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敢於不畏強權,在皇上面前為她爹求情,是南宮烈,南宮烈跪在宮殿外三天三夜,請求皇上重輕處罰藍將軍以及藍家還活著的親屬女眷,雖然她父親還是上了法場、身首異處,但原本會被一起砍頭的弟弟妹妹活了下來,妹妹的被送進了妓院,弟弟被發配邊疆,至少應該是活了下來的。
「雪兒,這件事我當初也是迫於無奈。」
他頓了頓無奈道:「母后說那是非常時候,如果我為你爹說情,太子之位會不保,若是我被廢,她馬上會自殺,我怎能眼睜睜呢的看著我母后因我而死?再說你可能誤會了,南宮烈當初會救你爹,不過是因為他貪戀你的美色,膚淺的覺得只有身為天下第一美人的你才能配得上他,以為你死了有些惋惜罷了。」
「我不管他是何原因,他至少救了我弟妹的命。而你做了什麼?我話已至此,太子爺請回吧!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已不是以前的藍雪兒,心中更沒有商子墨三個字。如今站在太子爺您面前的是凌閱,而您只是太子爺。請回吧!否則我要叫人了。」
「雪兒,你何必如此?你給自己的負擔太重了!其實你可以過的輕鬆點的。」
「你以為是童話故事啊?你以為經歷過家破人亡後,我還能跟你白頭到老嗎?別說是南宮烈,隨便一個男人和你做對比,我都會選他而不是你。」
童話故事他知道,她很久以前有跟他解釋過:「雪兒你太極端了!」
「而你太瞻前顧後,所以我們不適合。還有從今以後再讓我聽到雪兒兩個字,我要你好看!」難道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很危險嗎?
「好,我改口!我叫你閱兒吧!」
「閱兒不是你叫的吧?太子爺?」一個身影從遠處走來,人沒到,聲音先到。
面對別人,商子墨向來可以做到淡然處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同南宮烈微笑:「阿烈,你來了?」
「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家裡,我不能來嗎?倒是你,太子爺你到我們家閱兒家裡來幹嘛?不怕人說閒話嗎?雖然我們家閱兒臉皮比較厚,又沒作賊心虛不怕,但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就不知道了。」南宮烈說完很自來熟的一隻手搭在閱兒肩膀上,做出很熟的樣子,雖然這個女人跟他不是真成親,可到到底名譽上還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商子墨的眼神似乎微涼,卻依舊帶著笑意,溫和的道:「是嗎?可是本殿下覺得你們並不適合,趁早反悔的話還來得及。」
「反悔?我們是可以反悔,但不像有些人已經沒了反悔的機會。」輪損人,除了閱兒,南宮烈從來沒輸過,此時感覺是極好的。
言下之意已有妻室的太子爺,是沒有反悔的機會的。
「是嗎?婚期尚早,我們走著瞧。」商子墨說完,從後門開溜了。
他走後,閱兒才回過神來,感激的看向南宮烈:「多謝,你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