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活的舌尖搔刮著她的上顎,密密麻麻的感覺讓溫瞳像水一樣癱軟在他的懷中。
他猶如一頭啟動了的野獸,粗暴的將她按壓在沙發上。
客廳的水晶吊燈明亮的刺眼,眩暈的光線下,柔軟的沙發上,他的強大壓迫著她的弱小,幾乎要將她吞進肚腹。
溫度漸漸升高,他已經無所顧及的將手指探向那層薄薄的底褲。
「北臣驍,不可以。」溫瞳臉紅心跳,氣喘吁吁,卻還不忘出聲阻止,她的大姨媽還在串門呢。
北臣驍的動作一頓,十分掃興的坐了起來,順勢將她一起抱進懷裡。
「你們女人可真麻煩。」他拿起紅酒,用酒精澆熄欲//火。
他的胸膛寬闊而堅實,溫瞳偎依在那裡,迷戀的享受著他帶給她的那種堅定的安全感。
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薄荷香,她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彷彿所有的自卑與憤懣都在這一刻化成了外面的雨水,太陽升起的時候,它們將化成雲煙,杳無痕跡。
「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北臣驍推了推溫瞳柔軟的身子。
她現在這樣依賴的姿態讓他有些戀戀不捨,她身上的清香一陣一陣誘惑著他的感官。
他怕再這樣抱下去,他會做出更禽獸的事情來。
「嗯。」溫瞳剛起身,北臣驍忽然一把抱起她,逕直走向洗漱間。
「你不是餓了嗎?」溫瞳慌亂的東張西望,生怕這親密的動作被傭人們看到。
他不說話,轉身關上門。
溫瞳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直到他修長的手指探過來,熟練的解著她的衣服。
「別……」
溫瞳按住他的手,目光中帶著絲祈求。
他像是沒有聽到,固執而霸道的繼續著手下的動作。
溫瞳咬著唇,一聲不吭,方纔的那點溫暖突然間冷凍成霜,讓她的心一點點寒下去。
自己不過是他用錢買來的情人,他想要,可以隨時隨地,不管她願不願意,不管她的身體是否可以承受。
這就是她與夏書蕾的區別吧,在那些假意的溫存背後,她不過就是一件物什而已,她也會痛,會傷,會難過,他怎麼會顧及。
溫瞳心灰般的垂下雙手,不再試圖阻止。
他三下兩下的將她剝了個精光……
女孩兒透明般的稚嫩毫無掩飾的暴露在空氣中,像一朵潔白的還沒有綻開的花骨朵,嬌弱的顫抖著。
溫瞳認命般的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狂風暴雨。
意外的,他並沒有對她上下其手,而是將花灑的水溫調到適合的溫度,細細而緩慢的從她的頭髮開始滋潤。
溫瞳難以置信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漸漸騰起的水霧中,他的表情有幾分認真,不帶任何的情///欲色彩,唯一專注的只是手下這具柔軟的小身體,他的長指帶著比水溫還高的溫度,隨著涓涓流水,羽毛般的滑過她的肩頭,胸前,細腰,一直到下面的隱私,唯一避開的是她後背的傷口。
溫瞳用一隻手摀住就要發出驚叫的嘴巴。
他……他這是在給自己洗澡嗎?因為自己被雨澆得那麼狼狽,所以,他用熱水將她洗得乾乾淨淨,暖暖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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