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過去了,小賤的英語水平有了質的飛躍,並且成功的搬回了高富帥的公寓,當然這其中的曲折是需要向大家交代一下的,事情是這樣的。
一天小賤給學校打了電話請假不去上課。中午高翔還帶著好吃的在休息室裡等他呢,可等了好久都沒看見他。
「學生杜鋒今天怎麼沒來上課啊?」高翔去前台問。
「他早上打電話來請假了。」
「什麼原因?」
「說不舒服。」
小賤一直都是精力充沛,旺盛的異於常人的,雖然瘦的跟小雞子似的但覺得質素高,不會輕易得病。高翔皺著眉頭發愁,前台一笑樂了。
「幹嘛笑?」
「其實,說實話,你和那杜鋒是不是……?」前台隱喻地猜測道。
高翔一躍而起,「別開玩笑了,你知道我最討厭那種事的。」
前台會心一笑,不相信他說的話。
「別這樣好不好?」
「其實這沒什麼的,這是美國,很open的不是嗎?這什麼都能包容,都能被接受的。」
「懶得理你。」
下了課高翔還是決定去小賤住的酒店看看他去。高翔拿著小賤一前寫給他的紙條找到了酒店。
「請問有沒有一個叫做杜鋒的人住在這?」
「你是他朋友還是家人?」
「朋友。」
「你來的正好,你快去看看他吧。」那個文靜的小姑娘深情嚴重,很擔心的跟高翔說。
「出什麼事了啊?!」高翔快步跟著她上樓去了小賤住的房間。
一開門,就看見屋裡扔了一地的帶著血跡的衛生紙,還有紗布,藥水之類。小賤蜷縮在床上,裹著一條被單。
高翔看著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啊?!」
小賤聽見有人說話,慢慢的翻過身從被單裡伸出頭,腫的就剩下一條縫的眼睛努力地睜開看了一眼,高翔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視覺範圍內出現了。他激動地抽泣起來,但一用氣,立即咳了起來,咳出了血。
高翔過去抱住他,掀開被單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小賤的腿上,胳膊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有的地方還躺著膿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誰幹的?」
站在一邊那文靜的小姑娘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流著眼淚告訴高翔說:「昨夜裡他被兩個中國人拖回來的,那兩個人說看見他在一個酒吧門口被一群外國人打,他們一看是中國人就上去幫忙把他救了,他告訴他們酒店地址,然後那兩人就按著地址給他送回來了。」
「為什麼不趕緊送醫院去啊?!」「他自己說不去,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幫他擦藥。」
高翔低著頭看著懷裡已經慘目忍睹的杜鋒,「我們現在去醫院!」
小賤沒再掙扎。
救護車很快就開到了酒店樓下,兩個醫護人員上來抬小賤上了救護車,高翔也跟著上了車。
躺在車上的小賤一度進入了昏迷狀態,頓時把高翔嚇傻了,他盯著儀器看上面標誌心跳的那條線,生怕它變成直線一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