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到朕碗裡來 第3卷 太子妃她不屑
    「憑什麼?」

    「拿人的手軟,要不我親你一口!」

    「不要!那是我吃虧好吧!」

    「那你要怎樣?」閱兒聳了聳肩,用無辜又無奈的眼神看著他。

    南宮烈被她看的罪惡感都出來了,只好頭像:「算了算了!我幫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來塊藕。」閱兒厚臉皮的說完,夾起一塊藕片扔進他的碗裡。

    她突然變得這麼熱情,南宮烈有些受寵若驚,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硬著頭皮應付她。

    閱兒晚上如願見到了七皇子,他似乎精神比以前稍微好一點點了,可能是大哥照顧的好。

    七皇子看見閱兒似乎有些驚訝:「聽你大哥說你去了廣南,今天回來的?」

    閱兒點頭,從袖口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他:「你看看這是什麼?」

    「虎龍令?你怎麼會有這個?」他當年和藍將軍一起造反時,叫人打了兩塊令牌,一塊是龍在上虎在下是龍虎令,是代表的他。另一塊是虎在上龍在下的虎龍令,代表藍將軍。閱兒手上這塊正是虎在上龍在下的虎龍令。

    「是我爹給我的,他知道事情敗露就把龍虎令給了我。」

    「你是?」

    「我還有個名字叫藍雪兒。」閱兒對他攤牌道。

    「不可能,藍雪兒已經死了。」

    「你當年送完聘禮,讓我爹轉告我一句話,你說你不會讓我受委屈。你當年送我的聘禮中有一隻白玉花瓶,上面寫的詩是最相思。有一次下著大雪,你在院子裡賞花,我經過時,嚇跑了你腳下的小貓,那隻貓是我妹妹雪穎養的。你那日穿的是黑色的裘皮襖子,我想叫住你,你說再過幾日是青貴妃的生日,你要回宮去準備生日禮物。我問你送什麼,你拿給我看,那是一對鳳尾金簪,鳳尾上鑲嵌各色寶石,紅四顆、藍四顆。」閱兒還記得比較清楚。

    「你真是藍雪兒,你還活著!太好了!」其實他對於連累了閱兒和雪穎,一直很內疚,知道她還活著,七皇子似乎心裡微微舒坦了一點點。

    「我本來不打算攤牌的,但我娘好像吃了黑白生死丹的黑丹,聽孫白鶴說你有白丹。」

    七皇子點頭;「原來當年的黑丹是你娘吃了,當年我看事情可能成不了了,叫人把丹藥給你們送去,吩咐他能救誰就救誰,救你也好,你娘你妹妹弟弟都行,救一個算一個。但是怕他偷偷把黑白丹藏起來或者變賣,我只給了黑丹,白丹我埋在華青殿,我母妃寢宮外面左邊牆角的土下了,一個小瓶子裝著的。」

    「太好了,我娘有救了,七皇子謝謝你。」閱兒頓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救我准岳母是應該的。」其實差一點就成一家人了。

    「還是要謝謝你,孫白鶴說這藥很珍貴的。」

    「孫大夫還好嗎?」

    「挺好的,這次平息瘟疫他功勞很大。」

    「那挺好。」

    「對了,我說你中了毒,他給了這個讓我交給你,說是吃了這個,不管你中了什麼毒,活個一年半載沒問題的,你快吃下去。」閱兒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遞給他。

    七皇子接過來,裡頭是一顆藥丸,他看了看,卻沒有吃:「也許以後還有用,我先留著,毒我自己在試著解,有一點點的效果了。」

    「那就好。」

    「虎龍令你好好保存,龍虎令我藏起來了,父皇找不到的,只要父皇一日找到不的兩塊令牌,我就不用死。」

    「為什麼?」

    「外頭傳在熏州當官的時候,找到了前朝首富埋藏的藏寶庫。其實那只是傳言,然而父皇卻信以為真,我騙他說兩塊令牌加起來可能打開藏寶庫的大門,而殺了我,一塊令牌他也休想找到。」他因此撿了一條命,苟活於世。

    「原來是這樣!」

    「趁著天還沒亮,你快走吧!應該還來得及去找白丹,你進宮一趟不容易。」七皇子道。

    閱兒同他再聊了一會後起身告辭,回到湖邊時,看到商子墨似乎已經不覺得奇怪了:「你在等我?」

    「嗯,我想你已經知道白丹的下落了,需要我幫忙嗎?」

    閱兒搖頭:「就在青貴妃的寢宮外,我自己過去就好。」

    「我陪你過去,有沒有想過等她醒來該怎麼辦?」

    閱兒看向他:「你有好辦法?」

    「我手下有個人是易容高手,我讓他給你娘做一張假臉,這樣你就可以把她帶在身邊照顧。」商子墨道。

    「多謝,是個好主意。」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到了青貴妃的宮殿外,這兒常年沒人居住,只有幾個宮人負責在這打掃,一般到了夜晚也不太出來走動了,所以很安靜,閱兒翻牆進去拿了東西又翻了牆出來。

    商子墨還在外頭等著,見她出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拿到了:「是你自己去,還是我叫人把你娘接過來?你這幾日不是要籌備婚事嗎?」

    「不用了,婚事暫時放一邊,我親自去接我娘。」

    「為什麼?」

    「他好像後悔了,我去接我娘,順便在外面走走。」閱兒歎了口氣,人生有時候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的。

    「他不肯娶你?難道是為了雪穎?」

    「這跟雪穎有什麼關係?」

    「跟你坦白好了,反正我們沒可能了。」商子墨說完,歎了口氣對她道:「其實我帶你離京是想一箭雙鵰的,我在外面試著感動你,你妹妹雪穎在這邊跟我配合去虜獲南宮烈的心。我們離京的事情,估計是她說出去的,目的是想逼你屈從於流言,無法嫁給南宮烈,只是她沒有想到我們會立功回來,讓她的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所以說有些東西也許真是命中注定的。

    「我可以揍你嗎?」好卑鄙!

    「可以!揍完記得安慰我,因為我失敗了,但不知道她成功沒有,你小心提防她。」藍雪穎擺了他一刀,現在他也算是還回來了。

    閱兒一拳揍過去,沒有心軟,商子墨應聲倒地,過了好一會才脾氣來,笑容淡淡的:「說出來後,我覺得輕鬆多了,要不要去我那喝杯茶?」

    「不用了,我想回去睡覺了,待會可能快天亮了。」

    「好吧!這個你拿著。」商子墨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這是什麼?」

    「位置地圖和鑰匙還有人皮*面具。」他們回來的時候,路上匆忙,他們沒來得及去看她娘,就回京了。

    「多謝。」閱兒結果東西,有些疲倦的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閱兒回家和父母說了去找娘回來的事情,也說了南宮烈要推遲婚事的事情。

    二老本就有點不看好南宮烈,就隨她去了,這婚事要拖就拖著吧!先去救她娘甦醒過來比較要緊。

    閱兒也是這樣覺得,收拾好了東西,閱兒去公主府同公主交代了一下,說自己要出去辦事幾天就回,公主讓她去跟南宮烈說一下,閱兒剛到南宮烈的發表門口,就見南宮烈正要出門:「你要去哪?」

    「我不太放心雪穎,她最近情緒不好,我過去看看。」

    「我有話要跟你說。」

    「等我回來再說。」他似乎有些著急。

    閱兒心下微涼說了「好」字,便往外走去。

    她這一走就是七八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城風雨,閱兒剛接了藍夫人回家,便聽凌老將軍氣憤萬分的對閱兒道:「你可回來了,京中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你可知道?」

    「什麼事?」閱兒扶著藍夫人坐下問他。

    藍夫人也抬起了頭,看向凌老將軍,等待他的回答。

    「你妹妹雪穎有了身孕,不知是哪個人說漏了嘴,現在全城都知道了。」凌老將軍歎了口氣道,他是為自己的女兒不值。

    「她懷了誰的孩子?」

    「都說是南宮烈的,最近這幾個月南宮烈跑她那跑的最勤快,估計早就知道了,瞞著沒告訴你,難怪他要推遲婚事了。」凌老將軍歎了口氣道,這都是什麼事啊!

    藍夫人一聽,先是憂再是更憂,不太確定的問閱兒:「你先前是不是跟我說,你要嫁給南宮烈了?他現在和你妹妹在一起了?」

    閱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是要嫁給南宮烈,但是他應該沒有和妹妹在一起,他不會這樣做的,我相信他是喜歡我的,他推遲婚事也是因為不想對不起我,這件事我會親自找他問個清楚。」

    藍夫人不怎麼看好:「問清楚又如何?他就是承認了,你妹妹現在已經有了肚子,難道讓她和孩子流落在外?她再不是還是你妹妹,流落青樓也挺可憐的,要真是南宮烈的,你讓他納雪穎做妾吧!反正你還是大。」

    「娘,這件事我會看著辦。」閱兒說完看向凌老將軍道:「我要去問他,爹麻煩你照顧我娘。」

    「去吧!」

    閱兒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就出去了,她騎了馬,一路飛奔至公主府。

    進了府直奔南宮烈的住處,房門是關著的,門上和窗上到處都訂了木條,閱兒覺得有些奇怪,問一旁澆花的丫鬟:「南宮烈了?」

    「三少爺被公主鎖在裡頭面壁思過,沒有公主的吩咐,奴婢不敢把門打開。少奶奶要是想見少爺,奴婢這就去請示公主。」

    「門我自己開,你去告訴我婆婆一聲,說我開了門。」閱兒說完,用力一腳將門給踹開,大步流星的走進房裡,一眼就掃到了正坐在角落裡乾著急的南宮烈。

    丫鬟見勢嚇得臉色發白,往院子外頭跑去,得趕快報告公主才行,希望他們兩別太快打起來。

    南宮烈低著頭苦惱的思考著什麼,突然聽見一聲巨響,一抬頭,閱兒就這樣怒氣沖沖的站在他面前了,他有些驚訝:「你怎麼就這樣進來了?我娘了?她沒攔你?」

    閱兒沒有回答他的話,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表情著急的問他:「你說!你是不是把雪穎的肚子搞大了?」

    「不是我。」南宮烈見是她問,才說了真話。

    閱兒微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但是,我打算娶她進門。」南宮烈的下一句話,立刻讓閱兒的剛剛微微鬆下來的心,跌倒了谷底。

    「你說什麼?」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我的原因。」即使不是他的孩子,他還是要娶雪穎。

    閱兒聞言有些難過:「什麼原因?又是因為藍雪兒?」

    「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我是你娘子!」

    「我們是假夫妻,你忘記了?」南宮烈道。

    「很好,我管不著,我相公要納妾我都管不著?」那她還留在這裡做什麼?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別人笑話嗎?閱兒轉身要走。

    卻聽他說:「對不起,但我還是要說,我們和離吧!我不想委屈她做妾。」

    「好,好極了!上次我回來,你是不是就知道她懷孕了?你要休了我娶她是不是?」

    「那時候還不知道,我只以為她是心情不好。」沒想到雪穎竟然懷上了,他若是不幫忙,那個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那是藍雪兒的妹妹,他不忍心。就算是為了藍雪兒,他也不能委屈了雪穎。

    而且娶了雪穎後,在某種意義上他這是在為藍雪兒付出,而如果他娶了閱兒,就是薄情人,他不想當個薄情人,更不想讓自己再動搖下去,如果他娶了閱兒,也許有一天他會愛上閱兒。

    就像是閱兒一走幾個月,他對她的思念漸漸的越來越濃,後來聽說她在疫區,他差點親自去找她。

    再到後來她回來了,親口告訴他她喜歡他,他發現自己很難不動搖,現在可能只有婚姻能束縛住他的感情了。

    「很好,我如你的願,我們現在就去和離,從此以後你想娶誰都隨便。」閱兒自暴自棄的說道,如果他真去了,那就從此蕭郎是路人。

    南宮烈當然想:「現在嗎?」

    「對。」早死早超生,既然要和離,那就現在離吧!

    「委屈你了。」南宮烈雖然這麼說卻站起身來同閱兒一起往門外走去。

    惠安公主趕過來時,見他們兩似乎一起要出門,剛要鬆一口氣,見兩人的臉色都不好,問南宮烈:「你們這是要去哪?」

    南宮烈有點怕他娘,沒說的太具體:「出去辦點事。」

    「什麼事?」惠安公主直覺不是好事。

    「和離。」南宮烈被問的心裡發毛給出了答案。

    「混蛋!」惠安公主伸手就給了他重重的一耳光,這麼好的媳婦,他居然要和離,腦子進水了吧?

    南宮烈沒有辯駁,爬起來拉著閱兒往外走去,惠安公主叫人去攔,可那些人哪裡是閱兒的對手,閱兒三兩下點了眾人的穴道,拉著南宮烈出門,上了自己的馬,一路飛奔到了他們兩先前簽婚書的地方。

    閱兒快步下馬,南宮烈也跟著下馬。

    兩人進去說明了來意,官員們雖然害怕公主,但也害怕安國候,當場就給他們兩辦了和離,閱兒把字一簽,眼淚突然奪眶而出,有些情緒像是再也憋不住了,閱兒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可憐,她不想博人同情,也最不願意讓南宮烈同情她,將和離書往南宮烈面前一扔,就要閃人:「簽上你的大名,和離書書回頭叫人送到我府上去,我放在你府上的東西,需要的我會叫人去取,剩下的你扔掉吧!」

    這是南宮烈第一次看到她哭泣,似乎為止一愣,然後心裡竟突然撕裂般的難受。

    他一直以為她很堅強,簡直銅牆鐵壁,不管受多少的傷害都能站起來,而且她雖然口頭上說喜歡自己,可他並沒有太在意,她從沒有很深刻的表現出對他的喜歡。

    就是他剛剛提出和離,她也沒有很激烈的反駁或者大哭大鬧,他以為閱兒對他的感情充其量不過是一絲絲的好感罷了。

    自己和她和離也是不想耽誤她的大好青春,在感情上他已經是個沒未來的人了,為何要拖累了她。

    可是這一瞬間,他似乎很真實的感受到了她的傷痛,她的淚似乎因為珍貴稀少,而且看起來格外的叫人心疼。比雪穎更叫他心疼。

    如果說他對雪穎是憐惜,對她又是什麼了?

    南宮烈不清楚,看著她挺直背勇敢堅強的一步步的走出去,往日的一幕幕突然如同走馬觀花似的在他腦海裡開始閃現,搶他美酒的她,救他於危難的他,給他面子的她,甚至於一顰一笑都浮現在他的眼前,清晰無比的凌遲著他堅硬的心……

    不等他離開,惠安公主已經帶著大批人趕了過來,讓人把官媒大院給包圍了起來,然後著急的的往裡頭走去,左看右看沒看到兒媳婦,只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南宮烈,對他吼了一聲:「你娘子了?」

    「走了。」

    「真和離了?」惠安公主伸手去扯他的耳朵。

    南宮烈道:「她簽字了。」

    「南宮烈,你這個混蛋!你真跟她合離啊!你長沒腦子,這麼好的女人你不要,回頭她嫁給太子,我看你怎麼哭?我敢打賭,你一定會後悔的。」惠安公主氣的簡直想去掐他的脖子,這個臭小子,氣死她了,不但跟外面的女人不檢點,還把她最喜歡的兒媳婦給氣跑了。

    南宮烈沒有說話,因為他好像,已經後悔了,怎麼辦?

    看見閱兒流淚的那一秒,他多想伸手替她擦去眼淚。

    可是卻沒有來得及,她就離開了。

    惠安公主見他默不作聲,以為他還在想著藍雪穎,對他道:「就算你們和離了,你也休想讓藍雪穎過門,我不會承認她,我心中的兒媳婦只有閱兒。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娘,你就去把閱兒給我追回來,否則你也不會回家了。喜歡待在青樓,你就待一輩子吧!」

    惠安公主說完,似乎真的對他太過失望,帶著一大群人匆匆的來,匆匆的回。

    南宮烈朋友多,不能回家,倒是還有地方住的,只是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些空空的,就像是破了個窟窿似的,有些不太舒服,整個人沒精打采的握著和離書往門外走去。

    南宮烈的那幾個好兄弟,聽說此事後,都挺為他惋惜的,那麼好的娘子都不要,都是他以後可能會有報應的。                                                                                                                                            

    南宮烈沒說話,他似乎今天突然覺得好累,累的不想再說任何話,可是他一閉上眼,似乎就能看見閱兒,這叫他連閉目養神都成了奢望。

    閱兒回家把事情同父母和親娘一說,大家的態度都很開明,離了就離了,藍夫人說,我女兒守宮砂還在,再找應該不是問題。

    閱兒擔心的卻是宮裡那邊,皇上肯給她大權,應該是因為南宮烈,現在南宮烈跟她和離了,她這個侯爺估計也當到頭了。  

    果然當天下午皇上就召她入宮,閱兒想應該是公主派人進宮稟報的。

    說來諷刺她的侯爺官袍送來她以前還沒穿過,而這第一次穿,應該也會是最後一次了,閱兒拿上自己的官印和早就寫好的辭官的奏章,不慌不忙的騎馬到了宮門口,又步行了一刻左右,才到御書房,太監見是她,立刻迎了上來:「侯爺快請進,皇上等您好一會了。」

    閱兒點了點頭往裡頭走去,看向龍椅上坐著的那個人,請了個安:「臣,拜見皇上。」

    「起來吧!」皇上有些無精打采的抬了抬手。

    「謝皇上。」

    「聽惠安說,你和烈兒和離了?」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

    「對。」閱兒的聲音冷靜又肯定。

    「為什麼?他不成熟你也不懂事?」那可是他親自賜婚,豈能說和離就和離,把聖旨當成一紙空文嗎?

    閱兒淡淡道:「他要跟我和離,娶藍雪穎為妻,我有什麼辦法?」

    「你就不能做妾?雖然朕知道這樣對你來說很不公平,但也許等你將來生了孩子,地位就會大不一樣了。」他實在是勸不了烈兒只好來勸閱兒。

    「地位不一樣又如何?如果我只在乎地位,我也許早就把隴月華從太子妃的寶座上拉下來,我來當太子妃,皇上你信不信臣有這個能力。」她原本是可以,但她不屑,現在的她,不屑太子妃的寶座,不屑做那些卑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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