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傲柔嘴角微微一揚,舉起手上的刀對著那事先準備好的麵團一道刺下,隨即拔出,而後又是反這匕首重新的在那傷痕出刺了一刀!
「大家看看這個傷痕有什麼區別?」
眾人的視線順著霍傲柔的話語紛紛的落在了那團麵粉之上,這一群圍觀的人中不乏那日為三夫人驗屍的手下。
頓時一驚,隨即驚呼出聲。
「那是……三夫人身上的傷口!」
眾人一聽隨即的炸開了鍋,皆一臉的不置信!霍傲柔嘴角微揚,眸色飛舞,那雙嶄亮的雙眼裡彷彿容納了整個世界。
「你們一致認為三夫人為袁沐景所殺是何原因?」
霍傲柔收起手上的物件,聲音繚繞。
眾人眼神怯怯的望了望了那麵團之上的傷口,誰也不願意強出頭。
「你們那麼說無非是看到了三夫人身上的那個類似於袁沐景的劍所造成的傷口,而現在,我也可以輕而一舉的製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那麼豈不是我也是兇手?」
霍傲柔那鳳眼一抬,原本十分這人的氣質就十分的囂張,且不說她手裡還握著相思,單單是她那身後立著的一排人物,就已經讓人退了大半。
「你……你這樣不過是真證明了這傷不是有袁沐景的劍所致,但這又怎能證實人不是袁沐景所殺呢?」
人群裡忽然突出一個嘶啞的聲線,霍傲柔抬頭,不過是一個十分尋常的下人打扮,
「這……就要問我們的袁大少爺了!」
轟……
霍傲柔一個煙霧彈扔向袁樺,心裡越發的高興,讓你欺負姑奶奶我,要知道這女人可是很記仇的!
「大少爺?這……和大少爺又有什麼關係?」
底下的人無非又是一場討論。
「這關係嘛……自然是有很多了,你說是不是啊?袁大少爺!」
霍小福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娘親那副『狗仗人勢』的表情,這實在是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啊!(ps:霍小福童鞋,你說自己的娘親是狗仗人勢,那麼請問你是什麼物種?)
「是嗎?那本公子倒是想聽聽我與三夫人到底是有何關係啊?」
袁樺倒是顯得十分從容,那淡定的表情看著就讓人心情很不爽,所以霍傲柔不厚道了!這年代自己找死的,她是不會大發善心的!
「我聽說三夫人前些日子身體不太好啊,那藥是連續不斷的喝了大半個月呢!」
霍傲柔的眼神也直直的望進了袁樺的眸內,似是不把這人看著裡裡透透便不會罷休一般!
「三夫人身體不好那是莊裡早就知道的事情,喝藥也很正常!」
袁樺倒是接的十分的順口,看樣子倒是真心的一點都不驚慌,若不是自己早就查清楚,恐怕這一會自己也要相信他了吧!
「這可不是尋常普通的藥!」
你丫的,看你還淡定,看你還一臉訕笑,等著老娘將你打回原形,永不超生!
哼哼……
霍傲柔拿著鼻子對著袁樺,狠狠的鄙視了一番,然後伸手招來了一側的月兒,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大家請稍等片刻,我去請一位證人。」
月兒的速度倒是十分的快,這邊霍傲柔的話才剛剛落音,他便已經將人給帶了過來。
「這我便是一直為府上夫人少爺把脈的太夫,我想既然是說道了藥的事,自然是請一個懂行的人。」
底下的人已一看那大夫,皆狠狠地抽了一口氣,這哪是個什麼太夫,明明就是個豬頭,臉上的表情已經是看不清楚看,一張臉是被揍的沒一塊好處,
「這……這……」
霍傲柔小手一拍,那人便跌坐子大堂之上,一揚頭便看見那高高在上的袁天,以及一臉含笑的袁樺,心下頓時一緊。
看這樣子要是他還不說出事情,估計這姑娘肯定是要拆了他這把老骨頭,反正是橫著一絲,豎著一死,總的先看看,不然給人做嫁衣賞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可不樂意。
「那個……那個……給三夫人看的藥方其實是……脫胎藥!」
心一橫,那太夫也豁出去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還不如自己說雪出來的好。
好吧,今天現場很熱鬧,驚訝聲,感歎聲!各種聲響咋混在一起,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爆了。
原來是莊主被人家被帶了頂寶綠帽子,這是大家聽完這個消息後的第一反應,皆紛紛的把目光注視到袁天身上,有同情的鄙視的,更有為是囂張不屑的,
看著袁天越來越黑的表情,霍傲柔倒是十分的開心,別說她不懂的尊老,至少她第一個沒拿他開刀!
「脫胎藥?眾人可聽到了,這堂堂天下第一莊的三夫人,雖不說是身份有多尊貴,但是母憑子貴的道理相信她應該也是懂的,既然已經懷了孩子,為什麼還要喝墮胎藥呢?除非……」
霍傲柔語氣綿長,雖然沒有明確的提出,但是那若有無意的瞥向袁天的眼神完美的交代了一切啊!
眾人紛紛為聽到這個消息而興奮不已,果然是真的啊,原來天下第一莊的莊主,自家的老爺真的被人給帶了綠帽子!
啪的一聲……
袁天一掌拍在茶几之上,憤然的站起身!
「眾人也都知道我三夫人身體虛弱,這般身體又怎麼能孕育子嗣?況且這乃我莊內的私事,霍姑娘當著這眾人的面拿這事出來說道,莫不是想看我天下第一莊的笑話不成?」
這袁天也不是好惹的主,這大半輩子都是混在江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一番話不僅是解了霍傲柔所設的圍,更是將霍傲柔推向了一個風口!
這污黑天下第一莊名聲的罪名可是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