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的家事,我不好插言。」安琪抿了嬌唇道。
暗自,即使他的妻子離開,也一定是有原因的,誰讓他這麼招蜂引蝶,現在又來招惹她,花心的男人。
「我的家事?!」司徒夜妖冶地俊臉,一絲受傷地神情劃過眸底。
猛地,他打橫將不明所以的安琪抱起走向暗室,任她驚呼捶打著他的胸膛,他還是不放過她。
他要讓這個女人明白,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底是誰的妻子!
一想到,她將他變成陌生人,和聶之楓在一起的畫面,他就要氣的要發瘋!
是嫉妒嗎?不,不是嫉妒,只是不甘!!
不甘心這場由他開始的遊戲,變成了這個女人的主宰!
「你帶我把到這裡幹什麼?你放我出去!」
安琪被司徒夜摔在席夢思地床上,憤怒而不解地看著比她還憤怒地他。
她眼裡開始閃過驚慌地神情,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談兩百億的事情。」司徒夜涼薄地唇勾了冷笑,猛地他欺身壓在安琪嬌軟的身子,邪魅如廝地道,「你在司徒集團具體的工作就是當我的洩*欲工具,只有在床上取悅的我高興,兩百億才能一筆勾消!」
「你說什麼?」安琪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看著一臉的司徒夜,甚至忘了掙扎。
「不要裝出很天真很震驚的模樣,你最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司徒夜幽冷地紫眸對視著安琪璀璨地眸子,譏諷道,
「聶之楓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成為她的床%奴!無論多少錢都沒關係,取悅的我滿意,兩百億另算,我再付雙倍!」話落,不給安琪反駁的機會,他狠狠地鹹封上安琪櫻紅的唇。
安琪驚恐地低嗚出聲。
趁她要講話間,司徒夜長舌探入她的口腔,與她不知所措地嫩舌糾纏在一起,肆意掠奪著她美好的氣息。
這個吻夾雜了霸道、懲罰、三年來的想念、三年來堆積的恨意,以及他並不知道的嫉妒之意!
安琪驚慌地看著似發了瘋般的司徒夜,用力地捶打,然而他卻輕而易舉地將她兩隻手,用一隻大手禁錮在頭頂上方,再用另一隻手嫻熟地解著她的衣扣。
女人,既然你重新活過來,我就不允許你比我活的瀟灑與幸福!和聶之楓在一起?
呵……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嘶——』司徒夜羞辱十足地將安琪的衣服撕碎。
安琪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侵犯她的男人。
但她已經因為缺氧而渾身無力,只能任他在她身上肆意造次,急中生智,她再次用牙齒咬上司徒夜的舌頭。
可司徒夜寧可痛地悶哼也不放過她,混著他血腥地唾液流動在兩人口腔,將這個吻昇華至極!
末了,他邪惡地咬破了她紅腫的唇,大手攫住她的下顎,冷峻地臉滿是輕蔑,「你現在上演貞操女神的形象晚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安琪氣憤地看著唇角因帶著血跡而更顯妖冶的司徒夜,冷聲道。
隨著掙扎,安琪的高聳豐盈劇烈起伏,隱有隱無地貼上司徒夜健碩的胸膛。
他對她早就有慾望,如今更是身體如火般要燒了起來,沙啞地聲音一慣冷肆地道,「這是你欠我的!」
迫不及待地吮上安琪的脖頸,冰涼地唇延至她美麗地鎖骨吮向她粉紅地豐盈。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安琪花容失色,不知何時哭濕了臉頰,又厲聲道。
「我只是欠了你兩百億,但我不準備用身體來償還你!我有丈夫,我丈夫有能力還上這筆錢,你放開我!」
「你有丈夫?」司徒夜忽爾停止了動作,冷笑出聲,「你是指聶之楓?!」
「不是他。」安琪話音剛落,司徒夜大手猛地攫住她的下顎,危險極具冷聲問,「那還有誰?你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
「我勾不勾引男人不關你的事。我丈夫是左一冥,左氏娛樂國際集團的CEO!」安琪清冷地眼眸不解地看著司徒夜眸子裡閃過的黯然,冷聲道,「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呵呵……」司徒夜嘲弄道,「你居然有丈夫?」
「是,我不僅有丈夫,我還有女兒!」安琪俏臉冷如冰霜,「所以請你,放尊重些。」
『我不僅有丈夫,我還有女兒』
一句話,如盆千年冰水般澆滅了司徒夜身上所有慾望。
心底劃過抹不易察覺的疼。
微怔間,安琪用力地推開他,合著破碎的衣服忙起身,對剛起身的司徒夜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冷傲如女皇般的說道,「我從來都不覺得尊重是需要錢才會擁有的,但跟你這種人,我只能用錢來買回我的尊嚴。剛才那巴掌一百億,我會讓我丈夫將三佰億一起打到你的賬戶!」
說完,安琪惱羞地看著衣不蔽體的自己,雖然不情願,卻也還是拿起了司徒夜丟在床上的西服,快速跑了出去。
「他是你丈夫,那我又是誰?你們居然還有了女兒?」司徒夜渾身散發著寒意……
跑出了司徒集團,安琪隨手招了輛的士,淚水止不住地哽咽道,「師傅,去XX路的幼稚園。」
「混蛋!大混蛋!人渣!變態!」
中年司機透過倒車鏡看著自上車就不停自言自語,衣衫不整哭著的安琪,不禁問,「小姐,要不要去警察局報案啊?」
安琪一愣,馬上聯想到了什麼,擦了擦眼淚道,「不用,您誤會了。」
快到XX幼稚園時,安琪抹乾了臉上所有的淚水,又整理了下自己蓬亂地頭髮才下了車。
努力維持著微笑地走進了幼稚園,給左兒請了個假後,就領著她出來了。
此時, 穿著粉色小公裙,背著個小書包的左兒微擰著小秀眉,觀察著安琪微紅的眼睛擔憂地問,「哭了嗎?」