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大少奶奶這樣挺好。」難得再聽見胡婆子對自己好言好語的,許若水莞爾一笑,「多謝媽媽誇獎。」
這樣兩人之間的嫌隙便如風般飄散了。
孟天博送了姨夫人出去剛回來,見胡婆子一臉的笑容,便問了許若水,「媽媽這是怎麼啦?難得見她不拉長了臉。」
「無事,許是因為你大少爺有出息了吧,」許若水調侃道。
孟天博瞥了她一眼,盛了飯,親自喂許若水吃飯,她有些難為情,奈何雙手不能動,便也不矯情了,只是在他灼灼目光之下用膳,只能乖乖地將他撥的飯盡數吃下去。
孟天博放下碗筷,就這麼怔怔地看這許若水。
「看什麼?我臉上長花了?」許若水反手擦拭了自己的臉,不小心碰上了鞭傷,粗糙得很,但是一點都不疼了,「奇怪,什麼藥居然這般神奇,傷口一點都不疼了。」
「別亂動,」孟天博伸手摩挲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因為害羞兒低下頭去,「晚秋,這次是我的疏忽,不然夫人她不會有機會傷害你的,我心裡好自責,當時應該將你……」
許若水見孟天博這般認真樣,『撲哧』笑了出來,「我又不是小貓小狗的,你還隨身帶著我亂逛嗎?」
被打趣了,孟天博神色一沉,悶頭吃飯。
「我和你開玩笑呢,」許若水用手腕推了推孟天博的胳膊,可他還是不理不睬。
許若水自討了沒趣,心思一動,便伸手打了孟天博一下,「嘶~~疼死我了。」
孟天博轉頭抓著她的手,焦急地問道,「碰到哪裡啦?要不要緊?我去叫莎姨過來給你看看。」
「我沒事,」許若水眨著明亮的眸子,俏皮地說道,「孟大少爺原來開不得玩笑。」
「晚秋,」孟天博慎重其事地說道,「別拿自己開玩笑,你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丫鬟,也不是一個傻子的妻子了,你是我孟天博的妻子,這個家的當家少奶奶,最重要的是你還是我們烏蘭落族的少夫人。」
許若水被他的凝重嚇了一條,動了動嘴皮子,卻不知道說什麼,「天博,我……」
「什麼都不說了,」孟天博將她攬入懷,輕輕地撫了撫她的削肩,「我才發現我差點失去了你了,如果真有這麼一刻,我這一輩子都會不安。」
這算是他的表白嗎?許若水不知所措,她心底還有一個聲音在說,男人可靠嗎?孟天博對白梅蘭的死並沒有多少在意,甚至沒有像要去查看她死因的意圖。前後的轉變,想起孟天博之前拿酒進內室的時候,見到自己的驚艷和驚喜,有一股難以名狀的苦澀。
孟天博捧起她的臉,認真地說道,「不知道娘為何要將你弄成這樣,差點誤了我們兩個。
「唔?」許若水沒明白過來。
「你等等一下,」孟天博拉著許若水進內室,讓她做在妝台之前,「這才是你本來的樣子,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
鏡中的女子膚光勝雪,眉目如畫,在燭光之下熠熠生輝,淡然自若,清逸脫俗,不施脂粉,猶如不食人間人火,這人就是真正的晚秋?
她伸手撫上自己的臉,膚色晶瑩,剔滑如玉,「姨娘真是用心良苦呀。」這一歎讓許若水對姨夫人多了些敬意,但是就算掩蓋了晚秋的美貌,依然沒讓她躲多命中劫難,紫嫣一念之差讓晚秋的魂魄沒了回頭路,這具身體卻迎來了自己,反之,自己對紫嫣又心存了善念,紫嫣不惜得罪孟夫人來幫自己一把,這真是天意。
「用心良苦?這是何解?」孟天博不甚明白自己親娘的意圖。
許若水嫣然一笑,雙目澄清,解釋道,「這副好皮囊只會讓你更加引人嫉妒,你看白梅蘭在容貌遠遠好於我,最後落了個埋屍枯井的結果。」
「那是她不守婦道,」孟天博咬牙道,聲音好像是從嘴裡硬生生給吐出來的。
「話不能這麼講,當時你不是……」許若水剛想說當時你是個傻子,不料發覺他冷冽的氣息,便吞回了肚子,「怎麼你現在不怕我紅杏出牆嗎?」
「你敢?」孟天博冷然道。
「隨後一說罷了,你倒是當真,」許若水澄清道,她不會再找男人,但是這裡她不會待很長時間了,恨不得逃得越遠越好。
「敢不敢你都是我孟天博的女人,」孟天博霸道地將許若水攔腰抱了起來,知道她背部的傷,讓她面對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晚秋!」
「嗯?」許若水低垂臻首,俏臉微紅,她有些害怕他的溫柔,他火熱的身子已經宣告了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以往孟天博對她冷言冷語,卻還是時刻保護著她,讓她不知不覺有些失心,她不排斥他的碰觸。
孟天博溫柔地再度捧起她的臉,低首含住了她*的*紅唇,見她沒反對,便深/入了一些,接著便騰出一隻手來,拉掉了掛在脖子上的肚兜拉繩,趁勢*鑽了進去,擒住了一方小巧玲瓏/的隆/起,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嗯~~」許若水本就放下心防,這溫柔的侵襲讓她的心/房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我身上還有傷~~~」
孟/天博狡/黠地睜亮/了眼/眸/,說道,/「我/會/小心的/。」說完,/將她/的中衣褪/去,連/著肚//兜都一起/扯掉了,/低首/住了她/嫣//紅的/小櫻/桃/,芳/馨滿/體,香/氣襲/人,孟天/博就//像著了迷一般,這才是/縈繞/在//他心底/的味道。/
許若水跨坐在他的身上,身下的柔軟之地被硬物頂住,讓她不安地騷動了一下,卻別孟天博按住了,「別動,不然我會瘋掉的。」那便是他最真實的欲*望。
左右雙峰被輪流嘗了個遍,許若水癱軟成一汪春水,雙手無處可放,只能攀爬在孟天博的雙肩上,身體內的酥麻讓她無從發洩,便在他的背上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