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驚羽這次來Z市,實際上就是來談工作的,上面把一向重大而隱秘的工程交給了他,原本是毫無困難的,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人出來搗亂,先是親手派去檢查工程質量的人查到建材劣質,沒幾天又接到了工人受傷的消息。
「少爺,是不是有人背地裡搗鬼?」烈擰眉問道。
墨驚羽也知道,否則這次是絕對不會出事的,但是具體是誰動的手腳,他心裡有了譜。
作為全球最大商業帝國GK的總裁,只要墨氏的招牌一出,誰敢去插手,所以絕對和那個女人托不了干係。
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靜等對方接通。
這邊薄涼音坐在帝豪大廳角落,悠閒的吃著水果,聽見手機響,看到來電信息,她早已預料的笑了笑。
「好快!」
不過能這麼快知道,也並不困難,畢竟墨氏,誰敢招惹。
「喂,墨少好清閒,不是最近很忙?」
「你認為你在背後扯我後腿,我改怎麼懲罰你。」墨驚羽語氣平淡,好似根本就不生氣。
「懲罰?墨少說笑了,你不是已經受到懲罰了嗎?怎麼,不去處理好嗎?畢竟可是有幾條人命呢。」
「薄涼音,為了扳倒我,是不是那幾條人命在你眼裡都算不得什麼。」這次事故死了四五個人,雖然只是建築工人,可是後續的法律程序還是很麻煩的。
薄涼音聽了只是輕輕一笑,叉起一塊蘋果放到嘴裡,咬的咯崩脆。
「哈哈,只是四五條人命而已,再說了,我只是小小的動了點手腳,要說,也是墨少的事情,和我薄涼音有什麼關係,還是你覺得我是善人。」
說心裡話,那幾條人命是個意外,雖然說已經給了很大一筆錢,但是心裡還是有點內疚。
墨驚羽怒極反笑,「很好,薄涼音,看來還是我小看了你,不過你給我打起精神,如果讓你這麼稱心了,我就不叫墨驚羽。」
掛上電話,墨驚羽看著在一邊的烈,很顯然他也驚訝了,居然會是少夫人。
「烈,打電話給西雷,今晚給我端了帝豪。」
她能這麼囂張,不外乎就是背後那強大的背景做籌碼,既然是這樣,他就毀掉她的驕傲,折斷她的羽翼,囚禁在自己身邊,折磨到死。
「少爺,少夫人……」烈糾結,那可是少夫人啊,他家少爺的妻子,雖然沒有公眾,可依然改變不了,這樣做好嗎。
墨驚羽一個銳利的眼神看過去,表情如附寒冰。
「烈,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
「少爺,23年了。」從他七歲就跟在少爺身邊。
「所以我說過的話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立馬著手去做。」該死的,看來是最近的好臉色讓那個女人失了分寸。
「是,少爺。」烈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趕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