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回到剛才的位置,卻看見龍千影和烈正在大眼瞪小眼。
「你看我做什麼,看什麼看,你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龍千影張牙舞爪的對著烈威嚇。
「喂,你還看,老盯著我幹嘛?」
墨驚羽搖搖頭,看來剛才她的話讓烈上了心。
問了她薄涼音的房間後,也不管兩人,直接上了樓。
逕自推開門,愕然發現這個女人的品位和他如出一轍,一樣的黑白色調,一樣的酒櫃吧檯。
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於是就挨個推開門。
最後在一個房間聽到了水滴的聲音,在洗澡,甚合她意。
看著映在毛玻璃上的曼妙身影,他走到床邊躺上去,靜靜的等著她出來。
待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薄涼音那眉毛差點打結。
「你別告訴我今晚要留在這裡。」
「有何不可,你是我老婆。」他聳肩。
圍著浴袍,走到化妝台前坐下,拿著毛巾氣呼呼的擦拭著。
「咱們還沒有好到要同床共枕的地步,你滾回去。」
從小到大一個人習慣了,身邊有人還真是睡不著。
「薄涼音,過幾天跟我回家。」不是商量,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她手微微一頓,隨後恢復動作,這廝思維跳躍的很快啊。
「我拒絕!」跟他回家?憑什麼。
「沒的商量!」見她還要開口說什麼,墨驚羽邪肆一笑,「如果你敢拒絕,我不在乎從今晚要到你跟我走為止。」
薄涼音到嘴邊的話噎了回去,這個禽·獸。
「墨驚羽,我讓步不代表我容忍你,如果你還要這麼不知道分寸,小心我弄死你,別以為我不敢。」
這裡是她的地盤,一揮手,那麼多的人壓也壓死他了。
「夫人嚴重了,我從來沒有認為你不敢,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還沒有那個本事,還是那句話,別挑戰我的脾氣,後果你承受不了。」
這個女人,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
鳳眸終於揚起一簇怒火,緩緩的甩開擦拭頭髮的毛巾,起身看著躺在大床上悠然自得的男人,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挑釁過了。
她在這個男人手裡吃了好幾次虧,如果真的可以,她早就殺了他了,只是墨驚羽,動不得。
「為什麼是我!」
他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相信只要他招招手,多的是女人為他前仆後繼,為什麼偏偏選上了她,一個有著黑道背景的女子。
「這個問題你可以留著回去問我家那老不死的,現在我們可以休息了嗎?」波浪捲發微微滴著誰,曼妙的身軀僅著一條浴巾,他不是聖人,不可能無動於衷。
可是薄涼音卻是臉頰泛起一抹紅,用力把手裡的毛巾摔倒他臉上,恨聲罵道,「睡你的大頭鬼。」
墨驚羽眼眸一暗,飛快的坐起身,一把抓住她白皙的手腕,微微用力,拖上了大床,沒等她接下來的動作,翻身壓了上去,邪肆的攻城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