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順利的從小路走出了縉雲,司徒銳讓跟著的侍衛帶著他寫的一封信返回京城,他與秋蔓則前往無憂谷。他在與秋蔓商議決定後,便修書給錦瑟。讓他按著信裡所說的安置好一切後,帶著司徒澈到無憂谷。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司徒銳特意讓影衛去接他們。
錦瑟還有一段日子才能到無憂谷,所以他們也不急。秋蔓悠閒的倚著車壁,計算著還有多少日便可見到寶寶。想到這,秋蔓正欲掀開車簾和司徒銳說話,就被一隻大手按了進去。秋蔓摔了一個一跤,正欲聲討的時候,便聽見司徒銳冷冷的聲音:「不要出來。」接著便是一陣刀劍聲。
秋蔓暗想,莫非是縉雲的人追了上來。聽著外面喧鬧的聲音,想必來的人馬也比較多,頓時心裡一陣緊張,又不知外面情況如何,呆著車裡這個狹窄的空間,若是有人闖進來,也不好施展拳腳,一刀過來,只能任人魚肉,一咬牙,索性掀開車簾跳了出去。她敏捷的閃過一個壯漢的刀,一腳踢開他。
司徒銳見秋蔓出了馬車,急忙解決與他纏繞的兩個人,趕到她的身前,將她護在身後。
秋蔓背著他,將欲從身後襲擊他的人解決。
天南天北也解決完與他們糾纏的人,過來幫司徒銳。
劍架在最後一個人的脖子上,天北沉聲說:「誰派你來的。」
不料那人寧死不屈,猛的摁到架在脖子上的劍,瞬時鮮血直冒。
天北急忙移開劍,欲知足血,卻為時已晚,那人失血過多身亡。
秋蔓被這個場面嚇到了,轉過頭靠著司徒銳手臂上問:「是縉雲派來的人嗎?」
司徒銳一手摟住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寬寬心,搖頭說:「不是。」
秋蔓猛的抬起頭:「那不是縉雲會是誰呢?」又想到前幾次的刺殺,問道:「還有前幾次的刺殺,到底是誰三番四次欲至你於死地。」
司徒銳歎了口氣說:「是國舅,太子的舅舅。」
「他?」秋蔓驚訝的看著他,「是他顧忌父皇傳位與你,所以欲將你殺之而後快?」
司徒銳點了點頭說:「我一直知道他的野心,但念在皇兄的份上,放他一馬。皇兄賢德仁愛,雖不能讓明德稱霸各國,但他會是一個好皇上。而國舅也是為了皇兄,才欲加害於我。上次在自湘西回京後,我便暗地警告過他,沒想到他不知悔改。」
「那怎麼辦,若是他執意如此,那我們日後怎麼能安寧?」
「你放心,這次我定當將他這些年暗害我的證據交與父皇,給予嚴懲。」
秋蔓這才安心,卻又想到司徒澈,焦急的拉著司徒銳說:「他會不會派人去害錦瑟和澈兒啊?」
司徒銳眉頭一皺,他也在擔心這個問題,若是他們這裡不得手,必會擒住澈兒和錦瑟威脅他。他冷靜的看著秋蔓說:「放心,我們這就趕去與錦瑟集合,而且有影衛在,不會出事的。」
秋蔓點點頭,心裡卻萬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