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在她身上,粗魯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護得了上面護不了下面,片刻工夫已經衣不蔽體。
「北臣驍……別這樣……」溫瞳的眼中騰起一片水霧。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這一次,她一定會受傷,她要用身體來承受他的怒氣。
如雲的秀髮四散飄揚,形成絕美的曲線,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委屈與控訴,卻不能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略。
不顧她的求饒,他佔有了她。
「啊……」溫瞳咬住了那一聲哀叫,被迫承受著他的進攻,兩團水霧漸漸浮湧上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那雙邪美的黑眸被情//欲與怒火充盈,都說小孩兒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可是他的性格才是真正的捉摸不定,溫柔時,可以像一團火,把你溺死,不高興時,卻是暴虐的魔鬼,隨時會吐出最熱烈毒辣的火焰。
他衣衫完整,絲毫不顯狼狽,而她渾身不著寸縷,在暴露的空氣中瑟瑟發抖。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單薄纖細的肩膀,纖長的大腿,強忍時便緊緊咬住下唇的整齊貝齒,這獨有的一種柔弱氣質,恰恰是男人們想要狠狠蹂躪的原動力。
逐漸加重地痛楚從緊貼著她的火熱唇瓣下傳來,他的吻像是要把她撕碎吞掉,在潔白如牛奶般的皮膚上噬咬出一朵朵紅色的梅花,觸目驚心,遍地盛開。
溫瞳將臉埋進一側的枕頭,說不出的苦澀滋味。
本來就受了一身的傷,再加上他這樣暴虐的對待,她的身體和心都漸漸的涼了。
見她一聲不吭,那兩滴淚水窩在漂亮的眼眶中,倔強的不肯落下來,明明痛到極致卻還要極力隱忍。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著她迎視他無情的目光,「怎麼?不高興了?因為現在上你的人不是那個洛熙,你覺很失望對不對?」
溫瞳突然睜大眼睛,眼神中閃過疑惑。
他怎麼知道洛熙?
不過轉念一想,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本來就是無所不能。
但她和洛熙只是朋友,從沒有過任何出格的舉動與曖昧,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實的傳言,或是看到了什麼誇張的描述而產生了誤會。
怪不得他會摔皇室送來的花瓶,他是將對洛熙的怒火發洩到了那個花瓶的身上。
他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和洛熙,清清白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溫瞳沒有再忍氣吞聲,她可以折磨她,但是不能污辱她。
北臣驍冷笑,或許以前,他還能相信她的話,一直在學校放任她的自由。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到網上瘋傳的照片,然後派人去查,結果卻讓他倍感憤怒,原來她一直跟那個小子走得很近,學樣裡的學生都說他們在談戀愛,他們有許多次放學後單獨留在教室或者體育館,做了什麼事,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也許這具只屬於自己的純潔身體,早就在肉///體上背叛了他。
一想到還有別的男人也曾經這樣佔有過她,愛撫過她,北臣驍的怒火就不可遏制。
他勾唇冷笑,臉色冷得駭人,他不想聽她多餘的解釋,也不想讓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他今天一定會徹徹底底的懲罰她,讓她記住背叛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