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繁華熱鬧的城市裡溫暖除了葉寧遠和女兒之外就剩下表妹李雲霞這麼個親人了,而其他那些所謂的朋友無論是官太太這個圈子的還是文藝圈的都是不能完全交心的,而蕭絕對於溫暖而言這關係要複雜了,他是自己的親人,他們無血緣,友人可卻有過最親密的接觸,而溫暖在最委屈的時候她還是想到了蕭絕,想到了那個曾經讓自己深深愛著的男人,那個今生今世自己與之情深緣淺的男人。
蕭絕看到在自己懷裡淚如雨下的女人他的心中流淌的滿滿都是心疼,第一個猜測就是溫暖必受了什麼委屈,而起伏她的人一定是葉寧遠。
溫暖在蕭絕的懷裡哭了許久之後終於才掙脫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居然會在初戀情人面前如此失態。
蕭絕伸手幫溫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溫和的說,沒關係,哭夠了嗎?
溫暖羞澀的說,恩。
「哭夠了可以跟我說說為什麼哭了吧,是不是葉寧遠欺負你了。」蕭絕不緊不慢的問,可態度卻很是認真,他不想逼溫暖去說,可還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暖平靜了很久很久,她在糾結,不知該不該把實情說出來。
心思了許久之後溫暖才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和寧遠鬧了彆扭,我覺得委屈。
蕭絕看到溫暖的眼神在有一躲閃自己,知道她一定沒說實話,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自己幾乎對這個女人瞭如指掌,「你就別撒謊了,快說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那小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此時蕭絕的語氣霸道了不少,彷彿充滿了無可抗拒的威嚴,溫暖有心不說的,她不想破壞了葉寧遠在旁人心目中的完好形象,特別是在蕭絕心目中,可是面對著蕭絕的追問,溫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了,心口不一,「也許我在寧遠心中沒那麼重要了吧。」接著溫暖就把自己如何發現丈夫在外面有事兒及自己如何使用苦肉計,自己冒充對方給狐狸精短信交流,以及如何離家出走逼葉寧遠寫下保證書及今晚上自己所經之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而說完這些的時候溫暖再一次梨花一枝春帶雨了,傷淚的淚水好似絕地的洪水。
蕭絕聽完了這些之後頓時怒從心頭起,他狠狠的把拳頭打造車窗玻璃上,奴奴的說,好你個葉寧遠居然敢做出這等混蛋之事,豈有此理。
「暖暖你打算怎麼做?你跟他離婚吧,我不要你受這樣的委屈。」蕭絕斬釘截鐵的說。
溫暖留著眼淚默默的搖搖頭,哭著說,我不要離婚,我想寧遠只是一時糊塗,絕我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不然的話寧遠的前程就毀了,而且我知道他還是愛我的,我和晚晴不能沒有他。
聽溫暖這麼說好半天蕭絕沒有反應過來,「暖暖你這樣無限期的退讓只會讓葉寧遠以為你好欺負,更加的肆無忌憚,他的保證書都寫了不還是照樣出去做對不起你的事嘛。」
溫暖說,我想是我還做的不夠好吧,絕,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國的好就不要勸我離婚,我不能離開寧遠和我們這個家。
蕭絕的心此時好痛好痛,自己深深愛著的女人居然被別人欺負,可自己卻無能為力,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生沒用,沉默了許久之後蕭絕默默的把紙巾遞給溫暖,「把眼淚擦乾,只要你說的我就會去做,我陪你去散散心吧。」說完蕭絕把紙巾賽道溫暖手上然後轉過頭去啟動車子,
溫暖不知蕭絕要把自己帶去哪兒,雖然時間不早了可是溫暖無心回家,她不敢面對空房子,不敢面對那跳盡寒燈夢不成的寂寞。
蕭絕把車子停在了郊外一片麥迪旁的狹窄小路上,四周除了麥迪之外就是成片成片的楊樹林還有一條彎彎曲曲的水泥路,安靜的很。今晚的天氣不算太好,雲遮月,一絲風也沒有,好生壓抑。
「暖暖,我陪你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打開車門還沒等溫暖反應過來蕭絕就拉著她下了車。
溫暖想把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裡掙脫出來,奈何無力,只要燃油其這麼牽著。
倆人起初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在這條狹窄的小路上,偶爾的風吹動著路邊的麥穗,微微起伏的波浪在這暗夜裡有幾分恐怖,而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更顯出了夜的安寧來,兩個人就這麼走著閉著眼的追憶起了從前,十多年前他們倆還是對門而居,除了晚上睡覺之外他們幾乎形影不離,他們也曾一起去郊區玩兒,散心,而蕭絕在當兵之前他們曾在郊外的一片玉米地裡偷食禁果,越過雷池,那一段帶著些許疼痛的記憶無論時光如何變遷都是那麼的美好,如今回憶起來依然是彼此心中的甜美。
許久之後蕭絕主動打破了沉默,「暖暖,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我們經常會走在這樣的鄉間小路上。」
溫暖滿是感慨的說,當然記得,每個人都有一段青春時代,都是彼此心中最難忘的部分。
蕭絕繼續說,暖暖,如果我沒有去當兵,或者我沒有在部隊留下,興許我們就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了。
對於自己和溫暖的擦肩而過蕭絕依然滿是遺憾,若溫暖過的幸福也好說,可是如今溫暖過的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好,他更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了,如今自己得了錦繡前程,可卻失了一生摯愛,對於男人而言江山固然重要,可是錦繡江山在手,若無人分享那也是一種悲哀,蕭絕現在亦是如此。
溫暖淡定的說,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只有覆水難收,也許我們命中注定無夫妻緣吧。
對於和蕭絕的有緣無分溫暖也遺憾,可是沒有蕭絕那麼深刻,因為自己在蕭絕之後遇到了葉寧遠,一個讓自己用全部去深愛的男人。
他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裡,不知不覺卻到了路的盡頭,前面是一條小河,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去,沿著來時路回轉,走到車前溫暖沒有坐在原先的副駕駛,而是選擇坐在了後排,她覺得自己還是和蕭絕拉開一些距離的好,自己不能帶給他任何希望的,可誰知道蕭絕居然也跟著她坐進了後排,他隨手給車上了鎖,車裡面的燈也頓時滅了,「絕你要做什麼?」溫暖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測。
蕭絕沒有回答,一把把溫暖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滾燙的唇狠狠的封住了溫暖的唇,他激烈的吻著,霸道,深沉,激烈,彷彿久旱的禾苗終於食到了甘露。蕭絕的這個突然舉動讓溫暖有些恐懼,她拚命的掙扎,可是蕭絕的的雙手彷彿兩把鐵鉗子,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吻了很久之後蕭絕的嘴唇才緩緩的挪開,喘著粗氣說,暖暖你本來就是我的,你本來就是,你知道我現在依然非常愛你,多少回我在夢裡夢到你,暖暖你知道我多愛你嗎?
面對蕭絕的情深溫暖冷靜的說,絕,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是有家的人了,我們不能夠了。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暖暖,我告訴你我現在的能力讓葉寧遠丟飯碗跟吃個豆包那麼簡單,他根本沒有能力給你幸福,他憑什麼擁有你而且還傷害你》」蕭絕此時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不是柳下惠面對自己深愛的女人他做不到理性對待,此時軍人的正值完全不見了,剩下的就是蕭絕那最本能的慾望,擁抱著柔軟的溫暖他再也控制不在了,「絕你不能,你如果再不放手我就生氣了。」溫暖拚命的掙扎,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有點兒不認識這個男人了,可是任憑自己怎麼掙扎依然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一瞬之間自己的羈絆被他徹底的剝去,「暖暖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可以答應你不把葉寧遠找情人的事是說出去,也不會去找他麻煩。」蕭絕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與此同時他一手把溫暖按住,而自己的下身已經開始衝鋒,當男人的身體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溫暖的眼淚再一次落了下來,「蕭絕你混蛋,你混蛋。」溫暖用拳頭狠狠的打男人的胸膛,這樣一來非但沒有激怒男人卻更加了男人的鬥志,男人彷彿一個不知疲倦的聖鬥士拚命的索取,他低吼著,那是一種興奮的吼,而溫暖的心卻在哭泣,在滴血。
因為蕭絕許久未進過女人身了加上身下的女人是自己最愛的,因而幾乎拼盡了權利,男人的索取無度讓溫暖好不心疼,她心中滿是後悔,後悔自己今晚的決定,可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只有愚蠢女人才會在這個男人這兒瘦了委屈然後去投奔另外的男人,等於迷路的小羊羔去找狼帶路,結果恨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