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趕了三天的路,終於到了錦瑟住的客棧。
秋蔓一下馬車急忙讓前來迎接的侍衛帶著她去找錦瑟。
錦瑟早早的抱著司徒澈呆在為她和司徒銳準備的房間裡等著他們的到來。
推開門,見錦瑟正抱著司徒澈坐在凳子上。
錦瑟見秋蔓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立刻示意她安靜,他好不容易才把司徒澈這個小祖宗弄睡著,不要又被她吵醒了。
秋蔓接收到錦瑟的意思,立即停頓下來,深吸一口氣後,如小偷般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從錦瑟手中接過司徒澈。看著懷裡的小人兒熟睡的樣子,秋蔓的心像是一片春水一般柔和。一個月不見,司徒澈長大了很多,小臉也長開了一些。現在看得出,他的眼睛、嘴唇像司徒銳,鼻子、耳朵像她。看著這個與她和她最愛的人結合出的臉,秋蔓更是喜愛得不得了。
被秋蔓遠遠落在後面的司徒銳也進了房間,見秋蔓抱著自己兒子,全身上下瀰漫著母愛的光環,心裡也被不知名的情緒充得滿滿的,只覺得十分的幸福。
錦瑟見司徒銳進來,知趣的走出房間,替他們關上門。
司徒銳走過去,將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擁在懷裡。吻了吻秋蔓的臉頰,手撫了撫司徒澈熟睡的臉。
秋蔓按捺不住興奮,卻又礙著司徒澈,轉過頭小聲的說:「你看,他的眼睛、嘴唇和你的一模一樣,長大以後一定像你一樣帥。」
司徒銳看著他的臉,見他的鼻子和秋蔓如出一轍,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
熟睡中的司徒澈似乎感覺到有人在騷擾他睡覺,不耐的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微微張了張嘴後又繼續沉穩的睡覺。
秋蔓竊笑,拿開在司徒澈臉上做壞的手說:「真討厭,不要影響人家睡覺。」
司徒銳不語,繼續手上的動作,但是卻變得十分輕柔,捏了捏他的耳朵,他喜歡兒子長得像他的媳婦。不行,得多製造幾個長得像媳婦的小花,小草。
如此想著,司徒銳一用力,將秋蔓橫抱起來,走到床邊。
秋蔓一邊擔心司徒澈被弄醒,一邊又對司徒銳突然的動作莫名其妙。
司徒銳將秋蔓放到床上,將司徒澈從她手裡抱了出來,放在一旁為他特製的小搖床裡。再回過身,將秋蔓壓到床上,一隻大掌慢條斯理地在她玲瓏的身軀上肆意摸著。
秋蔓又癢又氣、一時又掙不脫,憤恨的瞪著他:「快起來,你想做什麼?!」
司徒銳邪惡的地勾起唇角:「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哦。秋蔓這片土地實在肥沃,生出的小草令我異常滿意,可是一隻獨草,太單調了,我們不如再種植一些小花小草。」
在這個情景下,秋蔓不想明白他說什麼也只得明白,一張花顏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一般,嬌嗔著說:「你快起來,等會澈兒醒了。」
「你放心,他一時半會兒不會醒的。」
「哇哇哇……」話音剛落,耳邊便響起司徒澈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