滿臉堆笑,指著身旁的一位紫衣女子道:「這便是我們新來的姑娘,莫紫衣,紫衣姑娘。這紫衣姑娘雖是新來,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青墨和蕭語抬眸一看,只見那姑娘一身的紫色細羅裙,頭上斜插著紫色英冠翠玉叉,眉如墨畫,面若明鏡,身姿裊娜,步履纖纖,果真是個美人坯子。
「好!」蕭語一見很滿意。
那老鴇見蕭語高興了,繼續道:「這紫衣姑娘可是春香閣第一美女,沒準兒啊,今年的花魁就是她的了。」
那紫衣女子聞言,忙解釋道:「是媽媽謬讚了,紫衣哪裡有那個能耐,兩位公子可別見笑。」
老鴇並沒有反駁,又看了一眼青墨,道:「兩位公子就找一位姑娘嗎?」
蕭語道:「我們就想聽聽曲兒,喝喝酒。」
老鴇諂媚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見兩位公子,如此高雅脫俗,就知道兩位的品味不一般。」她又對紫衣使了個眼色道:「紫衣呀,好生伺候兩位公子吧。」
那紫衣姑娘忙笑盈盈地走過來,道:」兩位公子請隨紫衣來。」
紫衣帶著青墨和蕭語進了一個裝飾典雅的屋子裡。
青墨環顧四周,見屋內有一盞鴛鴦戲水的屏風,屏風前面點著香爐,不知是燃得什麼香。
紫衣吩咐人去準備酒菜,便坐在一把琴旁,她笑語嫣然,道:「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子?」
蕭語道:「挑你拿手的曲子彈奏便是。」
那紫衣也不廢話,開始彈奏起來。
她彈奏的正是當世紅曲《離殤舞》,此曲曲調憂傷,聞著淚雨潸然。
青墨只聽得一陣心痛,彷彿這曲子觸動了她心的某個脆弱的地方。聽著聽著,那曲子倏然模糊了,彷彿耳邊起了一層薄霧,將這琴音變得更朦朧起來。
恍惚間,青墨看到這樣的場景:輕紗羅帳,畫壁風屏,一位青衣美人翩翩起舞,舞姿輕盈,裊娜,宛如蝴蝶翩躚起舞……
「青墨。」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很快回過神來。見蕭語正奇怪地看著自己,青墨道:「怎麼了?」
「走了。」說著,蕭語已然站起身來,走到紫衣女子身旁開始脫那女子的衣服。
青墨一看,見那紫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在小桌子上,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