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時分溫暖接到了蕭絕的電話說要她去家裡拿酥油茶,溫暖知道對方是借要自己去取東西的機會跟自己幽會而已,以往她都會猶豫上一番,可是這次卻絲毫沒有猶豫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
老葉見溫暖換了衣服要出門就忙湊上去關切,「暖暖你要去哪兒啊?我送你吧。」
面對男人的慇勤溫暖冷冷的拒絕道,不麻煩你了我打車。
沒有等老葉接下來的話溫暖挎著包多門而去。
自打從南華山回來之後溫暖的確沒有在與老葉提離婚的事,可也沒有給過老葉一個好臉色。溫暖在思量方慧慈的建議打算給老葉半年的時間,看其表現,可她沒有把這個想法告訴給老葉。
蕭絕部隊上有一個西藏的戰士叫康颯次仁,,這次輪到他回家探親,蕭絕知道溫暖一直嚮往西藏,因而就拜託康颯次仁從西藏帶回一些正宗的酥油茶,自己要用這些酥油茶來博佳人一笑。
看到一大包酥油茶在自己面前溫暖喜不自勝,從前自己喝過的酥油茶都是從超市或者網上購買的,而藏人自自己加工的酥油茶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故而非常喜歡,蕭絕早已為溫暖沏好了一杯,「暖暖,這杯茶現在喝正好。」溫暖接過茶杯低頭一嗅,一股清香瞬間沁入心脾,小酌一口很是回味。
蕭絕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溫暖把一杯酥油茶喝進去,他平靜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笑意。
放下茶杯之後溫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是纖纖新月初升就忙站起身來對蕭絕說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這包酥油茶我可全拿走了,絕,謝謝你。
「暖暖,別走——」見溫暖要走蕭絕急忙上前拉住了她。
面對蕭絕眼裡盛滿的挽留溫暖淡淡的說我該回家了,明天我還要去東川音樂廳給《加油灰姑娘》海選做評委。
蕭絕依然不肯把溫暖的手放開,另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纖瘦的臉靜靜的說暖暖,你家的事我都聽小靜說了,聽話和老葉離了吧,他不值得你這樣委屈下去的,離開他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蕭絕眼裡的渴望與期待要溫暖心中感動湧起,歲月在這個男人臉上無情的留下了痕跡,然而他心底裡最初的那份愛卻不曾走遠,溫暖是埋怨他不該為了一己之慾望而對自己做出卑鄙的事,而他對自己的那份心卻是真真切切的,他蕭絕如今名譽地位皆有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他依然願意為自己守候,若非愛的深怎會如此?儘管心中充滿感動,可溫暖卻知道自己和蕭絕終究還是錯過了,就如劉若英《後來》裡面唱的那樣有心人一旦錯過就不在,曾經滄海難為水,溫暖收起心中的柔軟依舊淡淡的說我們之間不可能的,就算我和寧遠離婚了我也不會和你結婚的,我們如果離婚了我就不在怕你要挾了,你應該祈禱我們不要離婚才對。
溫暖眼眸裡凝結的冰冷要蕭絕的心微微發顫,他輕撫著溫暖冰冷的臉龐心卻是千回百轉,」暖暖你別傻了,老葉這麼傷害你你如果在繼續留在他身邊只會要自己的心更加疼痛而已,我勸你離婚並不是完全為了自己,而是我不忍心看到你被他那麼的傷害下去,暖暖,自始至終我對你都無任何私心,我寧可自己難受也不忍心看到你受委屈的。
「我和寧遠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你就別操心了,還是多想想自己吧,早點兒找個伴也好把你兒子從素芳她妹妹那裡接回來,如果你們父子不經常見面的話將來是非常不好相處的。」溫暖話鋒一轉從自己這人說到了蕭絕的家庭上去,她是打心眼裡希望對方能夠早一點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她希望他能夠令娶別人,而他卻希望她離開他人。
見溫暖又勸自己找對象蕭絕忙用手摀住她的唇,低聲說不許在提這事兒了,也該吃晚飯了,我已經給附近的參觀打了電話,一會兒他們就會把飯菜送來。
話音剛落門鈴聲響起,蕭絕忙把溫暖鬆開去開門。
溫暖從蕭絕那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客廳裡十分安靜,柔和燈光寂寞流轉。
回到家之後溫暖先去晚晴房間看了看,見小丫頭睡的十分安穩,她輕輕的幫著小晚晴掖了掖被角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打開自己的臥室溫暖赫然看到葉寧遠居然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的樣子,分居之後溫暖住臥室,而老葉則睡書房,誰知道今晚上對方居然睡到了臥室裡,溫暖心裡十分不悅,幾步跨到床前狠狠的推了推老葉,「你快滾開,快點兒,現在溫暖很少會和顏悅色的對老葉說話,有時候也會吐出一些粗魯言語來。
任憑溫暖怎麼推怎麼罵可老葉就是死活不動彈,溫暖的力氣太小自然是弄不動。
「葉寧遠你別裝睡了,快給我起來。」見老葉死活不動彈溫暖有些氣急敗壞,揮起拳頭在他的胸膛前狠狠的錘了一下。
這一下溫暖的力氣有些大牢葉忙把眼睛睜開,「哎呀,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溫暖被老葉臉上裝出來的痛苦表情給逗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也恨自己笑點為什麼這麼低?「你就別裝睡了,快回你的書房去。」
以往如果溫暖回來晚了老葉都會興師問罪的,可是今晚他沒有,溫暖也知道對方在討好和巴結自己自然是沒有資格去追問的,對於此溫暖也不願意去解釋自己去去處。
「我不走,這是我們的房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這老公和老婆就得睡在一張床上。」葉寧遠眼巴巴的望著溫暖,彷彿一個孩子在討要渴望已久的玩具一樣。
葉寧遠可憐巴巴並未得到溫暖的同情,「你快滾,誰是你老婆,我們馬上就離婚了。」
葉寧遠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溫暖整個身子樓倒了自己懷裡,雙手如同鐵鉗子一般狠狠的卡溫暖柔軟的身軀,「你願意離婚是你的事兒,反正我不和你離,我這輩子就認定你是我老婆,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我是死也不可能把你放開的。」
「你快鬆手,我要去洗澡,明天還得去東川音樂廳錄製灰姑娘的海選。」儘管葉寧遠把情話說的赤條條,可絲毫未能融化溫暖心中的冰封,她依然不肯正眼看他,只是快一些擺脫這個懷抱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