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婚姻兩茫茫   溫暖如玉,寧心思遠 零零七雙份禮物
    情人節葉寧遠當然沒有忘記了,只是他的玫瑰不是為溫暖而開。

    下了班之後葉寧遠開著自己的私家車出離了單位之後直接朝景園小區而去,上了車之後跟溫暖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今晚有應酬,不能回家吃飯了,這樣的謊話自打和陳玉嬌在一起之後葉寧遠已記不得撒了多少回了。在路徑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束藍色妖姬,因為是情人節,花店老闆可是漫天要價,平日買二十幾塊錢的藍色妖姬,今天賣到了一百二,原本葉寧遠是不想買的,可是想想這是跟陳玉嬌的第一個情人節,最後狠了狠心買了。

    葉寧遠抱著一大束花撬開了陳玉嬌的門,就看打扮清涼的陳玉嬌裊裊婷婷的站在自己面前,同時她身上還繫了一條花色圍裙,跟她的美麗極不協調,不過也展現出了她居家女人的那種美,在葉寧遠看來與不食人間煙火的溫暖比起來陳玉嬌更加的真實,她出眾的做菜手藝也是征服自己的一大理由之一,在陳玉嬌這兒葉寧遠不需要親自下廚,照樣能吃上美味的飯菜,飯後還有一場驚天動地的風花雪月,因此他對陳玉嬌越發的迷戀。

    「小豬頭寶貝兒情人節快樂。」葉寧遠含笑著把嬌艷欲滴的藍色妖姬送到了陳玉嬌的手裡,「謝謝親愛的大豬頭。」陳玉嬌接過了花在花瓣上吻了一下,然後放在了旁邊,抱住葉寧遠就是一個甜甜的吻,嬌滴滴的說親愛的你真好。

    葉寧遠換了拖鞋之後就走進了陳玉嬌家的客廳,「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再去炒一個菜我們就可以開飯了。」陳玉嬌柔情萬眾的望著葉寧遠,巧目倩兮,好不妖嬈,說完轉過身去準備去廚房,「那菜一會兒在做。」葉寧遠一把把陳玉嬌拉到自己懷裡,話音一落嘴唇就霸道的落在了玉嬌那嬌艷的唇上,同時手也沒閒著,倆人擁吻了一會兒,葉寧遠把嘴唇挪開還沒等陳玉嬌反應過來葉寧遠就抱起她來快步奔向了臥室,來到床上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撕開了彼此身上的羈絆,乾柴烈火的的碰撞,自然是一場熊熊大火,兩個身體的結合讓彼此零距離,週遭的一切瞬間不在,剩下只有男歡女愛,陳玉嬌那一聲聲的呻吟好似一曲有節奏的旋律,使得葉寧遠更加的亢奮,他的身體隨著女人那如音樂一般的低吟而變換著速度,肆意的游離,盡情的衝鋒,他覺得自己如他一位騎士在肥美的草原盡情的奔馳,他越是亢奮陳玉嬌的呻吟越是大聲,好似勾人魂魄一般,汗水避之不及在彼此臉上滑落,可倆人卻渾然不覺,倆人變換著各種姿勢在床上盡情的翻滾,盡情的喊叫,樂此不疲。

    倆人纏綿了好一會兒,直到彼此的骨頭都要軟掉了方才停下來,「你現在還想做菜嗎?」葉寧遠氣喘吁吁的抱著香汗淋漓的陳玉嬌輕聲問。

    陳玉嬌嬌嗔著說你真是個饞貓啊,恨不得把人家給生吞活剝了,你老婆沒把你餵飽嗎?

    葉寧遠嘿嘿的笑著說我的傻小豬頭,我可是留著精力來找你的,我都好久沒碰她了,一切可都是為了我的小豬頭啊。

    「你真是壞。」陳玉嬌滿意的笑了,每當葉寧遠在自己面前說他老婆的壞話都是陳玉嬌最高興的時候,對於溫暖她是知道的,因為看東川衛視選秀節目《加油灰姑娘》,而溫暖已經做了連續兩屆的評委了,據說今年這一屆她還是評委,她也看過溫暖寫的小說,對於知性溫婉的溫暖她是羨慕的崇拜的,造化弄人自己居然偷了偶像的男人。

    葉寧遠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鑽石項鏈親手給陳玉嬌帶上,「大豬頭這個一定花了不少錢吧。」陳玉嬌照著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那閃閃發亮的鏈子歡喜的不得了,可又為寧遠的破費而覺得心疼。

    葉寧遠在玉嬌修長的脖子上輕輕一吻,很是慷慨的說只要小豬頭開心,花點兒錢算什麼啊,不過小豬頭得乖乖的,不能讓大豬頭不高興。

    陳玉嬌依偎在寧遠的懷裡乖巧的說我一定會好好聽大豬頭的話的,嬌媚的臉上滿是幸福燦爛的笑意。

    葉寧遠在陳玉嬌那兒一直呆到了晚上八點半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回到家他看到女兒晚晴在客廳看電視,而不見溫暖,心微微一緊,、

    「爸爸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正在看電視的晚晴看到爸爸回來歡喜的不得了,忙上前貼心的給寧遠接過公文包,面對女兒的貼心和懂事葉寧遠很是欣慰,他愛憐的撫過女兒的小臉溫柔的說吃過了,你吃了嗎?

    晚晴說出了,我和媽媽吃的西紅柿雞蛋面,就是有點兒鹹。

    葉寧遠知道溫暖不會做飯,就算是下個麵條很少有可口的時候,面對女兒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忙安慰說委屈我們的晚晴寶貝兒了,明天下午爸爸給你做紅燒排骨。

    「真的啊,那太好了。」晚晴最愛吃排骨,一聽明天就能吃爸爸親手做的拿手菜紅燒排骨開心的不得了。

    看著女兒天真的笑顏葉寧遠的心裡各種滋味都有,「你看會兒電視就趕緊睡吧。」

    葉寧遠剛想去房間,晚晴拉住他小聲說爸今天是情人節你沒送媽媽花,她好像生氣了。

    「臭丫頭別胡說了,一會兒趕緊去睡覺。」

    葉寧遠推開臥室的門看屋子裡黑漆漆的,忙打開了燈,看到溫暖正蜷縮坐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呆,然而對於自己的出現無動於衷,葉寧遠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就忙走過去抱住溫暖的肩膀,不失調侃說老婆怎咋一個人在看天花板啊,難不成上面有啥寶貝不成。

    面對葉寧遠依舊的風趣溫暖絲毫沒有笑意,「葉寧遠你給我老實交代,這東西是哪兒來的?」溫暖把在手裡攥著的那一團頭髮塞到了葉寧遠的手裡,冷冷的目光逼視著他。

    葉寧遠仔細一看原來是幾根黃色燙髮甚是詫異,忙問,老婆這頭髮又不是從我頭上梳下來的你怎麼問我啊?你不是最愛乾淨嘛,攥著這個幹嗎,多髒啊。

    葉寧遠直接把頭髮仍經了床邊的垃圾桶裡。

    「這是在你西服口袋裡發現的,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溫暖冷冷的問。

    面對溫暖的逼問葉寧遠心中一緊,可臉上依然是沉著冷靜,忙嬉皮笑臉的說老婆你是不是因為我今天沒有給你過情人節就胡思亂想了,我陪著領導吃晚飯回來給你買香水百合來著,可是花店裡沒了,不過這次去省城我可是給你買禮物了,沒告訴你就是想在這天給你個驚喜。不等溫暖在說什麼葉寧遠飛快的從公文包裡把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拿出來,打開把一條閃閃發亮的鑽石項鏈拿到了溫暖面前。

    「我不是問你要禮物,我是問你頭髮哪兒來的?」溫暖還是不依不饒。

    葉寧遠依然一副死不承認的嘴臉,親手把相連戴在了溫暖的脖子上,把她摟在懷裡,手輕輕的撫摸著溫暖的一些敏感部位,夫妻多年他對溫暖瞭如指掌,對付她也是易如反掌的,「老婆大人這頭髮怎麼會在我口袋裡我真就不知道,估計我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去就近的乾洗店洗了洗,洗衣服的人不小心給弄的吧,我對你可比狗還忠誠啊,你可不能願望我啊,為了給你買這份禮物我可差一點把推給跑斷了。」葉寧遠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因此他幾句話就把溫暖給說的心軟了。

    「這鑽石項鏈這麼貴你哪兒來的錢啊?」溫暖手輕輕的撫摸著脖子上的相連,款式非常新穎,而做工也驚喜,估計沒有一萬塊錢是拿不下來的,平日葉寧遠的工資都上交的,因此溫暖對這買相連的錢狐疑起來。

    葉寧遠自是看出了溫暖的心思,忙說這錢是我兩個月的獎金加上我炒股賺的,這些錢沒有上交就是要給老婆大人你買禮物的啊,你放心我為官清廉,絕不會做對不起黨和對不起你和晚晴寶貝兒的事。

    「人家只是問你錢是哪兒來的嘛看你說了一大堆,你這口才沒去做演說家可惜了。」溫暖嬌柔的說,她看葉寧遠的眼神也柔和起來,一場風波就這麼給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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