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也分不清南弦那臉上是淚水還是酒水了。
南弦拚命一個勁的灌著,眼裡的血絲也越來越多,每灌一口,南弦就捂著自己的胸口,神情也更加的悲痛。
「不要再喝了……」蘇妙戈不知道那句話為什麼能讓冷靜的南弦這麼瘋狂,悲痛,但是她不能讓南弦這樣灌著,一把就將酒罈搶了過來。
「還給我,這裡很疼……」南弦的眼裡全是悲慼,用手抓著自己心口的地方,表情扭曲著說。
彷彿那酒能讓他得心得到短暫的安慰一般。
「別喝了,太子妃已經走了,你再怎麼傷心也沒有用人也不會復生,如果讓太子妃看到你為了她變成這個樣子,她在地底下也不會心安。」蘇妙戈將酒罈藏匿在身後。
南弦沒喝之前就已經有些難以控制了,如果喝過之後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可是用草和泥土做的房子,經不起他那樣折騰……
這一大罈子的酒幾乎給南弦灌了三分之一,雖然其中還有很多都撒到了衣服上,但是這女兒紅的度數可比其他酒的度數要深。
否則以南弦那身輕功,想要把酒搶回去還不容易?
現下話語這麼說著,但是那人已經開始有些站立不穩了,而且那眼神都開始飄忽不定,但是臉色卻沒有絲毫的紅潤。、
一邊是有些醉態的行為,一邊臉上卻無任何的醉意。
那感覺就像這張臉不屬於南弦的一樣。
蘇妙戈不將酒罈給南弦,南弦便直接撲了過來,本身這動作對於南弦來說應該簡單之極,甚至輕快。可是這時的南弦身體卻重得很,一撲下來就直接將蘇妙戈壓到了床上。
重重的身體壓在蘇妙戈的身上,蘇妙戈頓時覺得一股濃郁的酒味瞬間就把她包圍住了,但是南弦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蘇妙戈就怔怔的看著南弦臉上的皮膚在看著南弦佈滿醉意的眼眸。
再加上那撲面而來的酒味兒。
使蘇妙戈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南弦第一次喝酒把她當成慕爾嵐的時候,只聞到酒味兒,並未見有任何異樣,一般喝酒能讓人產生幻覺的,這酒喝得必定不少。
縱使酒量再好,面上卻不可能沒有任何變化的……
而這次,南弦是當著她的面喝了那麼多,情緒越激動的人,醉的也會更快。
南弦的行為語言都表示他喝醉了,但是他的臉色卻如常,沒有發生一定點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