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為什麼?
被南弦壓在身下,蘇妙戈並沒有去掙扎將他推起來,而是伸出手去觸碰了下南弦的肌膚。
那感覺怎麼來形容?硬,木,像是死肉一般,沒有纖維,沒有質感,更沒有彈性。
這絕對不是人的皮膚……
蘇妙戈猛得將手收回,眼光不經意的一瞥就瞥到南弦的耳根後,似有一層薄膜般的東西貼在那裡一樣。
在仔細去看,卻發現那層薄膜般的東西,仿佛與南弦的臉是一體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面具?
蘇妙戈在心中大膽的猜測著。
壓在蘇妙戈身上的南弦此時也不動了,那雙醉意朦朧的雙眼亦不再那麼飄忽不定。
反而很專注的看著蘇妙戈的眼睛……
蘇妙戈心中咯登了一下,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當隨即就又把注意力放在那層薄膜上了,伸出的手也觸碰到了那層薄膜,感覺只要她一扯動,那層薄膜便會被她給撕扯下來。
“嘶”一聲細微的輕響,那層薄膜子耳根處被撕開了一個小口子,隨之,蘇妙戈的手也被南弦溫暖的大手給包裹住。
那迷離的眼眸慢慢的滲出一種深情和激動。
“爾嵐……是你嗎?你是不是沒死?”南弦的嘴裡吐著濃郁的酒氣,語氣低喃而又十分的激動。
還沒等蘇妙戈說不是,南弦便捧著蘇妙戈的臉,用力的吻了下去。
吻得很深情,幾乎是一種掠奪,不容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那一霎那,讓蘇妙戈的腦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待腦袋稍微有了絲清醒的時候,蘇妙戈就開始拼命的推著南弦……
但是越推,南弦卻扼制的越緊,嘴巴更是恨不得要將蘇妙戈整個人吸入體內。
那種霸道而又帶著纏綿悱惻的吻,一吻便分離不開。
那種狂情,不是蘇妙戈所能抵擋得住的。
“爾嵐,你真的回來了?真的太好了??”南弦一邊吸允著蘇妙戈的嘴唇,一邊喘著氣說道。
但是卻絲毫不肯放過蘇妙戈的唇瓣。
蘇妙戈早已被吻得暈頭轉向,呼吸不穩,再加上南弦滿嘴的酒味兒,熏得她都有些醉了,反應有些遲緩。
“南弦,我不是慕爾嵐,你好好看清楚……”在南弦離開蘇妙戈唇瓣的一會兒功夫,蘇妙戈就開始掙扎著。
企圖讓他離得不要那麼近,南弦現在估計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
必須讓他清醒一下……
於是更加用力的去推身上的南弦,男人的力氣本來就要比女人的大,再加上此刻南弦壓在蘇妙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