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原本是一個平常的日子才是,然而西方文化進入中國之後這一天就不在平凡了,因為這一天被西方人稱之為情人節,慢慢的這一天也成了我們中國的情人節,這一日大街小巷到處是牽手的情侶,空氣裡處處瀰漫著玫瑰花的浪漫味道。雖然已經結婚十年了然而天生就有一份浪漫情節的溫暖對於這個特殊的日子還是分外在乎的,然十年的婚姻生活早就讓曾經的激情消散掉了,原本這一日葉寧遠會為她精心準備驚喜的,而近兩年來似乎這一天在他們家卻變得平常了,葉寧遠的溫柔體貼依舊,只是不再如剛結婚時那樣為溫暖靜心製造浪漫了,一開始溫暖是有點兒失落的,不過慢慢的她就想開了,因為婚姻是現實的,哪可能一直都浪漫著,甜蜜著,應該遵循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原理對待眼前的生活。一旦想開了她對葉寧遠的期望就少了。
又是一年情人節,雖說一切看開了可溫暖還是希望能夠得到心愛男人的一份驚喜,哪怕是一句老婆情人節快樂,亦或者一句老婆我愛你,可這也成了溫暖的奢望。
送走了上學的女兒晚晴和上班的老公葉寧遠之後溫暖就開始收拾家務,她把葉寧遠這次出差穿的一身西裝拿到洗手間準備放入洗衣機裡面洗,溫暖是一個十分細心的女人,每次洗衣服之前她都要把衣服上的口袋一一的淘一遍,這次也不例外,當她手伸進西服左邊口袋的時候卻摸到了一個東西,毛茸茸的,彷彿是人的頭髮,她心中微微一緊,趕忙把那類似頭髮的東西給掏了出來,定睛一看果然是頭髮沒錯的,那是一投誠一團的頭髮,溫暖的手有些顫抖,因為那頭髮根本不是自己的,首先顏色就不對,那是一團黃發,而溫暖從來不染髮,她的頭髮黑如烏木,溫暖把那一團頭髮給理開,原來卻是三四根長髮纏繞在一起的,那頭髮不光是黃色,而且還是捲曲的,好似波浪,很顯然是燙過的,而她溫暖從來不燙髮,自己的頭髮天然卷,由此可見這一團頭髮根本不是自己的,別人的頭髮怎麼會在自家男人的口袋裡?溫暖心中滿是疑問,她捏著他頭髮亂了半晌,忽然想起了那晚自己去景園小區所謂捉姦的事,突然想到昨晚葉寧遠在廚房接電話的情景及自己去到書房她連忙關電腦的慌亂,加上手裡的這一團頭髮,溫暖的心被深深的撕開了。
因為有心事溫暖無心繼續洗衣服,她趕忙到了自家書房,打開了電腦,他們家總共有兩台電腦,一台筆記本溫暖自己專用,她主要是用與寫作,而且到處搜集素菜,自然需要一手提電腦,還有一台台式電腦則是葉寧遠和閨女晚晴用,平日溫暖很少會碰這台電腦。
打開了電腦溫暖直接去登錄葉寧遠的qq號,看看能否從這上面找到秘密,可是她登錄了好幾次都提示密碼輸入有誤,溫暖更加的失望了,她沒有想到葉寧遠居然把qq的密碼也給換了,原先他這個qq的密碼溫暖是知道的,包括葉寧遠的其他什麼郵箱,微博,手機密碼等溫暖都是知道的,可不知何時他居然把qq的密碼給改了。
連續登陸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溫暖只好作罷,去登陸葉寧遠的幾個郵箱,幸好那兒的密碼都沒有換,不過郵箱裡也沒啥值得看的東西,懷著失落溫暖下了線。
溫暖剛想繼續回洗手間去洗衣服,門鈴而響了,她忙去開門,「雲霞你不在家陪著杜海濱過情人節怎麼來我這兒了?」看到表妹李雲霞站在自家門口,溫暖好不歡喜。
李雲霞一邊進屋換拖鞋一邊笑著說海濱出差了,再說我知道姐一個人在家悶得慌,於是我就來陪你了,姐看你眉頭鎖成疙瘩,怎麼了跟姐夫吵架了?
那天晚上葉寧遠在景園小區就是被李雲霞看到的,李雲霞今年二十八歲,原先是一模特,後來就嫁給了事業有成比她大了十二歲的二婚男人杜海濱為妻之後就做起了全職太太,整日留戀與高檔商場與美容院,日子過的好不滋潤,她與溫暖是表姐妹關係,倆人無話不談。
溫暖把雲霞讓到了沙發上然後去廚房端來了兩倍咖啡,倆人相對而坐。對於雲霞剛剛的關心溫暖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我剛剛給你姐夫洗衣服的時候在他的西服口袋裡發現了一團黃頭髮,而我剛剛登陸他的qq卻發現他的密碼已改了,我心裡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在這個城市裡李雲霞是溫暖唯一的娘家人,因此遇到煩心事她第一個能想到的人就是雲霞,而自己的父母和哥哥都在外地,遠水解不了近渴,同時自己也不想讓他們擔心。
李雲霞聽完了溫暖的話好不猶豫的說姐,我姐夫八成在外面有人了,那頭晚上我在景園小區看到的那個男人絕對絕對就是他,除非他還有雙胞胎兄弟,再說我姐夫的大哥葉寧海我也見過,比我姐夫挨上五六公分,而且還是個大胖子,他回來之後你有沒有問他這事兒?
「我怎麼問啊,又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只是懷疑嘛。」溫暖囁嚅著說。
面對溫暖所表現出來的軟弱李雲霞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既然那個你沒法問,那麼這個頭髮的事你打算怎麼結局啊?」
溫暖猶豫了好半天,才喃喃的說我也不知道,心中正想著你不就來了嘛,你說我該不該問啊,可萬一他死活不承認咋辦?
李雲霞用手指指了指溫暖的鼻子,罵道我親愛的溫大小姐你有點兒出息好不好,我敢打賭這頭髮就是我姐夫外面狐狸精給放進口袋裡面去的,她就是想讓你知道她的存在,這證據就在你手裡你幹嘛不問啊,他不承認的話那你就不讓他睡覺,知道承認而且認錯為止,姐你必須要把這外遇無情的扼殺掉,不然晚了可就不好辦了,要是等著小三生出孩子你哭都沒地兒了。
溫暖夏然被李雲霞的話給鼓起了勇氣,忙說你說的對,我的確得好好的跟寧遠說到說到,我估計寧遠也就是一時糊塗,只要他承認了錯誤我會看在女兒的份兒上原諒他的。
「對了姐,我姐夫一個星期和你做那個幾回啊?」李雲霞的直接讓一項含蓄的溫暖休賽不已,忙低下頭去,小聲說你這丫頭真不害臊。
李雲霞撲哧一笑,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這有嘛好海鰓的,咱們都成年人,而且邊上也沒坐著未成年兒童,有時候看一個男人外面有沒有情況從他在床上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
溫暖覺得李雲霞說的有幾分道理,話糙理不糙,她心思了一會兒,小聲說我們這一年多其實在一起的時候很少了,一個星期最多一回,我覺得是我們年級都大了,我也就沒多想。
李雲霞聽完了溫暖這話伸了伸舌頭,說姐啊你說哪兒的話啊,我姐夫還不到四十歲,而你也就三十出頭,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他對你這麼冷淡八成是被外面的小妖精給掏空了,你想想一隻狼在外面如果吃飽了,即使在美味的羔羊放在面前也無力去吃啊,拴住男人的辦法之一就是在家裡就把他們的精力給掏空了,讓他們又賊心也沒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