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溫柔,動作也變得更加地輕柔,一句句的話語輕輕地響起……
左小小全身已經完全放鬆了,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感覺很舒服,忍不住想瞇起眼,休息!
「火依舞!」再一次的叫著她的名。
「嗯。」這一次,她的回答似乎快了許多,可是馬上,她卻搖了搖頭,「不,我不是火依舞……」
雲九天的手離開了她的身一體,握緊拳頭,極力忍住胸口的憤怒!火依舞!該死的女人,竟然擺了自己一道。
認為這次失心咒失敗的雲九天,從床上站了起來,瞥了眼已經睡過去的火依舞,然後披上外袍,準備出去走走——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遠到近,快得讓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到了門口。
「孫公公,咱家有急事稟報……」儘管那名太監將聲音壓低了,但是在如此寂靜的夜裡,依舊格外清晰。
「王已經睡下了,有事明日再報。」知道眼前來人是誰的孫公公,淡淡地拒絕道。
「孫公公,大家都是為主子辦事的。若是晚了,咱家也擔待不起呀!」
「這……」孫公公明顯因為這句話,動搖了。
「我去看看王睡下了沒?」直接拒絕太過沒有人情了,只好拐著彎拒絕了。
他退後了幾步,朝屋裡看去,兩簾紗幔間,隱約可見那交纏在一起的身一體。
腦門一熱,趕緊掉頭退了出去。
「不是我不想幫你了。王正和舞貴人在……咳……那個。明白了吧?!」
來人的眼神暗了下去,看來只好這番回話了。
「謝過了。咱家先回去覆命了。」語畢,那名太監沿著原路返回,腳步聲漸漸走遠——
孫公公搖了搖頭,心中暗想,這妃嬪之間,總是如此!
剛來所來之人,正是玉妃的心腹太監崔公公。如今早已過了子時了,還不願打消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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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白玉宮,與其他殿宇相比,格外耀眼刺目!本就是由白玉打造的宮殿,就算沒有燈火,亦很明亮。
淡淡的光暈,在月光的映襯下,更加明亮奪目。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近,床榻上的人兒,開始不安地滾動著——
雙手抱著肚子,眉目微皺,夾雜著斷斷續續地申一吟,「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一旁的宮女們,端的端熱水,遞上熱毛巾的,各司其職。
可當那腳步聲停止的時候,預期的關懷半響了還沒有落下,這讓白玉兒忍不住睜開了雙眼,看了過去——
只見崔公公正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奴才該死!沒能將王請過來!」
「王呢?」白玉兒貝齒咬了口唇瓣,問道。
「聽孫公公說,王正和舞貴人在享受春一宵一刻值千金的夜……」儘管不是個正常男人了,但是一想到那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火熱的感覺。
「什麼?」剛才還痛苦申一吟的聲音,立馬高了八度,聲音裡夾著憤怒。
「今夜王特意吩咐了,舞貴人是花瓣沐浴後,才送過去的……」這是一個宮中的習慣。
取其意,洗去一身的污垢,更好地伺候好君王。
「行了,都下去歇息吧!」白玉兒氣得將手抓得泛白,宴會那時受的傷,再一次咧開,血珠一滴滴地滑落。
一個個都像是被大赦似的,快步地離開了白玉宮。
頓時,偌大的宮殿,僅剩白玉兒一人!
一身輕煙紗,此刻對她是濃濃的諷刺,該來的人沒有來。除了傷心,還有憤怒,更有嫉妒……
素白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清涼的感覺猶如心中那一片的寒冷。粉嫩色的肚兜包裹不住她的酥一胸,更包不住那一顆越見寂寞的心。
自從火依舞投水醒來後,王來白玉宮的次數越來越少。早就習慣了徹夜纏一綿的日子,數日的空閨,撩一撥起了深宮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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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白花花的身一體,纏一繞在一塊,猶若赤練蛇般,迷戀磐石,纏得緊緊的。
相互的衝擊,以達到身一體裡某種意念的釋放!
雲九天本要離開的,可是在門外出現聲音的時候,另外一個想法湧上腦海,他迅速地剝一光了外袍,同時將火依舞身上那一塊可有可無的輕紗拋到一邊……
地面上散亂的衣裳,紗幔後,若隱若現的交纏,自然給了孫公公一種錯覺——眼前的二人正在做著某種運動!
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捲翹的睫毛隨著她呼吸的緊慢而閃動著,粉一嫩的舌尖時不時從口中探出,舔一舔略微乾澀的唇瓣,而後繼續沉睡。
這一切,落入雲九天眼中,卻是另一種魅惑。
孤一男一寡一女,干一柴一烈一火,亙古不變的定律——交一一合。
他緩緩地俯下了頭,任由身一體的部分重量壓在她的身一上。
睡夢中的她,突然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壓抑感,胸口沉悶得喘一息不過來,與此的同時,身一體裡彷彿點燃了一團火苗似的,轉瞬間,勾一成了無法熄滅的大火。
那觸感猶若溫水沖刷著嬌一軀之感,更有種被包裹著的感覺。
雖然有些沉重,但是卻有奇妙地有些歡一愉……
一切發生的合乎自然,可卻在最後一步的時候,門外再一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這一次,還是跑著的。
雲九天看了眼身下的人,和自己的身一體,苦笑了句。莫非這就叫做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