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威武   輕狂 118 本王下跪,只為娶你2
    呼吸一窒,粉面瞬間緋紅的如同晚霞,就算他們日後會如何如何,成夫妻也好,成情人也罷,但是如今,他們還是清白關係,楓紅鸞既惱又羞,不客氣的反手朝著晉王門面襲去,以企讓他鬆手。

    他輕鬆一躲開,笑的豪爽:「就你這些小能耐,還傷不到本王分毫,留下,本王還有話問你。」

    楓紅鸞氣急敗壞,遇見他,總要亂了心緒,什麼冷酷,什麼漠然,似乎都能被他見招拆招。

    她冷淡,他就熱情,她漠然,他就溫情,她退,她進,步步緊隨,似乎,要將她吃的死死的,可她偏卻不從,是,他是以晉王妃這個目的在幫她,可是不代表不成親之前,她就要聽命於他。

    「放開,晉王請自重。」

    語氣裡,冷然一片。

    他卻抱的更緊:「你不關門?不怕被人看到?」

    大門,還開著,楓紅鸞經他一提醒,忙心急火燎的關上門,心口砰然跳動,索性剛才無人經過,不然要是傳出去,如何了得,清譽事小,凌澈之事,只怕會有人說是她和晉王串通一氣,聯合作弄污蔑凌澈的。

    「本王只問你三個問題:說完,就放你走。」

    身後,他的腦袋有些慵懶的埋伏在了她的肩膀上,吐氣濕濡,溫熱。

    楓紅鸞猶為不自在,但是卻想著速戰速決:「說!」

    「本王就是喜歡你的爽快,其一,你如何知道凌澈和荊州一個叫做雙桃的姑娘有染過,想來,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和外人透露才是,而本王也篤定,雙桃並沒有什麼姐姐叫櫻桃,那個女的和孩子,是你找來的吧!」

    「昨日我去找晉王幫我演這場戲,晉王不就該知道,演戲的是我找來的。」

    「你還沒回答重點,你如何知道的。」

    楓紅鸞略一思忖:「有人寫信到我府中,告訴我的,我之前派人去查證過,果然屬實,所以,恨毒了凌澈,才千方百計要和他退婚。」

    「呵,三分真話,七分假話,你是恨毒了他,但是絕對不是因為這個理由,也沒人寫信到你府中來過,對嗎?」

    一怔,他如何知道她哪句真話,哪句假話,不過即便他猜到是假話,她也不可能告訴他,雙桃這個人,是她和凌澈成親多年後,凌澈有一日無疑喝醉酒說出來的,凌澈那日喝醉,迷糊說起多年前荊州留情,楓紅鸞派人去查證過屬實,當時她雖然來氣,但是因為對凌澈的愚戀,便當做此事從未發生過,按捺住了。

    當時查證,雙桃在凌澈走後不久就鬱鬱寡歡而死,所以今日,她才敢找人假扮櫻桃,謊稱說是雙桃的姐姐。讓凌澈自亂陣腳,無處遁形。

    既然被他聽出來假話,她倒也大方承認:「王爺,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對誰都不好,還有兩個問題,王爺只管問。」

    「爽快,好,那本王且就當你第一個問題答了,第二個問題,滴血驗親的水,為何凌澈和那孩童的能夠相溶。」

    「因為早在我籌謀好這場戲的時候,我已經暗自上山,在山上唯一一口水井裡,下了明礬。」

    「明礬!」

    「此物一般做藥用,性寒味酸澀,具有較強的收斂作用。能解毒殺蟲,爆濕止癢,止血止瀉,清熱消痰的功效。對人體無害,但是卻能讓任何兩人的血相溶。」

    「當真聰明,那好,本王第三個問題,你可能不願意回答,本王不會逼你,你是怎麼知道,大將軍和凌澈勾結的。」

    確實,不願意回答,不過,她還是給了答案:「因為,凌澈狼子野心,早已讓我看透,幾次三番暗示我去向爹爹求個一官半職給他,我不願意,他自然要另投他門,大將軍素來和我爹爹敵對,凌澈最好的投靠之處,自然是大將軍。」

    「呵呵,算了,本王知道你不願意說真話,不過,即便你說的是假話,本王也信。」

    她將理由編的如此靠譜,他盡還是聽出她是在說假話。

    不過所幸,他沒有刨根問底,不見真相不罷休。

    那攬住腰肢的大掌,信手諾言,放開了她,一放開,楓紅鸞便轉過身,面對著他,警惕的往後避開了幾步,生怕他又從後面抱住了她。

    他卻十分好心情的回到了座位,喝著微涼了的香茶,對她擺擺手:「走吧,還是,你想再和本王待一會兒。」

    才不要,楓紅鸞差點脫口而出。

    「那紅鸞告退了。」

    還好沒衝出口,不然雖然不怕他,但是好歹身份有別,說句通透的,得給他留幾分面子,不過,為何會從心底裡,顧及起他的臉面來,他的臉面,不是應該和她無關嗎?

    一路,從太觀寺回來,她都在想這個問題,直到下了山,上了轎,她才疲累的揮散了腦子裡所有的想法,閉上了眼睛小憩。

    轎子剛到將軍府,就已見管家藍叔侯在門口,見她起色不佳的從轎子上下來,忙上來攙扶她,心疼道:「小姐是,聖旨已經到了,小姐受苦了,老爺讓老奴在此等候小姐,小姐慢些走。」

    楓紅鸞「勉強」扯了個笑容,這台戲,還沒有演完,最後一個終結,就讓她父親的來劃落吧。

    在藍叔的攙扶下到了楓城的為峰閣,這為峰閣的牌匾,是先帝御賜的,取意:山至高處人為峰,海到盡頭天是岸。

    幼年時候便聽父親說過這塊牌匾的淵源,當年父親尚不是驃騎將軍,不過是個鎮西將軍,卻異常驍勇,屢立戰功,只是全勝而歸,聽封領賞,都被大將軍一人佔盡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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