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想他陳少煊忍耐多年,同修成正果僅一步之差,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不知道趕緊往前邁步,那他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子了。
不忍的後果就是陳少煊低頭,狠狠地吻住冷嫦曦,帶著急切地喘*xi,玉指在自己的福利上游移。
眼見火燒眉毛,兩人就差真 槍實 彈了,那躲在門外的人桀桀一笑,施施然地敲響了門板。
陳少煊聞聲,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本想置之不理,繼續直奔目的地。
但誰料懷中的小女人嬌羞,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驟然,陳少煊的臉黢黑黢黑,他喘著粗氣,狠狠地瞪著冷嫦曦,心底將敲門的人從祖宗十八代開始都問候了個遍。
陳少煊身子的疼痛依舊還在叫囂,但懷中卻空空如也。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和箭在弦上想發卻不能發一樣,都是一種極其無力的無奈和痛苦,而陳少煊此刻正在享受著這樣極致的痛苦。
他深吸幾口氣,強行壓下心底那騰起的火焰,惡狠狠地瞪著正滿臉幸災樂禍地望著他笑意盈盈的某廝,心底再盤恆著,若是要吃干抹淨不留痕,應該先從哪裡下口。
陳少煊的眼神太過駭人,令冷嫦曦打了一個寒顫,笑意僵在臉上,往後退了半步,視線移至窗外。
門上的聲響再次不依不饒地響起。
陳少煊深吸一口氣,徐徐閉了眼,用幾近沙啞的聲音低吼一聲:「誰?」
「小煊兒,大伙都在等你們吃飯呢!你不會是打算先把人家姑娘吃了吧?」雲娘不怕死的聲音門外傳來。
冷嫦曦聞言,臊紅了臉,整個身子滾燙滾燙的,低著頭搓揉著衣角,那嬌羞的模樣落入陳少煊眼中,令他才剛剛澆熄的yu * huo又開始燃燒起來。
「關你什麼事!」男人,某蟲沖腦的時候是分辨不出危險的,這個時候,男 *xing*荷*爾*蒙分泌過剩,給了他們無敵的信心,所以,就連一貫忌憚的長輩也可以不放在眼中。
陳少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門外的人因為他這句話瞇了眼,唇角的笑意漸漸有些不懷好意,在大廳中瞧著這一幕的玉楓在心底暗自為自家公子祈禱著。
「開門。」雲娘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冷嫦曦立刻聽出裡面的氣場,非我輩人能比啊!她正要屁顛屁顛地去開門,卻被陳少煊一把拉住。
冷嫦曦有些納悶地望著某位yu* 求不滿的人,用眼神告訴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這個時候的陳少煊哪裡還管這麼多,低沉著嗓子擠出一句:「滾!」
屋外一陣倒抽氣的聲音後,一片靜寂。
完了,冷嫦曦用一種極為同情地眼神望著陳少煊。
果然,那薄薄的門板隨後傳來一聲細密的「卡嚓」聲,接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詭異,最後,轟然一響,整個門板就倒在了地上。
陳少煊拉著冷嫦曦的動作落入了門外人的眼中。
門板倒下,只見紅衣雲娘搖擺著身子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仿若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可,往往,這樣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冷嫦曦嚥了口唾沫,朝陳少煊扔出一抹可憐的目光。
「喲,小煊兒,你這拉著人家冷姑娘是意欲如何呢?」雲娘走至兩人身側,一手輕輕牽起冷嫦曦的手,一手輕輕拍了拍陳少煊的肩膀,頓時,陳少煊的肩膀立刻沉了下來,鬆開了冷嫦曦的手。
見狀,冷嫦曦大驚,這個雲娘的功夫到底有多高深啊!
陳少煊暗中吃痛,好事被人攪,他怒瞪著雲娘,大有打算放手一搏之心。
而雲娘卻絲毫不畏懼,僅僅只是淡淡地劈了他一眼,依舊是唇角掛著笑意。
冷嫦曦感到兩人身邊那種隱隱流動的暗波,心下大驚,若是當真打起來,陳少煊絕對是自尋死路。
於是,她拉了拉雲娘的手,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喊道:「雲娘,不是要用膳了嗎?走吧!」
雲娘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眼底閃過讚賞的神色,笑笑道:「你個丫頭,這還沒有嫁人呢,就這麼捨不得了?」
心思被看穿,冷嫦曦沒有絲毫不好意思,衝著雲娘樂了一瞬道:「既然雲娘知道,那能不能看在嫦曦的份上,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丫頭,果然對她的胃口,這麼快就同她討饒來了,識時務啊!她喜歡!
雲娘挑眉望了冷嫦曦一眼,逕自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雲娘高興就好!」人不能太得寸進尺,冷嫦曦知道雲娘這話的意思是想給陳少煊一點教訓,只要不過,她自然也樂得看熱鬧,誰叫她同陳少煊還有帳沒算呢?正好藉著雲娘的手給他點教訓也是好的。
雲娘聞言,笑得花枝招展。
被涼在一旁的陳少煊瞧著驚出一身冷汗,自從 荷*爾*蒙 的效力漸消之後,他整個腦子就開始變得清明起來。可悔悟太晚,大錯釀成!
「你這姑娘真會說話,我喜歡!」雲娘再次強調了自己對冷嫦曦的喜愛之情,令陳少煊面染一縷驚恐之色。
「雲娘過獎了,能得雲娘的喜歡是嫦曦的榮幸。」說句實話,眼前這位前輩確實很得她的喜愛,這種不拘小節的性格,讓她欣賞。
「既然這樣,不若小曦兒在這住的這幾晚都同我住吧!好久沒有遇見向你這般對我胃口的人了!」雲娘改了冷嫦曦的稱呼,這話顯然已經徹底忽視了陳少煊的存在。
陳少煊可憐地悲歎一聲:「雲娘……」
「怎麼?」雲娘挑眉望著他,一副你敢有意見試試的模樣。
在得罪了一次之後,就不在乎再得罪一次了,於是陳少煊勇敢地說了一句:「她是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