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回來時,我正在用自己的手解決那個問題,我用手——
這是我年輕時常幹的活,技術要領我一直沒有忘記的,在「金色海灘」的時候,儘管時不時的我也會和薛麗做一次那個,但是我和薛麗做——
我總是會想到我在吃老三王彤吃剩下的菜。餿了。
老子吃人家的剩菜就會想到人家的哈喇子已然被自己吃到肚子裡去了。再就是我以前和劉艷的媽媽認識時,重生之前,劉燕的媽媽看我的眼神很怪,熱情的我吃不消的,她會靠近我,對我表現了超出我能理解的那種熱情,她身體的巨大的女性的氣息覆蓋了我的身體,這樣一來我也就會在夜裡用手——
一邊想著和劉艷的媽媽如何如何的,解決自己。
我和劉艷當時談著狗屎的戀愛,劉艷青春美麗,可是她就是不會引起我的衝動,相反卻是一個中年的庸俗的夫人給了我性方面的非凡聯想。
現在,當我在等瑪麗去拿五糧液的間隙裡,我就開始控制不住地自己解決的問題了,事後我就在想,我用手的動機是什麼?
我問自己。問了半天我驚訝地發現,我遽然沒有任何動機。或者,我應該對瑪麗有那個的意思,我在等她來,然後我喝了酒之後就會對她動手動腳,把以前的我和她之間做過的動作重新回顧一番,讓她的記憶恢復,可是我認真地想了之後,就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我不是在等她,她來不來我其實都是無所謂的,我的問題是我已經干了,我自己用手解決問題就可以了,我沒有依賴任何人一個女人啊!難道我就是這樣的著名的一個猥瑣的人?不可救藥的一個混蛋?我想不明白!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那兒也越來越張揚,它仇恨地在我的手裡變形,它等待著最後的衝刺……
瑪麗驚訝地看著我,她的氣息吹拂到我的臉上了,她的眼神裡有了一絲憤怒,那種憤怒就像一滴墨水滴到了盆子裡,然後迅速蔓延起來,結果,盆子裡的水都黑了!
她走來,坐下 ,一屁股坐到床上,她低著頭,看著我的正在運動的無恥的手,我的手自然是越來越快,我的呼吸噴湧到她的臉上了,她打開酒瓶……
泥馬,她還真的帶來了一瓶五糧液呢,她自己先喝了一口,她的腮幫子鼓起來了,泥馬,她什麼意思啊,她沒有喝下去的意思嗎,那酒在她的嘴巴裡鼓著呢,終於……
我的那兒遭遇了一場酒雨!
她把嘴巴裡的酒噴到我的那兒了!
我的那兒變成了落湯雞!
她哈哈哈大笑,說,你真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的玩意!
我沒理她,冒著酒雨,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繼續自己的無恥,我覺得自己大概就是在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無恥表揚。
最後的一刻,我哭了。
我哭的聲音和女人的呻吟幾乎一模一樣。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