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合適的,太后娘娘不喝賞我的,貴妃娘娘也不喝,她的也賞給我了。」李嬤嬤說完就伸手去端涼在桌子上準備給盈香喝的那碗湯。
可是手還沒有碰到碗,她就倒下了,然後口吐白沫,宮女大驚,喊叫道:「李嬤嬤,你怎麼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沒一會兒,來了兩個太監,將李嬤嬤拖了出去,寧太后也趕來了,看見李嬤嬤臉色烏青,口吐白沫,道:「她中毒了,趕快傳太醫,桌上的東西不要動。」
「是。」
沒一會兒,太醫苑的太醫就來了,慕容鳴軒聽到消息,也趕到了慈寧宮。
「母后,您沒事兒吧?」慕容鳴軒關心地問。
「沒死了,有人要失望了。」寧太后冷冷地說。
「母后,您說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知道下毒的人是誰?」慕容鳴軒問。
「皇上不知道嗎?盈貴妃剛轉到慈寧宮來,就有人坐不住了。還好今個早上,哀家不想喝湯,否則連帶哀家一起了結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害死我的鳴宇,還要害死我嗎?盈香並不是醒不過來,而是她命人給盈香灌了大量迷昏藥,皇上看得不來看盈香一眼,天天圍著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轉,昏君。」寧太后怒罵道。
「母后,你又沒有證據說是宸兒做的,別冤枉她。」慕容鳴軒有些生氣地說。
「只要你去查,就一定能查出來。」寧太后道。
「來人,將御膳房的人全都叫來。」慕容鳴軒道。
太醫趕到的時候,李嬤嬤已經嚥氣了,太醫在湯裡驗了又驗,沒有發現異常。
「啟稟皇上,湯無毒,湯裡的殘渣也都檢查了,無毒,李嬤嬤確定是喝了湯中毒的嗎?」太醫總管問。
「你是太醫總管?說話可要注意,說錯了,怕你擔當不起。」寧太后冷冷地說,說完命人抱來一隻小狗,小狗將碗裡的湯喝的乾乾淨淨,沒一會兒,當著眾人的面,口吐白沫,chou搐而死。
「這…………」太醫總管驚呆了,小狗的確是中毒症狀,但是湯裡也沒找到有毒的東西。
丁淑妃聽到消息,也趕到了慈寧宮,她本就懷疑雲欣宸會跟王太醫聯手對付盈香。
「臣妾參見太后娘娘,參見皇上。」丁淑妃行禮道。
寧太后冷冷看她一眼,沒理會,慕容鳴軒道:「環兒,你怎麼來了?」
「皇上,臣妾聽說,豬肚蓮子湯本身無毒,如果用白茄枝生火燉,就會產生劇毒。太醫在湯裡沒有發現異常,不如問問廚子。」丁淑妃說道。
「慈寧宮的豬肚蓮子湯是誰負責的?」慕容鳴軒問道。
「是奴才。」小順子站了出來。
昨晚,他跟王太醫喝的大醉,他醒來的時候,王太醫還在睡,是他叫醒王太醫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大清早有人喝了他燉的湯毒發身亡了。
「小順子,你是什麼柴禾燉的湯?」慕容鳴軒問道。
「奴才用的銀炭,小火慢燉,沒有用柴啊。」小順子連忙說道。
「來人,去看看。」慕容鳴軒下令道。
又過了一會兒,御膳房那邊來人說,在火爐邊上發現了沒燒盡的白茄枝桿。
「皇上,冤枉啊,奴才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茄桿,奴才真的用銀炭煲湯啊。」小順子跪在地上哭喊道。
「說,是誰讓教你這麼做的,只要你肯說出幕後指使人,皇上會饒你一命的。」寧太后厲聲道。
小順子沒敢說昨晚跟王太醫一起喝酒,他進宮做了太監,家裡就一個兄長,嫂子不孕,全靠王太醫的藥才能懷上孩子。而且昨晚,王太醫也喝醉了,他先醒的,王太醫跟太后和貴妃娘娘無怨無仇,他不可能回害她們。
小順子有苦說不出來,他猜想一定是有人,趁他和王太醫睡著了,在火堆裡扔了白茄枝。
「奴才也不知道白茄枝怎麼進了火爐,快天亮的時候奴才睡著了,可能是別人放的。」小順子說道。
「大膽奴才,值夜偷懶睡覺,險些鑄成大錯,來人,拖下去斬了。」慕容鳴軒生氣地下令道。
「皇上,今天早上,有人看見王太醫從御膳房出來。」丁淑妃故意說道。
「有此事?王太醫,你去御膳房做什麼?」慕容鳴軒問。
「皇后娘娘這幾天氣血虛,奴才是去御膳房,讓他們給皇后娘娘燉點豬肚蓮子湯補身。」王太醫說道。
「什麼?」慕容鳴軒大驚。
「王太醫,皇后娘娘要喝湯,直接吩咐宮人去就行了,你去御膳房作什麼?」寧太后冷冷地問。
「娘娘的身子一直是臣在調理,臣最清楚。」王太醫沉著應對。
「敢問,王太醫可知豬肚蓮子湯,不能用白茄枝生火?」寧太后又問。
「不知。」
「你會不知,那個往火爐裡扔白茄枝的人就是你吧。」寧太后吼道。
王太醫一驚,連忙跪在地上,抱著慕容鳴軒的腿請求道:「皇上,您要為臣作主啊,臣真的沒有。」
「中毒一事,朕自會查明,不勞煩母后了。」慕容鳴軒冷冷地說道。
「有人要毒殺哀家,毒殺盈貴妃,你為什麼不查他,王太醫難逃干係。」寧太后生氣地說。
「來人,將小順子和王太醫一起收監,徹查豬肚蓮子湯中毒事件。」慕容鳴軒下令道。
王太醫被帶走,寧太后看了丁淑妃一眼,道:「皇上,盈貴妃險此中毒身亡,你進去看看她吧。」
「臣妾告退。」丁淑妃識相地說。
寧太后看都沒看她一眼,她愛走愛留,沒管她。慕容鳴軒「哦」地應了一聲,往內殿走去。
盈香靜靜地躺在榻上,她消瘦了許多,一臉病態,才幾天不見,慕容鳴軒險此認不出她來了。
「盈香,朕來看你了,你受若了。」慕容鳴軒抱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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