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青墨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她本就是仙體,好了後,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然而,蕭瑾並無心向珋月追究這一切,他恐怕早就忘了珋月當初的話了吧。
青墨依然在蕭語的寢宮住著,兩人整天忙活著研究解藥,培育新品種,蕭瑾每日都會來一趟,呆半天才走。蕭語自是樂的給他哥哥搭紅線,竟在青墨耳根子裡給蕭瑾說好話。
青墨是對男女之情很懵懂的,這方面,她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蕭語也察覺青墨的懵懂青澀,於是尋著機會給她解釋。
蕭語是極為糾結的,她既不能解釋得太露骨,又得讓青墨明白,這可把這小丫頭難倒了。
蕭語想,她解釋不清楚,她可以讓青墨自己看。心中打定了注意,就拉著青墨往凌天宮的鬧市街逛去。
蕭語並不想被人家看出來她是公主,她素日裡最煩氣的就是別人給她行禮。她跟青墨微微變換了摸樣,落在郊外,然後進入鬧市區。
青墨沒有想到,凌天宮竟有如此熱鬧的地方,街市、店舖、酒樓樣樣都有,跟人間的場景一般無二。她只跟雪隱去過兩次人間,因而對人間的景像有點印象。
他們是男子裝扮,蕭語說,扮成男裝方便,青墨雖不解其意也便隨了她。他們在一家酒樓停下,那酒樓的牌匾上,明晃晃的三個大字,春香閣。
兩人剛進入春香閣,便被一大堆搖著扇子,身子裊娜的美女團團圍住。
那些美女一看青墨和蕭語的一身行頭,就知道他們的身份非富即貴。各個笑容綻開花兒一般,極其動人。
一位身著鵝黃羅裙的美人兒,扶住青墨的肩膀,聲音極致的溫婉可人,「公子,讓妾身伺候您吧。」青墨一聞那股濃濃的脂粉味兒,就非常的不舒服,抻著蕭語就要走。
蕭語自然看出青墨討厭這脂粉味兒,沉聲道:庸脂俗粉都給我閃遠點!」
這一厲喝,姑娘們都怏怏的散開了,此時,店裡的老鴇正一臉堆笑地趕來撫慰蕭語道:「哎呀,公子又何必動怒呢?您要什麼樣的姑娘,儘管說,包在我身上。」
此時,蕭語和青墨已經坐在迎客的桌子旁,蕭語翹著二郎腿,斜睥著老鴇道:「把你們家頭牌叫出來,陪大爺喝酒!」
那老鴇面露為難之色,道:「公子來的真是不巧啊,流煙姑娘今日抱恙,恐怕不能服侍公子。」
蕭語一聽,乓的一聲,在桌子上拍了一大摞銀票,那老鴇一看,滿眼冒金光。
「這些夠不夠?」
老鴇一哆嗦,還是很為難的樣子,道:「我這春香閣啊,美女如雲,要不公子再挑挑其他姑娘?」
蕭語終於鬆了口,心道,反正也是來玩,隨便一個女人都一樣,她又瞟了一眼老鴇,道:「別拿庸脂俗粉敷衍我!」
那老鴇聽了,甚是高興,連忙道:「公子放心,這位姑娘,可不比流煙姑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