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叫陳靜,和丈夫羅博一起來北京打工,羅博被朋友介紹到慕欣的公司當司機,而陳靜則進了慕家做保姆,本來是和和睦睦一起為了未來打拼的幸福小兩口,卻不料在姚謙從英國回來見到陳靜的時候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姚謙第一次見到陳靜的時候,陳靜並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以為他只是來做客的客人,禮貌的招待了他,姚謙一開始就知道陳靜誤會了自己的身份,卻抱著好玩的心思並沒有點破,反而覺得這個小丫頭挺有意思。甚至還說了幾句話來挑逗她,陳靜從他的穿著上看出他的身份地位肯定不凡,所以也就忍著脾氣當自己沒有聽到。
慕欣下班回來後陳靜才知道這個和外表一點也不相符的男人居然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她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辭職,因為她感覺的到,姚謙剛才和自己說的那些露骨的話,並不是說說而已。
晚上陳靜和羅博提起過想要回家的想法,羅博很是不理解:
「小靜,我們兩個人要什麼沒有什麼,現在卻可以在北京每個月拿9000的工資,你真的想放棄這份工作回去那個貧窮的小農村嗎?你不想要一套屬於我們自己的房子了嗎?你不想爸媽過上好日子了?」
陳靜被羅博說的有些動搖,這件事也就這麼擱下了,之後的幾天,陳靜並沒有再看到姚謙,她的心裡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可是好景不長,一次午後,她正在花房裡灑水,就聽見管家喊自己的名字,讓她去收拾一下書房。
陳靜是想也沒想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就進了別墅,向二樓的書房走去。
書房卻還是自己早晨打掃好的樣子,一塵不染,甚至連桌上的筆都沒有動一下,她正納悶的時候,書房的門從背後被人關上,陳靜嚇了一跳,立刻回身去看,姚謙站在背後不到1米的距離笑看著自己,那眼神裡透漏出來的訊息讓陳靜20歲的人生裡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害怕。
陳靜想逃,卻被姚謙攔住,僅僅的抱在懷裡,肆無忌憚的開始撫摸她的身體,陳靜嚇的大叫,姚謙卻絲毫沒有害怕:
「有力氣你就繼續大喊大叫,我看誰敢進來救你!」
果不其然,姚謙的話是真的,那一次從頭到尾,直到姚謙饜足的從自己的身上撤離,陳靜都沒有聽到有人經過書房的腳步聲……她面如死灰,赤。裸。裸的躺在地攤上,旁邊的姚謙卻早已經穿戴整齊,用腳踢了踢她:
「聰明的話就對今天的事情閉嘴,否則我捏死你們一家,會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羅博晚上回來的時候,陳靜一直在房間裡哭,哭到眼睛腫的像個核桃,羅博耐著性子哄了她很久,問了她很久,陳靜就是閉嘴不說,直說想回家,羅博以為她在這裡受到了什麼工作上的委屈,想爸媽了,安慰了幾句,把兩個人的夢想搬出來,也把自己設計的恢宏理想和她說了,陳靜看著這樣對未來抱有希望的羅博,終於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可是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少不了第三次,雖然陳靜已經盡力的再避免了,可是這裡畢竟是慕家,是姚謙可以任意妄為做老大,發號施令的地方。
陳靜哭的次數越來越多,情緒也越來越低落,人也變得憔悴,羅博一直以為就是她在這裡工作的不順心,想要回家,也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慰著,哄著她。
終於有一天,姚謙再次對陳靜進行強。奸的時候被回來幫慕欣拿資料的羅博看到了,他無法形容那種心情,當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另一個男人赤。裸的壓在身下,私密部位完全聯合在一起的時候,羅博只想把這個男人打死,打爛,餵狗都不解恨!
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從陳靜身上把他扯下來,一拳打在他的顴骨上,姚謙踉蹌著摔倒在地,又撞到桌角,真真正正的四腳朝天,狼狽不堪,可是這根本解不了羅博的心頭之恨,連冰山一角都不能算,他企圖再去打,卻不料先一步被姚謙站起來:
「你再打啊!小心我找人弄死你!」
「姚謙,你這個王八蛋!惡人先告狀,要告也是我告你吧!混蛋,人渣!」
姚謙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羅博:
「你是豬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有沒有那個資格,你要去告就告啊,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受理慕家的案子,我等著你怎麼進去怎麼出來的窮酸樣!」
「你欺人太甚!」
羅博被激的已經毫無理智可言,揮著拳頭作勢再打的時候,陳靜披著衣服攔在他的面前阻擋了他:
「羅博,別打了,我們不可能贏的……我們,我們算什麼啊……」
姚謙看著陳靜狼狽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一個大男人還沒有一個女人看得清實事,悲哀啊……今天的事情只要你們不說出去,我就一定還會讓你們在這裡待下去,否則自動收拾東西滾蛋。」姚謙說著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什麼,轉過身:「附加條件,如果你們決定留下,我什麼時候想要陳靜了,她必須給我,哈哈哈……」
羅博雖然決定繼續留在慕家,卻再也不是最初單純的那個目的,他的目的開始只是姚謙,他發誓總有一天會讓姚謙死在自己的手下,所以他看上了姚謙指定要喝的那種礦泉水,他負責從商場裡買回來,然後在放進冰箱之前都在裡面注射了大量的苯巴比妥。
他以為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姚謙就會喝到自己準備好的有藥的睡,魂歸西天,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姚謙逃過一劫,反而害死了那個孩子,還連累了這麼多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